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兩個女人在這裡東拉西扯的,能說出個什麼結果來?多浪費一分鐘的時間,就等於讓孩子多處於一分鐘的危險,那麼小的孩子,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反抗力和自我保護能力,他不能一個人在外太久的,不能離開父母太久的,不然餓也能餓死了。
警察這會兒又站出來說:“是的柳小姐--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位目擊證人,希望柳小姐能夠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不然我們就只有用妨礙公務的罪名將柳小姐帶進警察局了,想必柳小姐也不願意是這樣的結果吧?畢竟您是有臉面的人--”
警察也是一個非常圓滑的人,看起來也是經常跟這些上流人圈子裡的所謂千金大小姐打交道,倒是總結出了一番自己的處理方式,他這樣一說,柳絲還挺上道兒的。
這會兒柳絲她邁着小碎步,非常風騷的走了過來,把門打了開,還不忘給舒藍一個大大的白眼兒,好像誰也拿她沒辦法似的,雖然她已經看到了站在人羣中的那個女環衛工人,但是隻要孩子不在她的手上,就算是被指認出來又如何?舒藍找不到自己的孩子,還不是隻能乾着急!
“進來吧!”柳絲非常不屑的語氣。
警察,舒藍和白夜澤包括那個女環衛工人王淑芬,在柳家大門打開的那一刻都跟着進去了,來到了客廳裡,柳絲也不招呼大家坐下,倒是擺起了主人的架子,自己一個人先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警察也坐了下來,白夜澤一直把舒藍護在手裡,進到屋子裡後,他就在開始認真的觀察了,或者認真的聽着,聽聽看有沒有小孩子的動靜,或者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柳絲喝了一口茶之後,這才心滿意足地看向大家,臉上似乎還掛着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笑,笑得大家都尷尬了,都不知道這話該從何說起,就聽柳絲開口道:“警察先生,你想怎麼指認呢?趕緊開始吧,
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本小姐還要回去睡覺呢!”
警察也是尷尬的笑了笑,知道這些上流社會的大戶人家的小姐不好應付,一個個的都是出了名的怪脾氣,公主病,他們警察也是夠逆來順受的了,警察也是個苦差事。
“柳小姐,在這之前,我想問一句,不知道剛纔柳小姐在屋子裡幹什麼呢?我們在外面按了那麼久的門鈴,都沒人開門?”警察發現的第一個疑點就在這裡,他剛纔在外面就想問了,但還是忍住了。
柳絲的眼眸當中一瞬間有一抹光閃過,自然她都出來開了大門,當然也是把這個理由找好了的,他把自己手裡的茶杯放了下來,找了一個自己比較舒服的姿勢半躺着,身上還穿着睡衣,她扯着自己的睡衣,一副非常風騷的樣子。
“警察先生難道沒有看見嗎?剛纔我在樓上睡覺呢,你是不知道,我這個人睡覺一向睡得比較死,所以你在外面按門鈴,我纔沒有聽見!請問警察先生,這個理由合理嗎?如果不合理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再編一個……”柳絲一番話說得半真半假,倒還真是爲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不敢不敢,既然柳小姐說自己在睡覺,那就是在睡覺吧。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晨大概六點鐘的樣子,白二少爺家裡的孩子丟了……”警察開始給柳絲講今天早晨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柳絲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這件事。
柳絲也不想聽這個警察在這裡嘰裡呱啦的講,還沒等警察開口呢,她就打斷了警察的說話,非常不屑地來了一句:“白二少爺家裡丟孩子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句話明顯的就是嘲笑,連自己家裡的孩子都看不住,還有什麼用?
這孩子才生下來兩三個月,就已經連續丟了兩次了,這丟孩子的頻率也太過頻繁了吧!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是不是丟孩子都會變成家常便
飯了?
這話聽上去確實挺諷刺的,可是也架不住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就是對白家的孩子太過上心,時時刻刻都掛念在心裡,都想從那個孩子身上得到點什麼,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大概就是這個理兒吧。
警察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難不成柳小姐已經提前知道這件事情了嗎?”警察的這句話,明顯就是一個陷阱。
在大家的心情都緊張起來的時候,柳絲卻是非常大度的承認了一句:“知道呀,我怎麼能不知道?表嫂都在我家門口鬧了半個小時了呢!我要是再不知道,那我不傻了嗎?不好意思啊表嫂,剛纔你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我這才把你趕出來的,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哦。”柳絲後半句話是對舒藍說的,語氣當中充滿了挑釁。
我就是要把你從我家趕出來,怎麼樣?
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我家--
柳絲心裡那個得意啊,總算今天在舒藍這裡扳回一城了,她要把從前舒藍給他的那些羞辱,通通的都還給她!
舒藍一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她當然知道柳絲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僅說她剛纔無理取鬧,還相當於是在她臉上打了一耳光,這一耳光打得響亮呢!
舒藍就要說話,白夜澤去搶了先:“柳絲--你說話最好不要太過分了,藍藍是因爲丟了孩子,一時心急所以才言語無狀,她怎麼說也是你的表嫂,你不安慰她也就罷了,你還把她趕出家門,你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嗎?”白夜澤想到了自己剛纔來的時候,看到舒藍一個人坐在劉家門口哭呢,也沒有一個人管他的,讓她一個人淋雨,想到這一幕她就是心疼!
再怎麼說也要爲自己的媳婦兒說兩句公道話了,雖然他知道柳絲一直都在心裡記恨着自家媳婦,可是也不該在這大雨的天兒把人往外趕,這雨下着,淋壞了可怎麼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