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成天寫小黃兒,小黃兒,應該是多沒勁的一件事情,看官們也要打起哈欠了,結果就在這兩天無聊的事情就發生了轉機。
院子中來了個小小的,新的常客,小小黃兒。如此說來,小黃兒早就也應該叫大黃兒了。如果新房客能真的也和小黃兒固定下來,那麼我就真的準備叫小黃兒爲大黃,因爲看樣子,它離生產也不是太久遠的事情了,它到時帶出來的小貓崽子,才應該叫小小黃兒,而現在遇到的這個新房客,應該叫小黃兒了。好亂。
目前還是先叫它小小黃兒吧,這兩天出現在院子中間這隻新貓子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兒,其實它就是我先前說的,來了的新的四隻小貓兒中的一隻,因爲別的小小黑了小小灰之類的再也沒有回來過,就它留了下來,所以它纔有了正規的我給它的名稱,我給了它名稱,才代表我承認了它,我只有承認了它,它纔有在這兒繼續生存下來的權利。
有看官要說了,它在這兒生存下來的權力是它與生俱來的,不是你給它的,你憑什麼這麼說,好像你能決定它的命運一樣,算了,這樣的自以爲人類是其它動物的主宰的爛文,不看也罷。
哈哈哈,看官,你想多了,不是我不承認它自己就能生存下來的,這兒是什麼地方,這兒是一個定期會出現貓間美味的地方,這兒也是一個貓貓能與給予貓貓們美食的大神進行交流的場所,自古以來這兒就是貓家必爭之地,懂不,不是我不要它的命,它在這兒就能有命的,得要得到貓貓大神的認可,貓貓大神就會護佑它不受到別的貓貓的侵害,它才能健康的生活,它才能過上窩食無憂的貓生。
小小黃兒自從來了以後,被我細細地觀察了一遭,發現一個問題,它長得和當時的小黃兒來時一模一樣,這就有個問題了,是我對貓其實不是那麼的瞭解,以爲天下的橘貓子都長得一樣,還是這倆個貨真的就是前腳出來後腳出來的姐妹或是姐弟?這不是隻我一個人發現了,我的家人們也都發現了,當時小黃子纔來時,完完全全就是這樣的一個腔調,怕人,躲着,大小也差不多,臉也難看的要死,一度我還以爲它眼睛是瞎的,可以這麼說,真的直接就是這個名字-----小小黃。
拿今天早上舉例,我一出門,老黃兒可不就在玻璃玄關外面等着了,嗚嗚的叫,早上我一般餵它兩根小腸子,它特別喜歡吃這種小肉腸,正餐我不管,我也管不着,我人都在外面,等到晚上回來時,差不多都是天黑了以後,這就要看我回來的時間段了,如果還算早,它會聽到我停車的聲音,因爲它晚上睡也就是睡在這附近什麼軟和的地方罷了。然後翹着尾巴來纏我,等着我給它點零食。
老黃兒,現在要麼叫它老黃兒了?老黃兒有一個特性,就是它其實早早的也就知道不遠處有別的貓兒,如果有別的貓兒子出現,它必定是會更加的纏着我,跟個皇帝爭寵的妃子一樣,生怕着有別的貓子插進我和它之間,比如一點也不怕人的老黑灰,那傢伙來了以後,它從來都不把小黃兒放在眼中的,它從來都不把任何貓子放在眼中,以體型來講,只要它想,別的貓子是斷然不可能從貓食神手中搶得到任何吃食的。但是最近沒有看到它,它生性是愛自由的。
小黃兒今天早上來時,它發現了正餐投放點的小小黃,所以它也沒理會,走着妖嬈的貓子步來到貓食神的大殿前,直接向貓食神討要,貓食神給了它兩根小腸子,它叼着在草邊上吃。邊吃邊嗚嗚叫,這是貓吃的爽的一種特性,和我嘬一口茶,然後啊一下差不多的意思。
小小黃和當年它的姐們兒一樣,蜷縮在正餐投放點,也就是兩個塑料食盆兒邊上的一塊大土堆上,緊緊的縮着一個小橘黃的團團兒,看不出來腿也看不出來脖子,就一個大團子上面伸出來兩個耳朵,像個動漫裡面的貓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側下方的兩個飯盆子,生怕突然裡面有就食了,又生怕一眨眼,這些食就沒了。
和當時我才見小黃,現在這纏在我腳下什麼也不怕的吃貨一個鳥樣,逢吃必來,口口聲聲說對我好的這貨色,居然也不知和哪個渣貓要生小貓了,哼,渣女貓!
我撅着嘴吹了幾聲喚貓哨,但凡我一吹這個口哨,那方圓幾十米只要聽到的貓子們,就沒有不來的,因爲哨聲往往就接着後面投食餵養的好吃的,所以貓子們熟悉了以後,就慣於聽這哨聲,就連在腳邊啃着的小黃都擡着頭看了我,什麼情況,但是小小黃耳朵都不帶轉一下的,還是死死地盯着兩個空食盆。
它就這樣一動不動,也不覺得累的慌,一分鐘,它保持着原樣,盯着食盆發功.....十分鐘過去了,它還是保持着這個樣子,盯着食盆運功.....小黃兒早就在我腳下吃飽,又展示了一番媚功,又舔了一會腳臉,又喵喵發了一會嗲,眼瞅着差不多了,抖抖身子,消失在草窩窩裡....小小黃還在那兒盯着食盆發功....嗚~~~~是不是隻要我想着,這個盆裡面就會有吃的呢?你慢慢想去吧。
這樣的小貓崽子其實是半大的貓子,因爲斷了奶,被老貓掃地出了門,自己去闖蕩小區了,但事實上它們纔出貓類的社會沒多久,只是各種怕,完全還沒有什麼辨別能力,比如說人類是好是壞,這也是他們的天性,好的投食神如我,它能早早的認識到這一點的話,對它的生存是有利的,但是如果遇到壞人,那麼它的性命可能也就是在一瞬息之間,人類的一棍子,一腳,一鏟子,汽車的一輪子,或是就算牽着的一條狗,只要在它的嘴的範圍之內,貓生基本就結束了。所以這樣的纔出窩的小貓子,就是各種怕,只要一有點點風吹草動,它就從土堆上一躍而下,逃的不知所蹤,也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以後,它纔敢再慢慢地出現在周圍,畢竟這兒的美味實在是唾手可得,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去翻找,或冒着生命的危險去與別的貓子競爭。
但是它真的還沒有那個社會能力去思考,它還只是一個寶寶,其實它來向貓食神我來獻諂媚纔是它唯一的出路。
它會這樣做的,只是它現在還沒有發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