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義婧欣慰的笑了笑,慈祥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對周心陽更有好感了。
“好,我到時候一定帶季星之這孩子一起去給你捧場。”
她很快就提出跟季星之一起去參加周心陽生日宴的事,周心陽抿着嘴笑了笑,她就是在等孟奶奶這句話。
眼見孟奶奶應承下來了帶季星之一起過來的事,周心陽心裡是止不住的高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周心陽又跟孟奶奶說了會話,看到時間快到了,才依依不捨的跟孟奶奶道別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孟義婧在周心陽走後,很快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想讓他跟她一起去參加周心陽今晚的生日宴。
“星之,在做什麼呢?奶奶有點事想跟你說。”
孟義婧的電話剛打過來,季星之就接通了,結果孟義婧說出來的卻是這樣的話。
“您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之間就給我打電話了?對了,你該不會是”
季星之正坐在許墨兒病牀上,看着病牀上的她有些憔悴的感覺,季星之心裡是止不住的心疼。
他幫許墨兒把被子蓋好,才從病牀上起來,到了外面的走廊接電話,免得裡面的聲音吵到了還在熟睡的許墨兒,
“我想讓你晚上的時候跟我一起去參加陽兒的生日宴,這孩子今天的生日,我之前都不知道。”
孟義婧語氣裡有些失落,早知道能夠一直陪在季星之身邊的並不是許墨兒,而是周心陽的話。
當時她就應該放棄許墨兒,這樣最後倒是不會太失望了。
“我要陪着許墨兒,沒空去隔壁參加什麼勞什子的生日宴。”
季星之一聽到生日宴三個字,下意識的就拒絕了孟奶奶的話,他並不喜歡周心陽,更不想去參加她的生日宴,太過於無聊了。
“你到底還是不是季家繼承人了,怎麼天天圍着一個女人轉,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都多久沒回公司了,就這麼放心公司裡的事!”
孟義婧越說越激動,在她看來以前的季星之懂事體貼,而且不會就這麼對着跟她幹。
她不禁把這一切都怪到了許墨兒的身上,認爲是因爲許墨兒,才讓季星之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肯定又是許墨兒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連公司都不要了,不管不顧都要陪着她。”
孟義婧三言兩語就把責任都推到了許墨兒的身上,語氣裡有些埋怨,就像是沒有了許墨兒,季星之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樣。
季星之對奶奶的偏見有些煩躁,他清楚的知道陪在醫院完全是他自願的,許墨兒壓根就沒有開口讓他留下來過,
所以對於奶奶不由分說,就把這口大鍋扔給許墨兒的行爲非常的反感,而且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稍微指責許墨兒,哪怕僅僅一兩句。
他寧願奶奶怪他不去上班,沒有盡到季氏繼承人的責任,可是這跟許墨兒有什麼關係,奶奶不應該牽連到許墨兒的。
許墨兒就是他的底線,季星之已經足夠容忍了,可這也僅僅是他能容忍的最後一次了。
“這一次我可以答應您,但是以後不再讓我從您的嘴裡聽到許墨兒的一句壞話,不然我可能就真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
季星之不想讓奶奶傷害到許墨兒,只能選擇最後一次的順從 她的意思,去跟她一起參加周心陽的生日宴。
他刻意強調了最後一句話,如果下次再讓他從奶奶的口中聽到關於許墨兒不好的話,他連這個季氏集團都可以不要了。
孟義婧沉默了幾秒,呀季星之答應了這個要求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讓季星之早點過來,周心陽現在肯定眼巴巴的在盼着他了。
季星之放下手機,腳步有些匆忙的離開了醫院,準備出去開車到季家,否則時間肯定趕不上。
聽着腳步聲離開,許墨兒才偷偷躲到了進去,她剛剛只是因爲聽到了季星之的說話聲,想知道他在說什麼纔會把自己的耳朵貼在病房門背後,想要偷聽季星之到底說了什麼,她卻沒有想到會聽到季星之對奶奶放的狠話。
她蹲了下來,把頭默默埋進了自己的膝蓋裡,無聲的哭泣,眼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打溼了她膝蓋上的布料。
她現在已經不敢再信他了,也不敢再愛了,這些所謂的愛情讓她覺得很痛苦。
晚上,周家別墅裡,
周家金碧輝煌的別墅裡擠滿了各種社會名流,周思華拉着她的手,就像是在給她相親一樣。
周心陽穿着粉色的公主裙,長髮披散在身後,她甜美清純,再加上她是周思華
唯一的女兒,一旦娶了她,別說是少奮鬥幾十年了,就連幾百年都有可能。
她原本應該高高興興的陪着自己那些閨蜜到處玩,可是一想到季星之還沒來,就覺得興致索然。
周心陽對於這種形式差不多的生日宴,早就已經厭煩了,如果這次不是季星之要來的話,她也不會精心化妝了兩個小時左右。
可是她季星之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來,周心陽左顧右盼的樣子,自然瞞不住周思華的眼睛。
他無奈的笑了笑,並沒有打算阻止周心陽的行爲,最多隻是表面上有些頭痛而已。
在周心陽最擔心的時候,孟義婧跟身邊的季星之一點一點走了過來,周心陽一心沉浸在自己世界裡,壓根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表現的很明顯了,幸好當時季星之不在。
周心陽的眼裡此時此刻就只剩下了季星之的身影,在他周圍的其他的一切都彷彿不存在了一樣。
孟義婧掩脣輕咳了兩聲,才讓周心陽收回自己花癡的眼神,尷尬的笑了笑,抱了抱孟奶奶。
“奶奶我想死你了。”
她親暱熟悉的舉動。讓孟奶奶止不住臉上的笑意,季星之卻根本沒給她什麼好臉色。
周心陽很高興季星之最後還是來了她的生日宴,端着紅酒想跟季星之敬一杯,季星之卻從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季星之一直坐在角落裡,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怎麼都不肯搭理周心陽,他是把錯都怪在了周心陽身上,認爲如果不是因爲周心陽的邀請,孟義婧是不會對他說出那些話的。
張子凌趁季星之去了周家,一個人靜悄悄的到了醫院,找到了許墨兒所在的病房,想去看看許墨兒現在的情況。
他出現在病房的時候,許墨兒一臉戒備的看着他,張子凌無奈的聳了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