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弄着,她很快在包裡翻出了一堆東西。
緊接着。
‘噹噹……’一聲,什麼東西從錢包裡調出來落到地上去了?
彎腰撿起,愕然是一張銅做的卡片!白虎的眸光一閃,眼裡放出了銳利的光芒,獵人執照?呵呵,那個女人的東西?沒想到她竟然是個獵人,難怪有這麼大的本事呢,看來這個社會真是越來越讓人起期待了,一個有如此得他心意的女人,竟然是個獵人,哈哈哈哈哈!
手掌緊握銅卡。有點意思!
風淺汐幾乎是打出白虎幫的,還好的是她來的是出其不意,並沒有遭到太大的圍攻,所以也算是很簡單輕易的就出來了。回望一眼白虎堂,嘖嘖嘖,看來這個幫派,並不是泛泛之輩。外面看起來就十分的富麗堂皇,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幫派,有點實力吧。還有那個金髮堂主,怎麼那麼莫名其妙的?一開始喊打喊殺的,一會兒又突然變了卦,一會兒又要她去給他當手下?最近怎麼盡是遇到一幫神經病呀。
希望以後別再碰到白虎堂的人了。
一回家。
淺汐本來是打算琢磨着怎麼回去南宮家族的,可是腦子裡卻左思右想的都是那個金髮堂主的事情,沒辦法,今天這一遭呀,是給她留下了極大的影響,實在是按耐不住她這能夠殺死貓的好奇心,立馬查了起來關於白虎堂的消息。
中國。
這個大國之中,少不了的混混流氓。當然在這些混混流氓的背後,也有着真正的黑幫!
不同於一些自發的小組織。而是真正的黑幫,能夠成爲巨頭的黑幫,真正屬於黑暗之地。在中國,曾經有四大黑幫操控着中國的黑暗世界,分別是斧頭幫,鬼字堂,十三門和佛羅社。這四大黑幫有着悠久的歷史,佔據中國的幾乎是所有黑道自願。其力量深不可測,曾經被譽爲,中國最不可攻破的四道大門!堅不可摧。
可是,這樣四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黑幫。
竟然在數月之間,全部被吞噬了!原以
爲中國黑道會成爲一散沙,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自從四大黑幫被吞噬的那一刻起,中國崛起了,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新任黑幫!
其實很簡單,就是這四個黑幫將中國原四大黑幫給吞沒的。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被譽爲四大神獸堂。這新任的四大幫派,不僅僅是吞噬了原有的黑幫那麼簡單,而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將中國的黑道進一步的發展到了強大。比原先更加難以攻略的堡壘。
雖然業界的人說都評估,這信任的幫派,現在才只有短短几年而已,根基並不穩定,雖然強大,但時刻都有崩塌的可能,但事實證明,四大幫派,只有在無線變得更加強大而已。發展的速度,更是令人難以想象的。
得知完四大黑幫的事情。
風淺汐整個腦袋一樣,幾乎快癱了的坐在沙發上,單手捂着眼睛,一副要糟糕的樣子,真是有些糟糕的呢。
“白虎堂?哎……”輕聲念着這三個字,她當時就猜到了應該是個挺大的幫派,但是真的沒有想到,盡然會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抿起了嘴脣,她簡直想要撞牆了。那個看似都是流氓的幫派,真的是情報裡說的四大幫派之一嗎?這不是跟人開玩笑麼!
還有那個金髮!竟然是白虎堂的堂主,明明看起來那麼年輕,最多20多歲吧?看起來沒有比她大多少的樣子。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就是四大幫派的人呢?
這回是惹上了大麻煩了。
都說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獵人是這個世界上極其神秘的職業沒錯,強大而又佔據了黑白兩道的支持。可是這麼強大的職業,爲什麼有時候還需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不敢將獵人的身份擺出來呢?
原因很簡單。
所有的獵人,都是站在刀尖上過來的,從成爲獵人的那一天,就得爲了任務而拼命,不論這個任務是好是壞,所以獵人總會有數不完的仇家。動不動還會遭到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人的追殺。
這才需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其實就跟殺手差不多吧……
回到繁華之都裡,她真的只想在沒有獵人單子的和小壞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母子。她尋找她的生父,去追尋自己的身世。本來自己和南宮絕糾纏不清,已經是夠不普通的了。後來惹上一個藍子鳶!簡直讓她的腳步變得混亂無比,這下夠好了,可以在原本就混亂無比的人生中再添上幾筆!
白虎堂!
嗚嗚嗚嗚……
說起來都是因爲南宮絕,要是不和他喝酒,自己就不會醉,就不會遇上白虎堂的人,也不會留下今日這個後患之憂。
欲哭無淚之後,淺汐拍了拍桌子,算了,不想了,反正也不能夠時光倒流,她也沒有辦法做什麼,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離灝離夏不在,她的去接小壞回家才行,先去菜市場買個菜,然後再去學校,嗯……時間應該剛好。
想着,便利利索索的準備好,一身粗衣麻布的衣着,看起來普通的不行。臨走前,從桌上拿了一盒牛奶,一會兒接兒子的時候,給他喝,補補鈣也好。
急匆匆的拿着牛奶出門。
剛開門。
只見門口的柱子旁,靠着一個人,他很高,一身休閒的衣服,V字領,有些露骨的感覺,就男人來說,那鎖骨真是漂亮的很。
屋檐下,白虎手裡拿着一把鏡子,正在左右的照着,聽到開門的聲音,這纔將手裡的鏡子輕輕放下了一些:“呦……我們又見面了。”
金色的劉海,一道似箭如刃的雙眉炯然有神,狹長深幽的眼眸裡多了一絲笑意,鼻樑很高,別說這確實是一張很漂亮的臉蛋。第一眼看,便是很顯然的帥氣,但是一經細細打量,會發現,他的五官極其精緻。
這樣的美貌,風淺汐卻無動於衷,冰冷的看着他:“你怎麼在我家門口。”
“本堂主親臨你家,你沒有敲鑼打鼓來迎接,還說我爲什麼會在你這裡?”他冷傲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