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將她帶回局裡
“真沒什麼。”雷北捷將臉偏向一邊,耳朵根有點發燙。
白洛瞅着他的害羞態,直接動手就去搶,雷北捷一個沒防備,就被白洛給搶了一張過去。
“喂,白洛,不準看!”雷北捷急了,直接喊了白洛的名字。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東西不准我看,難不成你藏了美人圖?”白洛白了雷北捷一眼,便將手中的畫卷打開,當看到畫上的人的時候,她看了看,而後又看向雷北捷。
“讓你別看的。”雷北捷僵直着脖子,哼了聲。
“雷北捷,你什麼時候畫的我?我怎麼不知道?而且,這……”白洛指着畫中的自己,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她還沒真沒發現是自己,因爲雷北捷這個魂淡,臉和身子畫的是她,可是,那動作,那神態,那是她的嗎?
她有這麼媚人麼!
忽而想到什麼,一把將畫卷扔在雷北捷的面前,“雷北捷,你給我解釋清楚!”
“幹嘛。”雷北捷見她已經看了畫,便將手裡捧着的畫也散在了桌子上,白洛一眼掃過去,便可以看到各種風情的她。
“老天,你每天在想什麼?”白洛擡手扶額,她一向自詡‘挺’正統的,但是,在雷北捷的畫裡面,那一張是正統的?
不是捏耳朵勾引人,就是長‘腿’併疊秀白‘腿’勾引人,還有各種勾人的姿勢。
她堅決不會承認她做過這樣的姿態。
“沒聽過幻想麼,笨蛋!”雷北捷還在僵直着脖子,各種理由,拉過白洛,就往裡面走。
“你纔是笨蛋,你別告訴我在你腦海中就是那樣的!”白洛瞪向雷北捷。
“千嬌百媚不行,我就是這麼覺得的,那我在你腦海中是什麼樣的?”雷北捷捉住白洛的手,身子一側,便和她面對面的站着。
高大的身子籠罩着嬌小的她。
她確實不是千嬌百媚的,但是,在他的腦海裡時常幻想出來的她,卻是千嬌百媚,總是勾引他,讓他沒有她的夜晚都格外的難熬。
簡直就是個小妖‘精’。
“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額。”白洛道。
“沒對我幻想過?”雷北捷的聲音透着威脅,身子也俯了下來,俊龐湊近白洛。
白洛想後退一步,雷北捷卻像是早有防備一般,長臂一勾,扣住她的腰,“老婆,回答我!”
不讓她閃躲,他想知道他在她的腦海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有沒有特別的帥氣。
“就這樣的嘛。”白洛將視線錯開,呼了一口氣。
她承認,在姬皇那兒的十四年,她對他確實幻想過,而且,還不是幻想那麼一點點。
只是,這個時候讓她怎麼開口說哦。
雷北捷忽而想到什麼,“老婆既然說不出口,那待會兒就畫出來好不好?”
他知道她臉皮子薄,在‘牀’上的時候,熱情是熱情,就是不肯爲他多做點,也不肯爲他多說點動人的情話,不過,能夠擁有她,他已經很幸福,只是,得到之後,他還想擁有更多,想讓她對他更熱情,不管是在‘牀’上還是在‘牀’下。
白洛含着‘春’光的眼眸瞪了雷北捷一眼,不做聲,便是認可了。
雷北捷歡喜,取好白洛需要的東西,便和白洛回了房間。
這樣的事兒,自然是隻能在他們的臥房裡做的。
雷北捷給白洛架好畫架,而愉快的上了‘牀’,躺在‘牀’上,擺出各種勾魂的姿勢。
“雷北捷,你再擺出那樣的姿勢,小心我撲上來。”白洛狠狠的瞪了雷北捷一眼,以前也沒見他這樣,今天這是怎麼了。
“撲上來吧,老婆,我接住你。”雷北捷雙臂一伸。
“還要不要我畫了,讓我畫就規矩點。”白洛送了個白眼過去。
“要,當然要。”雷北捷趕緊收好那些勾魂的姿勢,規矩的雙手枕在後腦勺上,望着白洛。
過了一會兒,雷北捷從‘牀’上起來,“老婆,我給你去端杯水來。”
白洛嗯了一聲,而雷北捷幾步就走到白洛身邊,端水是假,想看她到底畫得怎麼樣了是真。
“老婆,你怎麼纔開始畫?你剛纔在想什麼?”雷北捷看着畫紙上面還只勾勒了幾筆,不由得有點小不滿。
“待會兒再看,不是說給我倒水的嗎?水呢?”白洛看向雷北捷的手。
“這就去。”雷北捷在白洛的四周掃了幾眼,見到有一張被‘揉’成一團的畫,趁着白洛沒注意,飛快出手,將畫紙抓進手裡,而後又見白洛沒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咳了一聲,假裝正經,走出臥房。
來到客廳,他就忍不住將這張被‘揉’成一團的畫紙展開。
而當他看到畫紙上的圖的時候,他雙眸中‘精’光一閃,興奮之‘色’顯而易見。
“白洛,這樣好的畫竟然‘揉’成一團,真是糟蹋!”雷北捷將畫紙放在茶几上,一點點的將那些褶皺的地方展平,雖然展平了,但是,紙張因爲被‘揉’造成的褶皺還是無法消除,對整張畫造成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雷北捷生氣。
要去找白洛理論。
自己喝了口水,也不給白洛端水就怒氣衝衝的進了房。
“老婆!你爲什麼將這張畫扔了!”雷北捷將展平的畫在白洛的眼前一晃,而後自己收好放到一邊,堅決不讓白洛再碰。
“額……”
“額什麼,你倒是說,我在你腦海中明明是那張畫裡的樣子,纔不是你現在畫的這個!”雷北捷擡手指着白洛此時畫紙上面的那個正緊端坐着的男人。
他在她的腦海中還是那副規規矩矩的樣子,可讓他不爽了。
她在他的腦海中都是各種風情盡顯,按此推理,他在她的腦海中就應該像那張被她‘揉’成一團的畫紙上的那般。
“那個……”白洛不好解釋,其實,被她扔掉的那張畫還沒畫完,因爲還只畫了一個。
只是,只畫了一個人,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受不了自己提筆作畫時,畫出來的竟然是那樣的一副美男圖。
雷北捷抓起白洛,又拿過畫,帶着她來到了書桌前,他坐下,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而後將畫紙放在兩人眼前展開,他更多的興趣是和她探討這張畫。
“老婆,你幹嘛這麼不好意思,給我看到我又不會說你什麼,而且,看到我在你的腦海裡是這樣,我很開心得意呢。”雷北捷摟着她的小蠻腰,溫香軟‘玉’在懷,讓他極爲的舒服,親了親她的耳窩。
白洛如今身體裡雖然因爲吃那寬衣解帶‘欲’銷魂‘藥’丸的副作用已經消失,但是,被雷北捷親着,身子還是酥軟了下來,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裡,沒回他的話。
“這張畫已經壞了,你再給我畫幅,我就要這幅。”雷北捷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挑起她的小臉,看着她的水眸裡映着他的身影,心裡一動,‘吻’上她的‘脣’。
纏纏綿綿,細細密密。
大掌點燃着兩人的火焰。
這一次,雷北捷挑戰着白洛的底線,不僅動作幅度大,而且,還抱着白洛去了鏡子面前。
“老婆,看着鏡子。”雷北捷不讓白洛躲開。
“不看。”白洛反抱着他,就是不看。
白洛不看,雷北捷就轉過身,讓白洛對着鏡子,白洛不想看到都不行。
“雷北捷!”白洛的臉通紅,她怎麼是這個樣子的,雙眼含‘春’帶水,雙頰緋紅,情‘潮’涌動起上,媚眼如絲,難怪他會將她畫成那千嬌百媚的模樣兒。
‘激’情的一場情事過後,雷北捷抱着白洛進了浴室,洗了澡之後,才抱着她上了‘牀’。
不想她太累,且明天還有事要處理,雷北捷放過了她,只和她大戰了一個回合。
“老婆,你剛纔的表現我很喜歡。”雷北捷輕摟着她,‘胸’膛貼着她的後背。
他喜歡‘裸’睡,她也被他帶動着‘裸’睡,雖然這對他來說,有點難熬,但是,他很喜歡肌膚貼着肌膚的親密感覺。
“……”白洛沒話,只是將臉埋在枕頭裡。
剛纔真是太過刺‘激’了。
雖然她和雷北捷已經不止滾過一次‘牀’單,甚至滾過很多次了,但是,今天這樣的法子,她還是第一次爲他做。
一想想,就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
雷北捷拉過被子將兩人的身子蓋上,垂下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上泛着酡紅。
“老婆,那副畫待會兒我們一起去完成怎麼樣?”雷北捷看到那幅畫就知道那副畫表達的是什麼含義,那是她在腦海中幻想和他滾‘牀’單,所以才被她給‘揉’成一團扔了。
而他對她的這個幻想極爲的滿意。
還得讓她正視下她對他的感情。
“過些天再說吧。”白洛見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給發現了,趕緊拖延時間。
“不依,改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她還想過些天,到時候又不知道她會不會找別的理由來拖延時間,他得趁着機會,現在就去完成那幅畫。
雷北捷抱着白洛起身,給兩人都裹了套睡衣,便來到畫架前。
“老婆,是你先畫還是我先來?”
對於雷北捷的霸道和強勢,白洛無可奈何,“你先……”
“好。”他很樂意先畫。
雷北捷的畫工沒白洛好,但是,畫的也是惟妙惟肖,畫出來的白洛是方纔風情盡顯的她。
“你……”看着畫中的自己,衣衫半褪,香肩微‘露’,媚眼如絲,紅‘脣’微掀,連帶着那嬌喘的媚態都畫出來了。
這哪裡是她,明明就是一隻小妖‘精’。
她哪裡有這樣!
“老婆,剛纔你在鏡子中沒看到?好啦,別害羞了,這是我們兩人的小秘密,只能我們兩人看的。”雷北捷拉過白洛的手,放在‘脣’上珍愛的啄了一口,“該輪到你了。”
白洛咬咬‘脣’,他把她畫成這樣,那她也不管了,就照着腦海中的他來畫。
如此下來,隨着白洛最後一筆落下,一副活‘春’宮圖躍然紙上。
雷北捷看着她將他的身影一筆一筆的勾勒出來,那種幸福而又興奮的感覺,溢滿心田,擁着她又是一個‘激’‘吻’。
深‘吻’罷了,雷北捷才放過白洛的‘脣’,“我要把這幅畫處理好,親自裱起來,等我們結婚後放在我們的婚房裡掛着,百年不朽。”
“不!房間裡要是有人來了怎麼辦,還是放在保險櫃裡鎖着吧。”這樣的圖可不能讓別的人瞧了去。
“放保險櫃裡太糟蹋這幅畫了。”雷北捷不同意。
“反正不能放在婚房裡。”白洛堅持。
“好吧,放保險櫃裡,等想看的時候拿出來看。”雷北捷‘舔’了‘舔’‘脣’,他是想在房間裡先看的時候就看到這幅畫,不過,白洛不同意,那便只好放進保險櫃裡。
白洛在雷家待了幾天,直到第五天,白家來人,白薇來了。
這些日子裡,白洛過得瀟灑恣意,但是,白薇過得可是一點兒都不好,各種擔心積滿心頭,眼下的她,哪裡還有先前那副活‘波’可愛的模樣,眼眶深陷,黑眼圈嚴重,即使撲上了粉,也難以遮掩住那濃黑的黑眼圈。
頭髮和衣着經過化妝師的處理,還是很得體,只是和此時她這個人有點格格不入。
陪同白薇一起來的還有白天河和霍思雨。
他們來元首府的理由也很簡單,聽聞白洛回來了,他們做父母的想來看看她。
傅雅熱情的款待了他們。
“親家,小洛回來了幾天了,只是有點忙,就一直沒有回白家,今天是打算回白家的,沒想到親家親自過來了,真是心有靈犀,呵呵。”傅雅打着哈哈。
白天河擺着張臉,沒說話,心裡對白洛可是恨得直咬牙,但是,想到白薇說過如今的白洛並不是他們的‘女’兒,他那份憤怒纔有所降低。
霍思雨的臉上倒是笑容滿滿,“母‘女’連心,我們也是知道小洛最近忙,就沒過來打擾,‘女’兒忙沒時間回來看望爸媽,我們做爸媽總不得和‘女’兒計較,就主動過來看望小洛了。”
白洛和雷北捷也走了進來,白洛望着客廳裡的白家三口,她勾了勾嘴‘脣’,白薇,還是來找她了。
對於白家,她已經不看重,如果不是因爲如今她的身份還是白家的三小姐白洛,她可就一輩子再也不會和白家人有任何的聯繫了。
“爸、媽,薇兒。”白洛走過去,微笑着喚了聲。
“白叔叔,白阿姨。”雷北捷沒喚白天河和霍思雨爲爸媽,在他的眼裡,白洛的爸媽另有其人,而白天河和霍思雨對白洛沒有過半分的好,他自然是不會喚他們爲爸媽的。
而且,現在兩人還沒結婚,只是訂了婚,他不喚的話,白天河和霍思雨也不會說什麼。
“小洛,見到你回來就好了,爸媽這些天都在爲你擔心着,真怕你……”說着說着霍思雨就忍不住低下頭,抹起眼淚來。
“我這不是沒事嗎?爸媽,你們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我這次得到貴人相助,平安無事。”白洛說這句話的時候輕輕淡淡的掃了白薇一眼。
白薇給雲倩打電話的被雷北捷給接了,白薇不來找她,她倒是還會覺得奇怪。
只是,沒想到,白家三口都一起來了,看來,霍思雨表面上疼愛着她,其實,心裡還是最疼愛白薇的。
“姐姐,見到你平安,我真開心,我們姐妹倆好些天沒說話了,我想和你單獨的說說體己話,不知道可不可以?”白薇的臉‘色’雖然還蒼白,但是,此時,也躍上了一抹紅。
或許是因爲見到雷北捷的緣故。
或許是因爲此時正坐在元首家裡,幻想着她是雷家二少‘奶’‘奶’的緣故。
“好,妹妹有心了。”白洛微微頷首。
兩人上了樓,去了一間房。
“這間房子是?”白薇一進房,就打量着房間內的擺設,看起來不像是男人住的房間,也不像是‘女’孩住的房間。
“這是客房。”白洛走到一邊坐下,看向白薇。
聽到‘客房’二字,白薇心裡一喜,看來,白洛在雷家住的也是客房,並不是雷北捷的院子。
“姐姐,你和姐夫的關係處得還好吧?姐夫不會因爲那些莫須有的話,就對你……”白薇開啓了話題,她來元首府見白洛,爲的就是要求白洛,雖然,難以啓齒,但是,誰能笑到最後誰才最終的贏家,即使此時她求過白洛又如何。
“什麼莫須有的話?”白洛眉梢一挑,語調輕揚。
“就是……就是大家都在傳的,說你和……和劉振宇有那方面的關係。”白薇說這話的時候,看着白洛的神‘色’,想從她的眼神裡看到點什麼,只是,可惜的是,她想看的東西都沒有,白洛的神‘色’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輕輕的哦了聲。
“妹妹什麼時候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了,我和你姐夫的關係……”說到這裡,白洛停頓了下來。
白薇略帶緊張,有些期待白洛說他們的關係好,又有些期待白洛說他們的關係不好,極爲的矛盾。
而白洛卻沒繼續說下去,而是轉而言其他,“你不是說來和我說體己話的嗎?說吧。”
白薇的臉‘色’微微的一變,快速的垂下眼瞼,掩飾好眼中的神‘色’之後,才擡起頭,道:“姐,薇兒知道以前對你多有誤解,如今,看到你和姐夫訂了婚,薇兒的心也放了下來,以後不會再做讓姐姐爲難的事。”
“哦。”白洛輕輕的哦了聲。
白薇看了白洛一眼,而後‘噗通’一聲,跪在白洛的面前。
白洛對此並不覺得驚訝,跪過她的人不少。
“姐,妹妹有一事相求,爲今之計只有姐姐可以幫妹妹解決掉這個難題了。”白薇跪在白洛前面,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
“什麼問題?”白洛的聲音還是和先前沒多大的起伏。
白薇知道白洛就是這個‘性’子,也沒怎麼深思,更何況,如今她只有求白洛,才能尋到一條生路,什麼也不多想,繼續道:“求姐姐幫妹妹去向雷北捷求求情,讓他放過我。”
“放過你?”這句話聽着怎麼就這麼的讓白洛不舒服呢?
白薇含淚點頭,“妹妹做了錯事,千不該萬不該信了賊人的話,將唐醫生引進白家,中了雲倩的圈套,引得唐醫生在姐姐的訂婚宴上給大家下毒,導致後來姐姐失蹤,這都是妹妹的錯。”
“雲倩吶。”白洛說起這個名字,沒了以往的恨,只留下輕輕的嘆,原來白薇引進唐飛揚和童慶瑤,爲的是想讓雲倩的人將她殺了,這個妹妹對她可真是好呢,現在還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難不成白薇覺得她是聖母?
白薇神思一斂,“姐姐認識?”
“怎麼能不認識,她就在監獄裡,我這些天,天天見她。”白洛嘴角上揚,勾起來的笑,讓白薇感到心裡莫名的一陣發寒,整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後挪了挪。
“姐,你……”白薇怕她知道了點什麼,聲音有些發抖,更爲主要的是她看到白洛臉上的笑已經漸漸的開始變成了冷笑。
白洛也不想和白薇再裝下去,白薇太沒臉了,和雲倩勾結想害死她,竟然還有臉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世上還沒這麼傻‘逼’的人會原諒一個想要殺自己的人,而她白洛,更加不會是傻‘逼’!
“我是你姐嗎?在白家,你不是大聲的說我不是你姐嗎?我是孤魂野鬼上了你姐的身嗎?怎麼?現在遇到困難了,就求到我面前,跪在我面前,說我是你姐了?白薇,你的臉是不是已經沒了?”白洛句句話都咄咄‘逼’人。
氣得白薇羞憤不已,從地上就想起來,但是,一股無形之中的威壓壓在她的頭頂,讓她根本起不來,才擡起半條‘腿’,整個人立馬又跪在了地上。
“你的下跪,我還受得起!”白洛冷冷一哼。
“你不幫我就算了,你沒必要這麼來折辱我!”白薇吼道,知道肯定是白洛在作怪讓她起不來身。
“折辱你?對於一個想要殺我的人,折辱就夠了嗎?我覺得遠遠還不夠呢!”白洛拿過一根長尺,挑起白薇的臉蛋,另外一根長尺直接在白薇的臉蛋上拍了拍,“這張臉長得還真不錯呢,不知道劃畫了之後,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你……你要做什麼!不要!”白薇趕緊捂住自己的臉,瘋了,她覺得她是瘋了纔會同意霍思雨的建議來求白洛的。
白洛根本就不再是她的姐姐,又怎麼可能會同情於她,答應她的請求,她真是傻透頂了!
“別緊張,這裡是在雷家,你以爲你的血配濺在雷家?那隻會玷污了元首府!”白洛‘抽’掉長尺,譏諷的冷笑,來到沙發前,坐下,翹着二郎‘腿’,長尺一下一下的打在左手上。
讓跪在地上白薇看得心裡發‘毛’,感覺那長尺是重重的打在自己的心裡一樣。
“我……我有事要去找爸媽,我就先下去了!”白薇說着就往‘門’口爬去。
忽的,一道身影攔在了她身前,擡頭一眼,是白洛,嚇得她立馬後退。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洛剛剛還在十米開外的沙發上,這才幾秒的功夫,就出現在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感覺太不可思議了,讓她也越發的懼怕白洛。
“你個妖‘女’!”白薇吼出了心底的害怕。
“妖‘女’嗎?那就讓你嘗試下妖‘女’的鞭打,保準不會讓你身上留下一點的傷痕。”語畢,白洛冷笑一聲,身子已經到了白薇的跟前,一手抓起白薇的頭髮,手中的長尺毫不留情的落了下去!
送上‘門’來讓她教訓,她哪有不教訓的道理!
白薇不僅算計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還算計她,她白洛真是這麼好欺負的麼!
“啊!”白薇尖叫,從小到大,除卻那日她被霍思雨扇了一耳光,她還沒被人打過,現在猛地捱了白洛的一下尺子,痛得她尖叫,她也想通過尖叫來引起樓下人的注意,於是,更大聲的喊了,“救命啊,爸媽,救命啊,白洛瘋了,瘋了。”
白洛對於她的尖叫不予理會,在知道白家三人來的時候,她就準備好了這間房子,又怎麼會吵到樓下的兩家人的和諧相處呢。
而喊了數聲的白薇也發現了不妥,她喊了這麼多聲,而且,還喊得很大聲,怎麼就沒人來敲‘門’。
她瘋狂的從地上爬起來,跑向‘門’口,但是,還只跑到房‘門’前,還沒握到房‘門’把手,頭髮已經被白洛扯住,手一甩,整個人就被白洛給扔到了窗邊。
看到窗外有人,她趴在窗子上,對這下面的僕從大聲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白洛瘋了瘋了。”
窗戶是整整一大塊的玻璃,只是,這玻璃採用的是一種高分子材料所做,她們可以從房間裡看到外面的一切,但是,外面的人是一點兒都看不到房間裡的。
“還想喊嗎?”白洛一步步的走近白薇,右手中的長尺又在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打折左手掌心。
“你個瘋子,你個變態,竟然算計我!”白薇知道今天她是完了,身上剛纔被打的痛感還在,看到那柄長尺,她就感覺到身上痛得厲害。
“比起你對我做的,我覺得還差得遠呢。”白洛手中的長尺又是尺子落了下去。
白薇被打得在房間裡痛苦嚎叫。
白洛玩尺子玩得很開心。
樓下。
霍思雨覺得心裡有點不好的徵兆,只是,此時傅雅和她正談得歡樂,她又‘抽’不出時間是上去看白薇和白洛的情況。
“親家,小洛和薇兒上去好一會兒了,不曉得他們姐妹在做什麼悄悄話,我給他們送點水果上去。”霍思雨還是開口了。
因爲她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也就顧不得什麼禮儀了。
“送水果的事讓傭人們去做就好,親家母在這裡好好的坐着就是,還是說親家母也想和小洛說點體己話?”傅雅笑道。
聽到這句話,霍思雨來了理由,“實不相瞞,小洛失蹤的這段日子,我擔憂得很,現在見到她,確實是有很多的話想和她說說。”
“那好,親家母,您還是坐着,讓小北去喊小洛她們下來就是。”傅雅看向坐在一旁的雷北捷,遞了個眼‘色’過去,雷北捷起身,“白阿姨稍等,我去喚洛兒。”
霍思雨想說點什麼,但是,還是止住了話,點了點頭。
在房間裡的白薇聽到敲‘門’聲,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白洛,你個瘋子,我會讓大家看到你是如何發瘋的,竟然這樣的打我!”
白薇整個人差點都要被白洛給打暈過去了。
白洛勾了勾‘脣’,將長尺扔在一邊,打開房‘門’,“北哥,你怎麼上來了?”
白薇剛想喊,但是,一聽到是雷北捷,她心裡一時之間就矛盾哄哄,想喊雷北捷救她,但是,那樣會被雷北捷看到她現在的慘樣,那樣不好,而不喊的話呢,她又要被白洛這個變態瘋子繼續虐待,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咬了咬牙,不管了,當即就衝到‘門’口可以看到方向,白洛肯定是不會允許她出‘門’的。
“雷北捷,救我,救我。”白薇把自己‘弄’得更慘了幾分,她知道,男人多多少少是有同情心的,更何況是她這樣的‘女’人,更能夠喚起男人的同情心。
只是,對象錯了,對象是雷北捷,他會同情她嗎?!
“洛兒,累了沒?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雷北捷的這句話一出口,瞬間就讓白薇雙眼如死灰。
怎麼會這樣?
到底是她變了,還是整個世界都變了!
雷北捷看到她被白洛打成這樣,竟然還能在問白洛累了沒,他們的眼睛是不是被豬油給‘蒙’蔽了!
“雷北捷!”白薇不甘心的再次喊出聲。
“洛兒,白阿姨想見你們兩人,我在‘門’口等你。”說完,雷北捷就退出了房間,整個過程都沒有瞧過坐在地上的白薇一眼。
白洛將房‘門’關上,回過頭看向白薇,“霍思雨想見我們,你現在可以盡情的喊霍思雨求救了,說我白洛打了你!只是,會有人信嗎?”
白洛提着白薇,來到一塊大鏡子面前。
白薇看着鏡中的自己,除卻頭髮有點小小的凌‘亂’和臉上有惶恐害怕淚水之外,其餘的都沒什麼變化。
“好妹妹,我先出去了。”白洛勾‘脣’一笑,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白薇看着鏡中的自己,一拳就砸在鏡面上,‘脣’幾乎要被她自己給咬破了!
她就不應該聽了霍思雨的建議來求白洛,非但沒求到白洛,反而讓她自己被白洛折磨到有苦難說。
她現在說她被白洛打得死去活來,誰信,而且,這裡還是在雷家。
雷家的人對白洛的維護她看得清清楚楚。
早該如此,就不該來雷家找白洛,簡直就是送上‘門’讓白洛打她!
太憋屈了!
這件事情白洛不肯幫她出手,那她,難道就真的只有等死了嗎?
不!
她還不想死!
不想死!
忽而,她腦海中劃過一招,既然求不到白洛,那就去求雷北捷!
男人比‘女’人好心多了。
客廳裡的霍思雨見到白洛下來,沒見到白薇下來,更是擔心了,剛想問白洛,就看到了白薇的身影,她按捺住想要去問詢的衝動,依舊坐着。
而白天河的眼神就要明顯得多,只是,白薇沒回應他的眼神,而是走到傅雅身邊,欠身道:“雷媽媽,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家了。”
聽到白薇這句話,霍思雨也說道:“親家,薇兒身體有些不舒服,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不在這裡吃中餐了嗎?”傅雅還是很熱情的挽留。
“不了,等下次薇兒好了,我們再登‘門’拜訪,今天過來的時候來得有點急了,都沒有帶上禮物,實在是抱歉。”霍思雨起身歉意的說道。
“我們是親家,不用講那些虛禮,講虛禮可就見怪了,親家,菜我都讓王嫂去準備了,就留下來吃頓中餐再回去吧。”傅雅依然挽留。
“不了,下次,下次一定吃。”
目送着白家三人離開,傅雅看向白洛,柔聲道:“小洛,你想住在哪裡就住在哪裡,不跟他們走,媽是最高興的。”
剛纔白家三人要離開的時候,霍思雨說讓白洛也跟着他們回去,只是,白洛說在這附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住在雷家方便些,拒絕了霍思雨的邀請。
有傅雅在場,霍思雨和白天河自然都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離開。
白家。
一回白家,進了房間,白薇就再也忍不住,撲到‘牀’上哭了,而且還哭得很大聲,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哭得白天河心裡煩悶,“怎麼?是不是白洛不肯幫忙?”
他早就料到會是這個下場,只是,他還是對白洛抱有一絲希望。
“她不僅不肯幫忙,她還打了我一頓,打得我渾身都好痛,媽,都是你,都是你讓我去求她,你知不知道,剛纔在雷家,我的面子裡子都丟完了,我被白洛欺辱得都想跳樓自殺了!”白薇大聲的哭喊,無論怎麼哭喊都無法洗刷掉她在白洛那兒受到的恥辱!
她和阮景天的婚事黃了,因爲阮景天在白洛和雷北捷的訂婚宴上和柳如畫勾結在一起,白家直接就斷了這段還未正式公開的婚姻,阮景天因爲只是在柳如畫的計劃中當了個幫手,再有阮老爺子的全力幫助,最終沒有被送進監獄,但是,卻也被關進警察局關了12個小時。
她和阮景天的事也是因爲白洛。
她的名聲敗壞也是因爲白洛。
今天,她跪在白洛面前,還被白洛打。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薇兒,別想不開,總歸是有法子的。”霍思雨一聽到白薇想要跳樓自殺,就鎮定不住了,看向白天河,“天河,你怎麼也得想想法子,要不,你去和‘女’婿說說,指不定他會看在我們好歹也是他未來的岳父岳母的份上放過薇兒的。”
她早就警告過白薇,讓白薇別對白洛再耍‘花’招,誰知道這個‘女’兒就是不聽她的話,現在好了,‘弄’成這樣!
“讓我去求雷北捷?不可能!”白天河的臉面比天還高,今天肯帶着霍思雨和白薇去雷家見白洛,他就已經感覺到面上無光了。
一個‘女’兒,就算是按照白薇說的那只是霸佔了他‘女’兒的身體的陌生人,但是,即使如此,白洛都不待見他們,他們卻還倒貼臉,如果不是心疼薇兒,他怎麼也不會主動去找白洛的。
更被說是去雷家找白洛了!
“你不去求他,那我去!”霍思雨豁了出去。
白薇回過頭,“媽,你約雷北捷出來的時候,記得帶上我。”
“白薇,你別再想那些幺蛾子了,如果那天你聽了我的話,不要來訂婚宴上,會有現在這出事嗎!你就是不聽話!白洛和雷北捷豈是你想掌控就掌控得了的!”霍思雨很憤怒,早就想罵白薇了,現在,也忍不住了。
今天去雷家,她也覺得掉面子,但是,那又有什麼辦法,白薇的命還懸着,而白洛遲遲不回白家,他們只好去雷家找白洛。
“媽,我保準,我保證不會再對雷北捷和白洛耍幺蛾子了,但是,你一定要帶我去,好不好?我可以裝裝可憐,讓他放過我,這樣不是更好些嗎?”白薇求道。
“是啊,思雨,你就讓薇兒和你一起去。”白天河也想到了什麼說道。
第二天。
‘花’雨餐廳位於首都是最爲繁華的商業街道,是一家西餐廳。
此時,在其中一個位置上,雷北捷的對面坐着兩個人,一個是霍思雨,一個是白薇。
白薇今天穿的是一條裹‘胸’裙,整體上來說,面料很少,不過,恰到好處的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凸顯出來,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白阿姨,不知道您找我有何事?”雷北捷喝了一口咖啡,直接開口。
在電話裡霍思雨只說有事要和雷北捷談,並沒有說會帶上白薇一起來談。
而雷北捷,對於白薇的出現,也沒覺得驚訝,昨晚白洛已經將昨天白家三口來找她的事告訴了他,當然,白薇的那點心思她也跟他說了。
白薇,雷北捷勾了勾薄‘脣’。
設計他老婆,還想利用這綿薄的親情來讓他罷手,那可能嗎!
“小北,今天就是想喊你出來呵呵咖啡,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霍思雨做不到一開口就說那事,先緩和下氣氛,營造出岳母和‘女’婿的氣氛再說。
“姐夫,我有好多問題想問你,不知道可不可以問。”白薇湊過臉來,搶了話說道。
霍思雨在場,雷北捷怎麼也得給點面子,看向白薇,“姐夫不是老師,小薇有問題可以找老師來解答。”
拒絕得不是一般的明顯,白薇放在桌下的手死死的握緊。
而霍思雨則是在桌下擰了白薇一把,一個警告的眼神遞給她。
“薇兒,你姐夫說得對,你有什麼問題大可以問你的老師,小北,今天約你來,其實也是有件事情阿姨想求求你幫幫忙。”霍思雨本想先營造了氣氛再談正事的,但是,看到白薇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想再拖延時間了,再拖延時間誰知道白薇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什麼事?”雷北捷沒直接應。
霍思雨打了白薇一下,擺着臉責備道:“還不是薇兒調皮,心‘性’不定,在外面‘亂’結‘交’人,認識了羣壞朋友,連帶着將她也給帶壞了。”
雷北捷又抿了一口咖啡,沒開口,聽着。
白薇被霍思雨打,也趕緊配合起來,求饒道:“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那樣的人,我要是早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跟他們‘混’的,我還小,又沒有社會經驗,哪裡看得出來他們竟然是一羣那麼壞的人。”
“你還說,你知不知道我們白家這次因爲你要損失多大,你還狡辯。”霍思雨又朝着白薇打去。
母‘女’倆演的這出苦情戲,倒是吸引了不少坐在旁邊的客人。
霍思雨也在等着雷北捷開口說停,而後纔好繼續後面的話。
只是,雷北捷貌似對這場母親教訓‘女’兒的戲碼看得還算不錯,直直喝完一杯咖啡,都還沒開口。
反倒是旁邊的客人們開始對她們母‘女’倆指指點點。
“看看,哪有這樣的母親,‘女’兒都承認錯誤了,還不放手。”
“青‘春’期,誰沒‘交’過一兩個壞朋友,打打就好了,這都打了半個小時了,還在打,就不怕把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給打壞了。”
“恐怕是後孃吧。”
“喂,小聲點,別被聽見了,也對,親孃哪有這麼狠心的,應該是後孃。”
……
“媽,別再打我了,我渾身上下的傷還沒好啊,姐夫,你勸勸媽,不要讓她再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和那些人有來往了。”白薇哭着求着,低聲哀嚎。
“白阿姨,小薇都知道錯了,您就別打她了。”雷北捷終於開了口,其實,他還沒看夠呢,如果不是白薇想設計白洛,又怎麼會引發後面的一系列的事情,首先,白洛就不會失蹤十天,那十天的痛苦日子他都不想回想,其次,他母親也不會受辱,他們雷家也不會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劉振宇羞辱!
他怎麼會放過白薇呢。
只是想看看兩個小丑的表演,如果白洛在這兒的話,想來她的心情又會好上些。
“小北,哎……我怎麼就生了白薇這麼個‘女’兒。”霍思雨嘴裡這麼罵着,手上倒是沒再去打白薇,而她的心也落了下來,如果雷北捷看到她打白薇的時候就喊住手,她還不好意思再開口說下面的,現在,她打了白薇足足一個小時,雷北捷才開口,說明雷北捷的氣也消了,她往下繼續說,他肯定會答應放過白薇。
“如果白薇也像小洛就好了,我就不用這麼爲她‘操’心了。”霍思雨見雷北捷沒接話,繼續說道。
“媽,姐是給您爭氣,可是,我也想給您爭氣的,只是,我……我現在怕是想給您爭氣都沒這個機會了。”說着,白薇又是哭了起來,沒哭出聲音,只是在流淚。
“小北,你看,白阿姨也沒求過人,今天就求你了,薇兒和洛兒都是我的‘女’兒,我都疼,她因爲認識了那些壞朋友,纔會做出那樣的錯事,希望你能夠原諒她。”在公共場合,霍思雨斷然是不敢直接說出雲倩和劉振宇的名字的,也不敢提及‘亂’黨一詞。
雷北捷放下勺子,正‘色’的看向霍思雨,“白阿姨,原不原諒小薇不是我說了算,那件事情是由國家的司法部‘門’來處理,資料已經轉‘交’過去了,所以,我也是愛莫能助。”
“姐夫,你肯定有辦法的,只要你不將我打給……我的那通電話說出來。”白薇這個時候很着急,好在,在她要說出‘雲倩’的名字的時候,霍思雨狠狠的擰了她一把,沒讓她再次犯錯。
“哪通電話?”雷北捷裝作不知的問道。
“就是那通。”白薇咬着‘脣’,她雖然才十八歲,但是,也知道,雲倩的名字在這麼多公衆的面前提不得。
“白阿姨,實在是抱歉,當日小薇應該是給那個手機多次打過電話,保管那部手機的……”說到這裡,雷北捷停了下來,因爲此時一隊身着警服的警察已經進了雨‘花’餐廳,掃了一圈,直接來到了雷北捷所在的這一桌,領頭的警察看到雷北捷,朝雷北捷行了個軍禮,“雷少。”
行了軍禮之後,又有點猶豫想開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望着雷北捷。
“我只是來這裡陪白阿姨喝咖啡,你們有什麼事要做,就繼續做,不用考慮我。”雷北捷淡淡的道。
得了這個命令,警官臉上一喜,又朝雷北捷行了個軍禮,“多謝雷少。”
而後,警官看向白薇,右手舉起,神情一片冷肅,“將她帶回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