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夏跟龍羽躲在地道內透過瞭望孔看着外面被炸得四散亂飛的日本兵,龍羽哈哈大笑道:“真他孃的傻,都跟你們說了有雷,你們他孃的還往路上走,想過老子的地雷陣那有這麼簡單,你看見那樹叢裡的腳印沒有,那是老子估計讓人按上去的,這招是跟八路軍兄弟們學的,本來我是打算都按上的,團副說把那條路留出來,這樣能更好的迷惑敵人,那塊牌子也是他豎上去的,沒想到這小日本還真就上當了,團副就是厲害,他把這幫小日本摸到骨頭裡去了,這就叫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今天老子也算給他們上一課了。”關夏饒有興趣的問道:“也沒見你拉弦啊,咋就炸了呢?”龍羽得意的說道:“這叫連環雷,所有的地雷連在一塊,只有中間的那一顆裝了觸發開關,小日本只要踩上去,全部都炸開了,對付日本人的行軍隊特別的好使。”關夏又瞧了瞧外面對龍羽嘿嘿笑道:“你先別得意,小日本開始掃雷了,看你還能咋辦?”龍羽不屑的看了一眼說道:“讓他們掃吧,團副說了,咱們有的是時間,先耗耗他們的銳氣再說。”日軍工兵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終於把雷掃完了,但當他們把插了紅旗的地雷拆出來後才發現都是日軍裝罐頭用得鐵片罐子,一顆地雷也沒有,這讓自作聰明的渡邊中隊長更加慚愧的看了看加藤仁齋,加藤仁齋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示意部隊繼續前進,其實他剛纔何嘗不也是如渡邊那樣想的嗎。關夏捅了捅一旁的龍羽說道:“你的假地雷都讓小日本給抄出來了,咱們趕緊去通知團副吧!”龍羽看了看外面已經全部進入雷區的先頭部隊說道:“不急,我再給他們上道菜。”說着將身邊的一根導火索拉了出來,就聽到外面傳出來了轟天陣地的爆炸聲,關夏再看時,那隊列整齊的先頭部隊已經被炸的癱倒了一地,到處是炸死的死屍和鬼哭狼嚎的傷兵,他轉過頭來看着龍羽驚訝的問道:“你都埋雷了,那你他孃的虛的在哪塊呢?”龍羽哈哈笑道:“老子這回就沒給他們整虛的,反正團座和團副都是從地道走,老子就都給埋上雷了,老子就是雷多!”關夏不解的問道:“那也不對啊,那小日本的工兵咋就沒發現呢?”關夏笑呵呵的解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日本的探雷器只能感應出鐵的東西,棲鳳山上哪有這麼多鐵塊給老子做地雷啊,所以老子的地雷全是拿石頭做的,小日本的工兵根本就發現不了,行了,這下可以走了。”看着那前方的慘像,加藤仁齋暴跳如雷,他所想得是這又是從美國人手裡掏換回來的什麼新式地雷,竟然連探雷器都發現不了,真是太要命了。他現在恨不能立即長上一對翅膀飛過去跟對手決戰,但天已經快黑了,在這種情況下大部隊繼續前進是很不理智的,他還沒瘋,他轉過身去對小野命令道:“所有的人撤到茶樹坡上去,通知炮兵中隊對這個雷區進行炮火覆蓋,把所有的地雷都引爆掉,然後部隊返回這裡就地駐紮,明天早上繼續攻山!”
在地下指揮部裡,聽完了關夏和龍羽的彙報後,花逢春與張爾倫商談了起來,花逢春說道:“行啊,軲轆,這加藤如今就跟拴了鼻子的牛一樣,任憑你牽着走,今天咱們一個傷亡都沒有,就打死了這麼多小日本,還炸了他們的鐵甲車,要是按這樣發展下去,這仗打得就太痛快了!”張爾倫笑了笑說道:“哪有這麼簡單,咱們今天之所以能大獲全勝,那是敵人得盲目自大和對我們的不瞭解以及不屑一顧,纔會讓咱們取得這麼大得成績,隨着敵人對咱們的重視這仗會越來越難打,加藤是個狂妄的瘋子但不是傻瓜,我現在所做的不是爲了大規模的消滅他們的戰鬥力,而是爲了最大可能的消磨他們的銳氣,最終還是要通過常規戰來定生死的。”花逢春想了想說道:“那你今天就不該把咱們的重火力都露出來,至少也該隱藏點實力,好最後拼命的時候再給他來個出其不意。”張爾倫搖搖頭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根本無法挑起加藤的**,他或許會真的開上幾炮就回去交差了,哪裡會這麼不顧一切的衝進來消滅咱們,城也不守了,指揮部也不要了,連炮兵中隊都拉到山下了,要不是山路無法拖運,恐怕他恨不能把炮兵中隊拉到茶樹坡上去。”花逢春聽他這麼一說,對張爾倫說道:“這小子把炮兵中隊都拉到山下了,那咱們幹嘛不派個小分隊趁夜突襲幹掉他的炮兵呢?”張爾倫拒絕道:“第一,敵人的大部隊離山下太近,隨時可以回去救援,我們成功的機會不大,第二,就算咱們冒死成功炸掉了他的炮兵中隊,失去了最大的仰仗後,加藤還會繼續前進嗎,說不定他會直接撤回去,咱們這場戰鬥的目的是徹底消滅加藤大隊,而不是把他打回去,所以他的炮兵中隊是一定要端掉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花逢春點點頭問道:“那咱們明天怎麼辦?”張爾倫笑着答道:“繼續襲擾,利用咱們的地道以突擊隊爲主力神出鬼沒得給他們來一下子,讓這幫小日本上廁所都不得安生,直到把他避瘋了爲止。”花逢春笑着說道:“你小子是真夠毒的,”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四周看了看問道:“對了,這二寶子跑哪去了?自打開了戰我就沒見過他?”張爾倫答道:“我讓他自己玩去了,他是狙擊手,和大部隊一起行動不能更好的發揮他的作用,所以我讓他單獨行動,自己尋找機會狙殺敵人,同時給敵人制造最大的恐慌,我跟他說了,這場戰鬥他要是不解決五個以上的日本軍官,他都對不起那麼好的一把槍!你猜這小子怎麼說,他說放心,有機會他就把加藤的腦袋敲掉,當時就讓我給罵了一頓,我說加藤那是你能打的嗎,那得留到最後由我或者團座去宰了他!”“哈哈!”花逢春笑着說道:“不錯,這老小子得給老子留着。”張爾倫看着他玩笑道:“幹嘛,你還準備請他吃飯啊?”花逢春嗤之以鼻的說道:“我閒的,老子跟他沒有共同語言喝不到一塊去,要請你請去!”張爾倫答道:“我更沒那功夫,行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守着。”花逢春看了看懷錶說道:“都這麼晚了,我也不回去了,就在這將就一晚上吧。”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突然王招北跑了進來喊醒了他們說道:“團座!團副!不好了!孩子不見了!”花逢春睡眼惺忪的問道:“什麼孩子?誰家的孩子?”王招北答道:“花貓,還有天天跟着他一塊玩得十幾個孩子都不見了,花貓還把夫人的手槍給偷走了。”“什麼?”花逢春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驚呼道:“什麼時候的事?”這時陳嫣紅也在葉玉卿的陪伴下走了進來哭哭啼啼的答道:“早上我醒來後,覺得今天也不用讀書,就想着讓他多睡會,也沒喊他,便先到各家各戶去轉了一圈看看,誰知剛到家眷們住的地洞裡便看見那邊已經炸了鍋,一打聽才知道天天跟着花貓一塊玩得那十幾個孩子都跑沒影了,那會子我才感覺到不對,等跑回去掀開被一看,被裡面塞了兩個枕頭,根本就沒人,再一翻找才發現手槍也少了一支,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跑掉的,花子,你說這可怎麼辦啊,這外面可都是小日本啊,他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可怎麼活啊!”花逢春氣得大罵道:“死了活該!他孃的,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給老子惹事!看老子回頭不抽死他!”張爾倫在一旁安撫道:“哥哥別急,事情還沒這麼嚴重,”然後對王招北命令道:“你馬上帶着你的手下陪着夫人去找孩子,務必要確保孩子們的安全,各個出入口都有咱們的戰士把守,細細詢問,看能不能找到線索。”王招北爲難的說道:“團副,那我們營今天的戰鬥任務怎麼辦?”張爾倫答道:“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安排二營上去,你一定要把孩子們給找回來,他們是咱們得未來!”王招北點點頭陪着陳嫣紅離開了指揮部。花逢春氣憤的說道:“這孩子就沒一天讓人省心的,平時搗搗蛋也就算了,這節骨眼上他也不讓你安生。”張爾倫笑着勸道:“行了,你消消火,在這裡坐鎮,我帶着二營出去活動活動,天亮了,小日本也該動了!”
李百亮帶着一幫兄弟從地道口鑽出來,來到埋伏在一處高坡上的張爾倫旁邊對張爾倫說道:“團副,我們的活幹完了,下一步到哪埋伏?”張爾倫滿意的說道:“幹得好,不用走了,咱們在這再打一仗就下地道里伺候着。”加藤仁齋已經快崩潰了,一大早剛出來就被這幫“**”埋伏了十六次,而且每次當你準備還擊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人了,加藤仁齋邊走邊怒吼道:“混蛋!都是混蛋!你們還是軍人嗎?像老鼠一樣的躲着,你們不覺得丟人嗎,如果你們還認爲自己是軍人得話就站出來和我大日本帝國的戰士們一決生死!”張爾倫趴在山坡上看着嘶吼的加藤仁齋對旁邊的李百亮說道:“告訴弟兄們,沉住氣,等小日本走近了再打!”李百亮回了一聲:“好!”話音剛落就聽的“砰”得一聲槍響,這聲槍響一下把兩邊的人都鎮住了,都在四散尋找着,這時從前面的草叢裡傳過來一個稚嫩的聲音罵道:“呸!真不害臊,誰他娘怕你了,那是我爹和我乾爹不想理你罷了,你個不知道好歹的玩意,不服是吧,有種你就自己過來,小爺跟你單挑!”張爾倫尋着聲音看了過去,不是那失蹤得十幾個孩子還能是誰,只見那些個孩子們一人手裡舉着根紅櫻槍站在那裡擺開了陣勢,領頭的花貓一手握着他母親陳嫣紅的左輪槍,一手插着腰,虎着臉瞪着前方的加藤仁齋,還真有那麼點氣勢。再看對面的加藤仁齋,眼睛裡面已經充滿了光芒,也難得他上山之後終於見到活人了,只見他拔出指揮刀對着身後命令道:“給我衝上去,活捉他們!”身後的日軍像餓狼一樣的撲了過來,張爾倫一拳砸到地上,嘆息道:“這幫孩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們是怎麼出來的!”轉過頭來對着李百亮說道:“你帶着一連下去,帶着孩子們趕緊往地道口撤,其他的兄弟給我開火,狠狠得打!一定要攔住敵人!通訊員給花爺發報,叫他趕緊派部隊過來接應!”說完率先朝着山下開了槍,頓時戰場上一片混亂!加藤壓根不願意去考慮被伏擊的事情,他看了下鐵血團的伏擊地點,要是自己再往前走五十米,那傷亡肯定要比現在大的多,對方之所以這麼急得開火,很明顯是爲了吸引他們保護那些孩子,這反而更增加了加藤去搶奪那些個孩子的意願,就聽加藤在那裡命令道:“小野中隊去阻擊山坡上的伏兵,其餘的人跟我衝過去一定要抓住那些個孩子!”別看花貓和這些孩子們平時叫喚得厲害,可哪裡見過這樣得陣勢,此時正呆呆得站在那裡不知所措,這時李百亮帶着一連的兄弟已經衝了下來來到孩子們的身邊,小日本看見有人下來救孩子,毫不猶豫得開了槍,眼見着子彈飛了過來李百亮直接將花貓撲倒在地,自己的腿上卻中了一槍,他咬着牙站了起來,將花貓扛在肩上對孩子們喊道:“孩子們!快!快跟着我跑!”這些孩子早已嚇失了神,依舊本能的蹲在那裡動也不動,李百亮對着自己的部隊命令道:“一排的抱起孩子跟我跑,二三排的兄弟們殿後!”說着率先朝着前方跑去,敵人的來勢太猛,二三排殿後的兄弟瞬間就有了很大的傷亡,張爾倫帶着其他幾個連被小野的部隊死死的困着那裡也無計可施,就在這最危險的時候,突然在李百亮奔跑的方向傳來了一個大漢的吼聲:“百亮快走!這裡交給我!”李百亮擡頭開過去,正見得王招北手裡提着輕機槍和陳嫣紅帶着一營的兄弟朝着這邊衝了過來,將李百亮迎到了身後,那陳嫣紅槍法也是好得很,左輪槍六發子彈,一槍一個小日本都是正中眉心,一發也沒浪費了,打完之後她也率先退出了戰局,一營的兄弟不愧是打了多年的老兵,真真得是不一般,只見他們衝上來之後,也不和日軍對射,而是直接扔出了一片手榴彈招呼着,也不管炸沒炸得着,卻激起地面上的塵土飛揚,瞬間遮擋了兩邊的射擊視線,這時整個一營的三十挺輕機槍手已經衝到了第一線架好了機槍,待煙塵稍輕之時,便一起猛烈得開了火,對面的日軍頓時有些招架不住,趕緊本能的停住腳步低身避讓,這一下就爲撤退的兄弟們爭取了時間,一營的兄弟們也不戀戰,見到孩子們已經安全撤出,又是一片手榴彈扔了過去,藉着濃厚的煙塵掩護着機槍手撤出了陣地,等小日本的手炮兵將炮彈打過來的時候人早已跑沒影了,一場混戰下來竟沒有一個受傷的不說,還打死了幾十個日本兵,張爾倫將這些盡收眼底,甚爲滿意得點了點頭,看孩子們和部隊已經安全撤離,也不在和小野糾纏,放了幾槍後,便帶着剩下的兄弟從地道溜了。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戰場和站在那裡拄着戰刀沉思的加藤仁齋,很明顯他也看到了一營的表現,這是一場名副其實的遭遇戰,雙方都是突如其然的進入了戰鬥,可自己部隊不管是在臨機應變還是在諸兵種的配合上都和對面的敵軍存在了明顯的差距,心中不由的滋生了一種歎服感,心想着這應該是從三七年開戰後就一直在戰鬥中磨礪的老兵吧,若是他知道這些人是從一二八的時候就跟着花逢春和張爾倫在上海跟小日本幹過仗,甚至有的是在蕭大帥時期就跟着那二位在死人堆裡面爬出來得話,可能加藤仁齋的心裡能得到些許的安慰吧!真是在戰場上都快練成妖了!
張爾倫帶着部隊撤回到指揮部之後,正見到花逢春在那裡訓孩子呢,一幫孩子跪在那裡,面前是一具具二營一連剛剛爲了救他們而犧牲的兄弟,花逢春的身後還站着陳嫣紅和這些孩子的家長,葉玉卿也在那裡,她率先看見了張爾倫,用眼神跟他示意想讓他勸一勸,張爾倫搖搖頭拒絕了,不僅沒有向前,還朝着後面退了幾步,將自己隱藏在戰士們的中間,他此時也覺得是該給這些孩子上一課了。花逢春臉色鐵青,來到花貓旁邊也跪了下來看着面前的屍體對孩子們說道:“我今天不打你們,也不罵你們,我就陪着你們跪在這裡看看你們面前死去的這些叔叔伯伯們,他們是怎麼死的,是爲什麼死的,如果他們沒有臨時接到救援你們的命令,而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伏擊點打伏擊,或許現在他們已經在和他們的兄弟們分享剛打了勝仗的快樂了,可是他們現在卻躺在了這裡!因爲什麼,就是因爲你們的任性,就是因爲你們的不知天高地厚,他們卻付出了自己最寶貴的生命,他們從此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會在忠義陵上專門找一個地方安葬他們,你們記住今天這個日子,以後每年的今天,我都會陪着你們到他們的靈前下跪思過,爲什麼?因爲我們的教導無方和你們的狂妄自大,咱們欠了人一條命!”花逢春說完後率先朝着這些死去的兄弟們磕了三個響頭對着他們說道:“兄弟們,哥哥欠你們的!哥哥給你們磕頭了!希望你們原諒!”孩子們早已是涕不成聲,花貓跟着花逢春也對着這些人磕了三個響頭大聲說道:“叔叔大爺們!我知道錯了!你們原諒我們吧!我們一定改!”其他的孩子也跟着花貓一起磕起了頭,這時陳嫣紅和這些孩子們的家長也走了過來在孩子們的身後跪了下來,也沒有說話,只是朝着前面默默的叩首。此時,張爾倫才走了出來,將花逢春攙扶起來安慰道:“哥哥別難過了,這些兄弟們不會怪你們的。”接着跟那些孩子們說道:“希望你們一輩子都能記住今天的教訓,有些事情不是想的這麼簡單的,打仗更不是鬧着玩的,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真正得懂起事來,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當你們想做一些不知道該不該做得事情時,我希望你們可以先去這些叔叔伯伯們的靈前看一看,想一想,如果你們做到了,這些叔叔伯伯們也不算白白的葬送了一條生命,都起來吧!”然後又對着那些家長說道:“都把孩子帶回去吧,好好看管,戰鬥還沒有結束,現在還不是難過的時候!”家長們起身紛紛將自己的孩子們帶到了身邊,花逢春對陳嫣紅說道:“你組織些人把這些兄弟們安葬了吧!”陳嫣紅點點頭應道:“放心,教給我吧!我把孩子們送回去就辦!”說完正打算離開,張爾倫似乎想起了什麼事,忙喊住了他們來到花貓身旁問道:“花貓,你們是怎麼跑出去的,跟我說實話,這很重要。”花貓老實交代道:“我們昨個晚上就約好了的,後半夜的時候趁着地道口的哨兵睡着了,偷偷溜出去的。”張爾倫點點頭對一旁站着的龍羽吩咐道:“你帶着花貓去,找出他們昨天晚上溜出去的洞口,看看昨晚上是誰在值得夜,一人給我抽上五十鞭子,這還好是孩子們溜出去了,要是日本人偷偷的鑽了進來,他們再沒發現,咱們將會有多大的損失!”龍羽應了一聲帶着花貓離開了,張爾倫又來到一直坐在一張藤椅上的李百亮面前,蹲下身子看了看他的傷口問道:“怎麼樣?傷得重不重?”李百亮不以爲然的說道:“沒事,就是讓子彈鑽了個孔,已經包紮了,不耽誤打仗!”張爾倫搖搖頭勸說道:“你好好的養傷,二營的兄弟們交給我,你放心吧!”說着對着身後二營的人揮了揮手說道:“扶你們營長下去養傷。”兩個士兵走了過來將李百亮架了下去。處理完這一切後,張爾倫纔來到王招北面前拍了拍他得肩膀讚揚道:“一營今天打得非常好,我很滿意,你帶兵有方啊!日本人以及我們政府的一些人總說他們和咱們中**隊的單兵作戰能力是一比五,從今天一營的戰鬥力看來,這話有些虛了。”王招北顯然誤解了張爾倫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答道:“恩,是有些虛了,我手下的兄弟打不了這麼多,最多一個能打三個吧!”這話把張爾倫逗樂了,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我說的是官方報道日本人一個能打咱們五個。”這下輪到王招北不幹了,張口罵道:“姥姥!他們也不怕閃了舌頭,團副,不是兄弟埋怨你,你就不該跟小日本東躲**的,我琢磨着我們營和手槍連突擊隊打主攻,其他三個營配合着,咱就跟小日本面對面的幹,肯定能打得贏!”張爾倫點點頭說道:“肯定會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沉住氣,不急,讓你的兄弟們休息,你背上噴火器跟我走,咱們去給關夏添兩把火!”
在一塊很大的空地上埋了十二口大缸,圍成了一個圈,只有缸口露到了外面,每個缸的旁邊還插着一塊牌子,上面畫着動物的圖案,湊在一起正好是十二生肖。小野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迴音壁嗎?”加藤指了指中間的一塊牌子說道:“地道口!”小野朝中間那塊牌子看了過去見上面有字便讀道:“十二生肖地道陣,我部已下地道,十二個洞口皆可進入,皆有生死,各安天命,請君入甕!”小野讀完後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他們怎麼會突然消失,原來是有地道,真是可惡!”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看了看後面驚訝的說道:“天啊!他們竟然修了這麼長的地道怎麼可能。”加藤心中想着除了這樣還能怎麼解釋他們的突然消失呢。若是這二人知道張爾倫已經把整座山都挖通了,而且還修了兩層,一層是戰鬥地道,二層是生活地道,生活地道里還引進了採光孔,活水循環系統,空氣流通系統;戰鬥地道不僅可以三防,還設置了夾層,暗道和瞭望孔,真沒辱沒了他“土撥鼠”得稱號。小野望着加藤詢問道:“閣下,那我們要不要下去?”加藤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嘴裡唸叨着:“甕,甕,中國有一個甕字開頭的成語叫什麼呢?”小野趕緊回答道:“甕中捉鱉!”剛回答完似乎也想起了哪裡不對,對着洞口狠狠的罵了句:“混蛋!”加藤到是沒惱,反而笑了笑說道:“真是個棘手得對手,不僅能打正規戰,也能玩些個歪門邪道,我還真想見見這支部隊的主官,請他吃頓飯和他好好聊聊,當然不進去,我是瘋子但可不傻,我們繼續前進,去他們的山寨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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