這時,敖真覺得自己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後,心中暗念法決,只見一道金光閃過,敖真的那條白色龐大的身軀,消失不見了,而出現在天軒和冷小鳳面前的,則是一個一身白衣的青年俊傑。
天軒和冷小鳳知道,這青年俊傑是敖真幻化的人形,而敖真幻化出人形,向天軒和冷小鳳二人,深鞠一躬,以表示感謝後,開口說道:“敖真在此再次謝過二位的救命之恩,至於剛纔恩公問的問題,就說來話長了。”
說到這裡,敖真從新提起剛纔的話題,說道:“前幾天是我大伯,東海龍王的生日,所以我父親帶着龍宮裡的高手,前往東海赴宴去了,只留我一人在此看守龍宮,但是沒有想到,今天不知從哪裡跑來了一條黑龍,打傷了守衛,闖入龍宮,想搶奪我龍宮之寶,我爲了阻止他,和黑龍從海底打到了海面上,接下來的事情,二位也都看到了吧。”
“原來是這樣,”天軒說道:“原來龍宮裡的高手都不在,難怪沒有人出來阻止那條黑龍了。”
“哼!”敖真說道:“如果我父王和龍宮的高手都在家的話,其容那條黑龍猖狂。”敖真說完,一副恨恨的,咬牙切齒的模樣。
“對了,”敖真說到這裡,轉頭問天軒和冷小鳳道:“在下還不知二位恩公的姓名呢,不知可否見告?”
“嘔!在下天軒,是太乙道場的弟子。”天軒說完,又把旁邊的冷小鳳,介紹給敖真認識。
“原來是天恩公和冷姑娘,”敖真說道:“不如二位和我一起回龍宮歇息片刻,也好讓在下略盡地主之儀啊!”
“不了,”天軒感覺到敖真的好意,但還是拒絕道:“我們還有事,必須得趕回太乙道場,所以不能在此多留了,請敖兄見諒。”
“二位着急趕回太乙道場,是不是去參見太乙道場的論道大會啊?”敖真笑着問道。
天軒和冷小鳳二人,聽敖真說出他們此行的目的,心裡感覺非常奇怪,忍不住問道:“敖兄爲何得知啊?”
“哈哈哈……”敖真大笑着說道:“太乙道場每年一次的論道大會,可是仙界的一大盛事,到時太乙真人會從天界駕臨仙界,爲太乙道場的弟子們講經,這事在仙界很少有人會不知道的。”
“原來如此。”天軒也覺得好笑,確實像這種盛會,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
這時,敖真對天軒和冷小鳳二人,說道:“既然二位是回去參加論道大會的,我也就不多做挽留了,就讓我送二位一程吧!”說完,敖真一揮手,一股海浪從海面上升了起來,停在天軒和冷小鳳面前。
天軒和冷小鳳看着面前升起的海浪,知道是敖真施展法術所爲,雖然仍然波浪滾滾,但天軒和冷小鳳踏上去,卻有如實質一般穩健。
這時,只見敖真也塔上海浪,再一揮手後,這升起的海浪,快速翻滾着向大海的對面飛涌而去,而在海浪上面的天軒和冷小鳳二人,卻一點也沒有顛簸的感覺。
天軒和冷小鳳二人,一路上和敖真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已經有如莫逆之交一般,無話不談了。
不一會兒功夫,天軒和冷小鳳乘着敖真的海浪,來到大海的對面,天軒和冷小鳳下了海浪,來到大海邊上,就聽見敖真說道:“天兄,冷姑娘,我們已經過了北海,而這裡就已經是東勝神州的地界了,我就不在送二位了,希望二位不要見怪。”
“敖兄說的那裡話來,這種事我們怎麼會見怪呢!”天軒和冷小鳳同時說道。
這時,敖真從懷裡拿出一個玉佩來,遞到天軒面前,說道:“這是在下的九龍玉佩,日後天兄若有什麼差遣,儘管拿這九龍玉佩來找我,在下必會盡力而爲。”
“這……”天軒剛要拒絕,就被敖真看出,並搶先說道:“天兄如果拒絕的話,就是看不起在下了。”說完,敖真把九龍玉佩遞到天軒手裡。
天軒見敖真把話說到這個費兒上了,只好恭敬不如從命,收下了九龍玉佩。
敖真見天軒收下了九龍玉佩後,一躬手,說道:“天兄,冷姑娘一路走好,在下要回龍宮了,告辭!”說完,敖真一揮手,潛入海底不見了。
天軒知道敖真回北海龍宮了,所以也轉身,和冷小鳳一起,施展凌空飛行之術,向太乙道場所在的方向飛去。
天軒和冷小鳳二人,再次來到昆安城裡,發現,現在的昆安城要比以前熱鬧許多,到處都有做買賣的商販,街道的四周也擺滿了各種各樣,顏色各異的商品。
而且這些商販們大聲向四周的人羣吆喝着,介紹着他們所叛賣的商品,並且到處都有討價還價的聲音,使得這座昆安古城顯然格外熱鬧起來!
“公子,”這時,冷小鳳開口問天軒道:“這裡怎麼變的如此熱鬧起來了啊?”
“我想可能是跟太乙道場的論道大會有關吧!”天軒心裡也覺得非常奇怪,所以就試着猜道。
不過,天軒這無心的一猜,卻讓他給猜對了,昆安城裡之所以聚集了這麼多的商販,就是因爲太乙道場每年一次的論道大會了。
太乙道場每年一次的論道大會,都會吸引很多修真者前來,而這些商販,也就抓準了這個商機,帶着各自的商品,在論道大會開始的前幾天,就來到這昆安古城裡,做起了各自的買賣來了。
同時,這些商販們也促進了昆安古城的經濟繁榮,稅收也比平時多出許多,所以昆安城的城首並沒有阻止,反而希望來的商販越多越好,因爲這樣,城市的稅收也會越來越多啊!
這時,天軒和冷小鳳二人,再次來到太乙道場的門口,發現,這裡已經人們爲患了,在太乙道場門口的四周,到處都站滿了人羣,這些人羣堵塞了交通,使得天軒和冷小鳳二人,很難走到太乙道場的門口。
“公子,這裡怎麼也這麼多人啊?”冷小鳳看着眼前的人羣,驚訝的問天軒道:“難道他們也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嗎?”
“不應該啊!”天軒也疑惑的說道:“論道大會不是隻有太乙道場的人,才能參加嗎!”
當天軒和冷小鳳二人,還不容易,通過人羣的阻擋,來到太乙道場的大門口時,他們二人的身上,已經滿是汗水了。
天軒和冷小鳳二人,沒有想到,通過人羣的阻擋,竟然比打一架還要累,而當他們來到門口,敲開太乙道場的大門時,發現開門的正是伺候玄玉真人的明月。
只見明月認出是天軒和冷小鳳後,驚喜的說道:“原來是你們啊!快進來吧。”說完,打開大門,讓天軒和冷小鳳二人進去。
天軒和冷小鳳進來後,明月又從新關好太乙道場的大門後,對天軒和冷小鳳說道:“你們快跟我來吧!玄玉師叔已經等你們好久了!”說完,明月引領着天軒和冷小鳳二人,向玄玉真人所在的地方,快速走去。
這時,天軒和冷小鳳二人,跟着明月向玄玉真人所在的地方走去之時,就聽見天軒開口問明月道:“對了,明月,門外怎麼聚集了那麼多人啊?他們都是些幹什麼的啊?”
“門外聚集的人羣,都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啊!”明月邊走邊回答天軒的問話,道。
“什麼!”天軒驚訝的問道:“論道大會不是隻有太乙道場的人才能參加嗎?”
“其實是這樣的,”明月笑着爲天軒和冷小鳳解釋道:“歷來論道大會都舉行七天,前六天是隻有太乙道場的人才能參加,而第七天就不同了。”
“怎麼不同了?”在天軒旁邊的冷小鳳,迫不及待的問道。
“第七天論道大會是在太乙道場裡的廣場上舉行,”明月接着說道:“只要是通過測試之門的人,都可以進來參加,這是太乙真人立的規矩。”
“測試之門!”天軒好奇的問道:“什麼是測試之門?”
“測試之門是一種用於測試修真者的法術,可以用來測試修真者的功力,”明月說到這裡,明月又神秘的一笑接着說道:“不過,我們的測試之門卻不一樣!”
“嘔!有什麼不一樣的?”天軒見明月如此神秘,好奇的問道。
“我們的測試之門是,只有修煉時遇到阻礙的修真者才能通過的測試之門。”明月解釋道。
“什麼意思?”天軒一時沒有同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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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這樣的,”明月接着解釋道:“有很多修真者,在修煉時,經常會遇到阻礙或瓶頸,使得自身的功力無法增加,長久下去,反而會有退步的現象,所以太乙真人就給衆多修真者一個機會,只要是長久以來,功力無法寸進的修真者,都可以參見第七天的論道大會,就因爲如此,每次論道大會之時,我們太乙道場的門口,都會聚集大量的修真者。”
“原來如此!”天軒和冷小鳳同時明白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