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宇會炒股,能炒股,能賺錢,這在華爾街已經成爲一個人盡皆知的事情。
這麼多年來,關於李良宇股神的猜測有很多,可最靠譜的無疑就是他養的那隻貓。
不說別的,誰家貓能活二十年?
華爾因爲太過貪戀榮華富貴,一不小心跟着鏟屎官的時間長了,犯了寵物修真的大忌會,引起了很多有心人的懷疑。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主要是他現在的體型,想靠賣萌找個靠譜的鏟屎官太難了。換成膽小的,看到它這胖的有二十公斤的提醒,估計會嚇得哭出來。
柴爾德和所羅門競相出價,由於聲音太大,還引來其他人競相出價。
後來的這批人可大方多了,有的人甚至直接出價上千萬,只求買走華爾這隻貓。
只是不管兩人出多少錢,李良宇都不會把華爾給賣掉,他這輩子還指望華爾翻身呢。
華爾淡定的呆在書包裡,看着競相出價要買走它的人,心裡沒有一點波瀾。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直接說了一句話,趴在書包裡的華爾就蹭的一下跳了出去,徑直撲到在哪個年輕人的懷中。
衆人見狀大爲驚訝,李良宇甚至都傻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華爾主動跳到別人的懷裡。平日裡,除了自己和伺候它的女僕,根本就沒人可以碰它。
“華爾!”
李良宇幽怨的喊了一聲,隨即上前要搶回華爾。可就在他要碰到華爾的時候,他聽到華爾朝着他喵嗚的叫了一聲。
這一聲很刺耳,分明是發怒的聲音。
李良宇的身子不由一頓,甚至有些不敢上前。他太瞭解華爾的暴脾氣了,那一爪子撓下去,就是易拉罐都能撓碎。
“喵嗚……”
“華爾,你要離開我了嗎?”
“喵啊……”
聽到華爾肯定的回覆,李良宇淚流滿面,這個時候他聽到那個年輕人說話了。
“這隻貓我買了。”
“不賣,給多少錢我都不賣!”
“我不給你錢,我指給你一本護照,一本中國護照。”
“呃……”
李良宇愣了一下,隨即露出驚喜的神情。
“好,我答應你!”
周圍的老魏不解的看向李良宇,放着好好的千萬美金不要,竟然要一本護照?
“李良宇,你不是傻了吧,有千萬美金幹什麼不好,幹嘛把貓賣給別人?”
“誰說不是呢,中國護照有那麼值錢嗎?”
李良宇冷冷的看着衆人,道:“哼,我樂意!”
何凡抱着華爾離開,漫步在華爾街街頭,把華爾的前任鏟屎官直接扔給了雲千千,反正不管李良宇的身份有多特殊,在美國欠的債有多麼多,組織都有足夠能力幫他擺平。
第一次來美國,何凡並未對這個國家有啥印象。
因爲他一多半的時間都在天上飛,即使到了地方,也是在車上行駛。
現在漫步在美國街頭,他竟然覺得好像跟國內沒啥區別。
一樣的高樓大廈,一樣的鋼筋水泥。至於歐式建築,這東西在冰城從來就不缺,當年老毛子可是把冰城當東方小巴黎建的。
所以,何凡溜達一圈後,只是在那頭充滿爆炸力量的公牛前拍了張照,證明自己來過美國。
因爲要處理李良宇回國的事情,所以他們一行人還要以學術交流的名義,在美國多待幾天。
這些天,何凡除了領着華爾走街串巷,就是在商場大肆購物,給老爹老媽帶點紀念品啥的。
就在一天瘋狂購物回到酒店的傍晚,何凡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這種感覺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當即知道心悸的原因。
“不好,甄蕊遇到危險了!”
何凡之所以送給甄蕊手鍊,就是爲了保護他。凡是經他煉製的法器,可以感知危險,並給他提供指引方向的作用。
這種能力不算神齊,只是藉助煉器者與法器之間的共鳴而已。
何凡當即出了賓館,叫了一輛出租車。
因爲有了甄蕊之前的特別關照,他的英語口語很不錯,簡單的交流還是能夠做到的。
何凡根據法器上傳遞的意念,指引司機開車,兩個小時候趕到一個比較混亂的街區。街面上不僅破敗,還有幾個黑人拎着槍在來回走。
到了這裡,司機當即停下車子,沒有繼續開車的打算了。
“這裡很不太平,我想你不會是要進這個街區吧?”
“抱歉,我想進的就是這裡。”
“哦,那很遺憾,我可以在這裡等你,如果你能活着從裡邊出來的話。”
何凡抽出幾張美鈔,扔給司機道:“那你就多等一會兒吧!”。隨即下了車,直奔街區裡的幾個黑人而去。
司機看了眼鈔票,喜形於色的道:“哦,大方的中國人。”
何凡進入街區,當即引起幾個持槍黑人的警惕,他們不由把槍管擡了起來,只是沒有做瞄準的動作。
其中一個黑人上前,打算敲詐一下這個黃狗。
這是他們平時最喜歡做的事,這些黃狗很有錢,且膽子特別小,每次遇到搶劫都會乖乖給錢,事後還不會報警。
然而,那個黑人剛伸出手指,要指在那個年輕的黃狗身上時,就見那個黃狗突然動了,以近乎閃電般的速度,將他的手指給掰斷。
黑人聲嘶力竭的哭喊,引起了街道上其它幾個人的注意,那些人二話不說,紛紛擡起槍口對着何凡就是一陣掃射。
在這條街區,連警察都敢來,他一個黃狗竟然敢跑這兒撒野,簡直是不把他們幫會當回事。
一陣槍聲響過,何凡毫髮無傷,手裡反而多了幾十個子彈頭。
就在他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交給我吧。”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此行的領隊雲千千研究員。不過,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陸軍野戰軍特別行動團偵察營教官。
雲千千一腳踢翻一個黑人,腳尖一勾挑起一把衝鋒槍,對着街道上的幾個人就是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
幾乎一眨眼的工夫,整個街區就只剩下她跟何凡,還有一隻貓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