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幽靈衆們的怒震懾

121 幽靈衆們的怒!震懾!

而此時宿舍內。

早已累癱了人們竟然沒有睡過去,簡直就是一件神奇的事情,細聽,原來是有人在講什麼事情。

“嘿,你們不知道吧,那個華夏妞兒,現在可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和人快活呢。”33號在說這話的時候,視線特意在銀狼他們身上溜達了一圈兒,眸子裡面挑釁的味道特濃。

禿鷹沒有動,其餘的人自然也沒有動,他們在忍,每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動手的。

“你們是不知道,那個華夏妞兒看起來沒什麼,但是摸起來的時候,絕對讓你爽。”33號繼續說道。

“哦?你摸過?”這時候不知道誰應和了一句。

“那是自然。”33號哈哈大笑着,“她的牀上功夫絕對不一般,人們都說華夏女在牀上可都厲害着呢,我看這個妞兒也一定很厲害。”

“她厲不厲害你怎麼知道?”

“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她弄到我的牀上,讓她給我舔!”33號繼續哈哈笑着。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幽靈衆們再不動的話,那可就真的是說不過去了。

銀狼是第一個動身的,他沒有做別的什麼,只是徐步走到宿舍中央,視線冰冷的落在33號身上。

禿鷹和獵豹緊跟其後,萬磊和徐正還有王豪也都在自己的牀位上坐起了身來,視線統一的落在了33號的身上。

宿舍內的氛圍在瞬間變緊張起來,而那33號竟然也沒有說話了,只是靠在自己的牀位上,目光挑釁的看着他們。吱呀——

宿舍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的聲音。

衆人的視線全都落在門口。

只見安然和傅君皇兩人徐步踏入宿舍,兩人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傅君皇的臉上卻似猶如浸滿了冰渣,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刷的落在每一個人身上,那猶如刀鋒般的目光頓時讓人們身如針扎。

安然進入宿舍後,便感覺到宿舍內的緊張氣氛了。

銀狼、禿鷹和獵豹三人站在宿舍中央,表情冰冷,而禿鷹的表情更是憤怒至極,王豪、徐正和萬磊三人也都站了起來,表情各自不一,但是也能夠感覺出他們身上的憤怒。

而在看到安然和傅君皇回來後,銀狼立馬走到傅君皇的身邊,和傅君皇打了個照面,他走到門口,將宿舍的門關上,並且將之反鎖上了。

也就在銀狼將宿舍門反鎖上的同一時間,門崗也都撤了,相當於在這宿舍的周圍沒有一個門崗人員。

此時正在自己辦公室內的獵人手中夾着一根菸,站在窗戶前,視線落在宿舍區域,眸光沉了沉。

他已經給她創造條件了,就看她怎麼去做了。

“教官。”獵人和禿鷹走到傅君皇的身邊,面上還帶着沒有來得及收下的緊張。

他不知道剛纔33號說的那些話,教官有沒有聽到,沒聽到也就算了,要是33號聽到了,他只會面臨一個結果,死!

他們這些人手上怎麼可能會沒有人命,他們也不是害怕教官殺了那個白癡,但是在淚人學校裡面公然殺人終究不好,如若一個不好就被退學了,這對教官來說,簡直就是人生的污點。

這樣的人渣可以留下來慢慢收拾,沒必要一次性就給他個痛快,這樣反而是便宜了那人。

禿鷹沒有銀狼想的那麼多,他最爲直接,他小跑到安然的身前,將安然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看了一個遍,在確定她沒有什麼事兒後,方纔長舒了口氣:

“幸好你沒事。”

安然笑了,“放心吧,我會有什麼事情。”

禿鷹想要張口說什麼,卻被獵豹給拉住了。

安然自然知道禿鷹想要說什麼,只是這事兒不能夠讓禿鷹挑起來,她有的是辦法讓那幾個人跳腳。

“8號,你這不是沒什麼事兒嗎?”14號就趴在自己的牀上,他看着安然,那雙藍色的眸子裡面帶着一抹淡淡的笑。

安然好奇了,“哦?你這話怎麼說?”

“剛纔可是有人說你今夜不會來的喲。”挑眉的表情中浸滿了曖昧的味道。

瞬間,這個今夜不回來了的意思多了去了。

“這有人是誰?”安然的視線特意在那幾個躺在牀上睡着的人身上掃過,眸光冰冷。

14號笑了笑,卻是什麼都沒有說,翻過身去,“啊練了一整天了,累了累了,我就先睡下了。”

14號表示自己不願意摻和這事情,他僅僅只是覺得這個8號不錯,但是沒有必要爲了她和其餘的學員結怨。

這纔是訓練的開始,誰知道到了最後到底誰會留下誰會離開?

“你們睡吧,我就只是想要找找幾個人麻煩而已。”安然的這話很冷,就連她脣角的那一抹弧度都是冷的。

此時哪裡還有人真想要睡啊,華夏的這些人在他們相處的這幾天裡,行事都是比較低調的,他們除了平日的訓練,幾乎很少和別人說話,即便是說話的時候,臉上都是帶着淡淡的笑的。

可是他們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那個長得那麼漂亮的小女孩竟然也可以笑的那麼慎人,他們就如同看到了地獄修羅一般。

不過才十八歲的年齡,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會讓他們感到心顫。

幽靈衆們自覺地就站在了安然的身後,而徐正他們也都圍了過來,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在這裡,他們都是華夏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是一個團隊。

如若是自己的夥伴受到了欺負,他們自然是要欺負回來的。

萬磊雖然對安然有些許意見,但是剛纔在他聽到那羣老毛子說的那些骯髒的話時,也是滿心的憤怒。

他雖然是看不慣傅安然,但是她的能力在這幾天裡,他清清楚楚,能夠坐上幽靈特種部隊的副隊長,果然不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但是如此女人竟然會被人說的那般不堪,他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安然臉上一直都帶着淡淡的笑,只是那笑中浸滿了冰寒的味道。

她就在各種異樣的目光下徐步走到33號身前,微微眯眼,“剛纔你說了什麼,可不可以再說一遍,嗯?”

安然最後的尾音拉的很長,那漫不經心的嗓音中浸着一絲讓人心顫的冷意。

33號在安然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來得及躺下,他在看到安然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僵住了。

他冷哼出聲,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安然笑了笑,也不在意,繼而又走到幾張牀位上,每走到一個牀位,都是敲了敲牀弦上的鐵柱,最後安然站在一側,嗓音冰冷:

“來,請你們都告訴我下,綁了我把我扔到獵人辦公室的你們,想要得到什麼好處,嗯?”

譁然——

假裝睡覺其實都在偷聽的人們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表情都極爲豐富,而14號直接是從牀位上坐了起來,視線一下子就落在了安然的身上。

安然就在那些牀位中間,身子挺得筆直,眉眼間浸着一股子的冰寒。距離她不過三步遠的地方,一道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她的身後,視線專注的落在她的身上,只是那人周身上下都浸着一股子讓人止步的寒。

那個2號果然不是他們能夠相提並論的。

“臥槽!媽蛋的找死啊!”禿鷹聽到安然說的話,瞬間就怒了。

華夏衆們這下是徹底的怒了。

他們突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剛纔教官的神情爲什麼那麼冰冷了,要不是教官發現的早,把小怪物救回來的話,那麼小怪物現在是不是就被……糟蹋了?

想到這裡,華夏衆站不住了,禿鷹更是第一個衝了出去,但是他還沒有衝幾步,就被獵豹給攔住了。

“土豹子,你給我鬆手!爺爺我不打的這羣狗孃養的哭爹喊娘,我特麼的就和你姓!”

“行了你!等着!”要是副隊長想要弄死這羣人的話,還不都是小意思?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動手,自然是有原因的。

禿鷹哪肯罷休?他現在心底正有一團怒火在熊熊燃燒,他要是不發泄出來,他一定會憋死。

但是傅君皇的一記眼神看過來,禿鷹整個的都蔫兒了。

“現在都慫了?”安然勾了勾脣角,“你們現在慫了沒關係,只是要是到了戰場你們還是這麼慫的話,呵。”

安然的最後那一聲呵是徹底的激怒了33號,他完全被安然給挑動了。

“8號,你要是再不滾回你的牀位去,再在這裡叨逼叨,我就乾死你!”

安然一把拉住要衝上去的傅君皇,她臉上帶笑,嘲諷道:“就憑你?”

“幹你我還嫌髒!”33號狂妄。

安然的眸子兀然一冷,她沒有任何預兆的快速走到33號身前,隨後一拳落在那人的鼻樑上!

33號一聲悶哼,整個人都已經被安然給打了出去。

33號砰的一聲落地,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安然已經緊跟了上去,一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笑:

“啊,想要幹我是嗎?嫌我髒是嗎?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的來,一點點的來。”

海豹成員11號在看到33號被如此待遇,他立馬翻身下牀,只是我他剛剛下牀,就已經被傅君皇給甩了出去,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他臉上的傷。

其餘幾個想要動的人,同樣的都被銀狼的等幾人給攔住了,他們可都是發現了,這幾人的臉上可都是帶着傷的呢。

“放開我!”33號捂着自己的鼻樑,憤恨的看着安然,並且大聲的喊叫着。

“放開?可以。”安然就那麼單腳踩在他的胸口上,蹲下了身來,“來,告訴我,你們到底是哪一點覺得,我們好欺負,嗯?”

33號喊着,“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安然笑了,“我想抽你,還需要理由嗎?”她脣角的弧度越來越冷,“你不是說想幹我嗎?來,脫了褲子,讓我看看你到底夠不夠格。”

安然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把匕首,泛着冷光的匕首從33號的額頭開始一路下滑,直到他的小腹,而後一點點的往下,直到某一點處停了下來,那雙茶色的眸子中,浸滿了冰寒。

33號的身子沒來由的在顫抖。

“8號,你要是敢動手,我……”

砰!

傅君皇沒有任何預兆的直接給他一拳,傅君皇的一拳絕對不是11號能夠承受的了的,11號在承受了傅君皇的這一拳頭後,他整個人都癱軟的倒在了牀上,再也沒起來。

“33號,不要以爲你很聰明。你們難道以爲把一塊兒破布套在我的頭上,我就不知道你們是誰了嗎?”安然笑着,“啊,你們一定以爲我們軟,我們好欺負是不是?但是有沒有人告訴你,招惹誰都不要來招惹我們華夏人?嗯?否則,你們會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

匕首並沒有移開地方,甚至那刀尖還在他的那個部位上來回划動着,他們現在穿的都很單薄,除了一條小內內外,不過是隻穿了一條軍褲,這鋒利無比的刀尖要是一個不注意,就真的會要了他的命的!

安然的視線在那幾個臉上都帶着傷的人身上逐一劃過,脣角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來。

“剩餘的那幾個,我不會對你們動手,一次性的收拾得太多了,明天可是會被問的。”

“我歡迎你們在明天訓練的時候想着各種辦法來折騰我們,前提是,千萬不想着你們可以成功,我們會在訓練的時候等着你們的,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你們的。”

“既然對我出手,就要做好對我出手後所要承受的後果!”

“想要死?那麼奢侈的事情,我怎麼會讓給你們?”

“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安然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人打斷,所有人都在聽,除了11號壓抑不住的痛苦的呻吟聲外,再無其他。

“只是,如果真有人想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安然在說完這話後,所有人都以爲這就完事兒了,卻不曾想,安然在起身的時候,她的腳狠狠的在33號的胸口上踩了一腳,那張完美的五官上帶着的是絕對的權勢。

安然這是在告訴衆人,她這是在威懾。

她在公然告訴所有人,你們想要玩兒陰的沒關係,我可以奉陪到底,但是如果玩兒到最後你玩兒不過她,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個華夏妞兒果然夠味道!

14號直接笑着重新躺到了牀上去,看來這個人果然是不用他來擔心啊。

而在蜷縮着睡覺的一人在聽到安然如此言論後,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看來她是沒什麼事兒了。

只是他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他要好好儲存好體力,他不能夠被刷下來。

安然回到了自己的牀位上,但是傅君皇卻並沒有動,就在剛纔,在看到安然出手的時候,他纔看清自己的寶貝的手腕上全都是紅腫的勒痕,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在瞬間變得猩紅。

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將距離自己最近的33號的手腕給卸掉了!

寂靜的房間內,關節錯位的聲音極爲冥想。

安然一愣,隨即擡手,她這纔看到自己手腕上紅腫的勒痕。

誰都沒有想到一直都是一言不發的傅君皇會如此做,他走到還倒在地上的33號身前,看了看他的手腕,那雙猩紅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33號的身子竟然開始顫抖起來。

傅君皇是踩着他的手腕過去的,而銀狼也是在傅君皇卸掉33號手腕的同一時間,他將自己控制着的5號的手腕也給卸了。

看到徐步向自己走近的傅君皇,被禿鷹控制着的20號知道自己也逃脫不了,他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廢掉,他要是關節錯位了,到時候一定會影響訓練成績的。

因此,在傅君皇還沒有完全接近他的時候,20號已經對身邊的禿鷹下手了。

禿鷹反應很快,20號的身手很不錯,在拳腳功夫上不比禿鷹差多少,但是現在正無處發泄的禿鷹突然遇到一個練手的,怎麼可能會放過?

他整個的全部都放開了,拿着20號就開始打!

這羣該死的老毛子,今兒他要是打不殘這羣人,他禿鷹就不配做幽靈成員!

要不是兩人的體力都透支的厲害,否則這一場大戰絕對還要打很久,幽靈成員們勝就勝在他們日常的訓練程度和獵人學校的就差不多,因此在體能上禿鷹佔據了絕對優勢。

在看到20號開始反擊了,其餘的幾人也是在同一時間裡出手了,他們不可能坐等着讓傅君皇過來卸了他們的手腕。

宿舍裡瞬間都打起來了,廢了三個,就只剩下三人了,傅君皇並沒有再出手,只是那幾人的手他一定要卸下來。

安然沒有心思再理會這些人了,她在翻身睡覺的時候,衝着傅君皇擺了擺手,傅君皇點頭,他用最快的速度走到禿鷹身前,在誰也沒想到的時候,傅君皇直接架住了20號,並且直接卸掉了他的手腕。

他用相同的方式,卸掉了另外兩個29號和37號的手腕。

痛苦的叫聲在宿舍內響起,他們想要將門崗叫進來,但是他們發現無論他們怎麼喊叫,竟然都沒有人進來。

華夏衆們這時候已經翻身上牀去了,他們不怕在他們睡到一半的時候這些人來報復,只要他們不怕死,完全可以動手。

就如同安然說的,他們不怕他們動手,怕就怕他們什麼都不做。

對付這羣老毛子,他們完全是有的是辦法。

華夏衆們這一夜所做的事情,完全達到了震懾作用,安然原以爲她之前在查體的時候做的就已經夠多的了,沒想到還是有人如此不長眼,喜歡往槍口上撞。

不過這一次,在他們徹底的見識到華夏衆們的實力後,全都保持了沉默。

這一次華夏人的實力很強。

華夏。

秦門。

“門主!人不見了!”嶽加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緊張,在如此大冷天裡,他渾身上下都冒着虛汗。

嶽加巖他是在秦氏集團下面剛剛提起來沒多久的部門經理,只是他在暗中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秦門成員。

這一次閻子燁是把原非交給他看管的,只是沒想到,這時間還沒幾天,門主都還沒有來審問那個人,那人就在他的手上給沒了。

這要是說不好的話,他嶽加巖的日子可能就會走到盡頭了。

閻子燁放下手中的筆,那雙猶如死寂的眸子冰冷的落在嶽加巖的身上,嶽加巖頓時身如針扎,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彎了下來,然後一點點的跪了下來。

“門主,我……我不知道人是怎麼突然就沒了的,十幾個兄弟看着他一個人,但是他就是不見了。”就和突然蒸發了一樣,不管他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人。

在實在是找不到後,嶽加巖知道,自己不能夠再不說了。

“人不見了?”沒有絲毫溫度的嗓音在辦公室內響起,而就是這聲音讓嶽加巖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着,“既然人都不見了,那麼我養着你們做什麼?”

嶽加巖頓時渾身一顫。

“門主,請,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我……”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知道秦門的規矩,做不好的,是要死的。

即便是不死,也會半殘。

這一次,這一次,他肯定是逃不過去了,但是他家裡還有孩子要照顧,他不能夠死在這裡!

“是嗎?不想死啊。”閻子燁的嗓音依舊沒有絲毫溫度,“那麼,怎麼辦纔好呢?”

“我,門主,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我再也不會出錯了。”

“既然如此,就告訴我你身後的人是誰吧。”閻子燁從抽屜裡面拿出一把槍來,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笑着看着那看起來一臉驚嚇過度的嶽加巖。

嶽加巖全身的動作倏然一頓,隨即他更加的害怕起來,“門主,門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門主你要相信我,我對秦門是絕對忠誠的,我……”

“是嗎?既然是絕對忠誠的,那就死吧。放心,你的家人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閻子燁的眸中沒有絲毫溫度,甚至就連嗓音中都帶着冰渣。

“門主,我……”

“來繼續說,沒關係的,我們有的是時間。”閻子燁雙膝交疊,戴着白手套的手交叉的握在一起。

嶽加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裡露出了馬腳,這一次原非真的是自己逃出去的,不是他做的。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接到上面的命令了,他以爲他的任務是完成了,他以後只要好好在秦門做就沒什麼事了,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閻子燁會突然發難。

但是不能說,他要是說了,他會死的,他雖然跟在閻子燁身邊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可是聽了不少關於閻子燁的事情的,閻子燁心狠手辣的說法可不是一個兩個了。

“不說是嗎?沒關係,秦門的刑堂你是知道的,我們可以慢慢來。”說着,閻子燁輕輕拍手,原本緊閉着的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是一個看起來很小的男人。

嶽加巖認識那個男人,黑鬼,他是刑堂的堂主,誰要是落在他的手裡,不死也要掉一層皮了。

不行,他不能進去,他死了不說,他的家人怎麼辦。

“我……門主我錯了,門主我什麼都說,我……”

黑鬼隨即便站在一邊,什麼也不說,只是那雙猶如在屍體的眸子一直都落在嶽加巖的身上。

黑鬼雖然叫黑鬼,但是他並不是黑人,他的皮膚反而還很白。黑鬼是別人給他取的外號,他的心腸絕對算的上是整個秦門中最爲黑的人,他的許多手段都是別人受不了的,但是他卻是樂在其中。

想當年秦爺還說過他,黑鬼果然名副其實,因此這黑鬼這稱號也就都叫起來了。

“說吧。”閻子燁那張陰柔的面孔上浮現一抹笑來,而那笑卻是讓嶽加巖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嶽加巖並不知道自己該從什麼地方說起,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裡露出的馬腳。

“我……我在進入秦門之前,我就是主子的人了,我是被派來打探秦門內部消息的。”嶽加巖知道自己說的越多可能死的就越快,但是他也知道,要是自己什麼都不說,或者是全部都隱瞞着,那麼他會死的更快。

“主子是誰。不想聽你廢話。”閻子燁冷聲道。

“我……我不知道。”嶽加巖微怔,在他看到閻子燁狐疑的目光後,他連忙擺手,“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上司只是一個跑腿的。大家都叫宋哥,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麼。至於主子是誰,我從來沒見過,主子找上我的時候,都是通過電話聯繫的。”

宋哥是嶽加巖的上司,但是宋哥的上司到底是不是主子他不知道。

閻子燁幾不可見的點點頭,“你沒有他的電話。”

嶽加巖使勁點頭,“是的,我沒有的,每次聯繫我時候都是不同的電話號碼,而且聲音的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不知道那人到底是男是女。我……我問過宋哥,宋哥讓我不要亂說話,讓我好好做事就好。門主,但是門主我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秦門的事情的,我……”

“閉嘴!”閻子燁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哭喊,在他看來,所有人的哭鬧都不過是爲了讓自己過的更好或者是免受懲罰。

嶽加巖頓時什麼都不敢說了,他雙膝跪在地上,雙手也都支撐在地上,他完全是六神無主了,在他的目光觸及到黑鬼那森冷的視線時,他頓時渾身一顫。

好冷。

閻子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只是他的眉頭越蹙越緊,他的腦海裡面排除掉了一個有一個人物,最後,他的腦海裡面定格了一個人,他問:

“知道凱撒這個人嗎?”

嶽加巖一愣,表情一片茫然,“我……我不知道。”

“哦?”

“門主,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把我知道的幾乎都告訴您了。”

“你算得上是秦門的老人了。在秦爺出事之前,你可就在秦門了。”閻子燁在他踏入辦公室之前,翻過他的簡歷,說起來,他在秦門待着的時間可真是不算短啊。

嶽加巖不明白閻子燁爲什麼要說這個,但是既然他都已經開口了,他自然只能夠應和着。

“是老人了,就該知道秦門的規矩。”

“門主!”嶽加巖瞬間就害怕了,“門主我真的是什麼都說了,我並沒有做出什麼有損秦門或者是企業的事情,您要相信我,您要相信我啊!”

“拖下去。”閻子燁的一句話就定下了他的生死。

黑鬼一句話都沒有說,伸手就要去拉嶽加巖。

可是嶽加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妥協,他大聲的喊叫着,“門主,我還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見嶽加巖躲開了自己,黑鬼眉頭一皺,再次向前踏了一步,但是就是他這一步卻是讓嶽加巖的表情更加緊張了起來。

“不要逼我,你們不要逼我!”

“怎麼?想要按動你收中的遙控器嗎?”閻子燁擡頭,眸中帶着一抹淡淡的嘲諷,“按吧。”

嶽加巖一愣,隨即他瘋狂的將自己衣兜裡面的一個小型遙控器拿了出來,他近乎癲狂的笑着。

“好吧,要死是吧,那麼我們就一塊兒死吧,全都死吧!”音落,嶽加巖就開始瘋狂的按着自己手中遙控器。

但是他等了許久也不見有絲毫的反應,如果沒有出錯的話,現在這整棟樓都應該炸了纔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嶽加巖瘋狂的表情已經變成了不可置信,他重新瘋狂的按着手中的遙控器,可是依舊什麼反應都沒有,安安靜靜的。

“在想爲什麼沒有爆炸是嗎?”閻子燁勾動了下脣角。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幾名小弟手中提着被拆卸下來的微型炸彈走了進來,恭敬的將炸彈都放在了一邊後,方纔退出去。

完了。

這一其次真的是全完了。

嶽加巖整個人都癱了,他看着那一堆的炸彈發呆,兀然,他一下子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他求着閻子燁:

“門主,您就放過我吧,我也會死一時糊塗,我不該這麼做的!您就放過吧,放過我吧!”

閻子燁冷然的笑着。

要不是因爲有人發現他鬼鬼祟祟的跟蹤了他的話,興許他們就真的都玩兒完了。

光是拆卸這些炸彈就廢掉了他們不少時間。

這嶽加巖背後的人,早在十幾年前就開始打秦門的主意了,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察覺到,夠厲害。

“拖下去。”閻子燁沒時間和這人玩兒下去了,既然問不出來,那麼他可去找那個什麼宋哥。

至於那個原非,哼,他有的是時間,他們可以慢慢的玩兒下去。

年後的傅家相對於之前來說,比較冷清了。

一開始的時候傅老爺子還沒察覺到什麼,可是後來發現家裡少了那個鬧人的丫頭,他還真是有那麼些不習慣。

傅文安在初五的時候就帶着陶語雙離開帝都了,只是傅君雅留了下來,說是要在這裡多陪陪爺爺。

傅文安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他走之前和她說了一句話,讓她和顧家的人離遠點。

傅君雅不明白爲什麼,但是想到那日父親的暴怒,她不敢多問,只能夠應着。

只是她怎麼放的下那個少年。

那個看起來溫柔的讓她止不住想要顫抖的少年。

那個看向安然時,眸光柔和的不要命少年。

那個……因爲安然的離開,而在雪地裡頓了整整一夜的讓她心疼的少年……

她如何放得下。

自從安然離開後,顧佑便再也沒有來過傅家,反而顧老爺子倒是來了幾次,他看起來也是很喜歡傅君雅,只是傅君雅能夠感覺到,他喜歡自己和喜歡安然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似乎更加的喜歡安然,是那種打從心底裡的喜歡的感覺。

而對她不過就是因爲她是傅家的孩子而已。

“我說傅老頭子,你怎麼就忍心讓我們的安然寶貝兒去那個殘暴的地方喲。”和傅老爺子下着棋的顧長青長嘆,他幾乎是每來一次都要說一次。

傅老爺子冷哼,“你以爲我想?對了,讓你查的事情查出來沒?”

“還沒啊。”顧長青的面色也是收了起來,“我看啊,現在那些人的手法可都是高明着呢。”

“再高明,我也要玩兒死他!”傅老爺子的眸光一寒,“動我傅家,就要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實力,否則,可是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的。”

“我看也是。”顧長青點頭,“誰要是別你這個老不死的給盯上,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小鬼終究都是會露出尾巴來的,我們啊,不着急。”傅老爺子落下棋子後,呵呵的笑着,“將軍。”

顧長青一愣,這纔將視線落在棋盤上,只見自己已經毫無退路了,他一把將傅老爺子的棋子往後退了一步,開始耍賴:

“啊不對不對,剛纔我那一步走錯了,重新來過重新來過。”

“死老頭子!你又耍賴!你的君子之風呢!”

“不見了被吃了早就被吃了。”現在贏棋纔是最重要的,管他什麼君子之道不道的,先混過去了再說。

因此在顧佑來接自家爺爺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如此的場景。

顧佑轉身就要走,奈何被傅老爺子給看到了。

“小柚子!你敢給我走走試試!”傅老爺子的一句話將顧佑給叫住了。

顧佑的身子一僵,他在不斷地問自己,幹嘛要自己跑過來啊,讓勤務兵跑過來看看不就好了嗎。

最近這些日子裡,他不少爲兩人耍賴玩兒棋廢了不少的心神,奈何他還沒有安然那股子精明勁兒,他不管是向着誰,都會捱罵。

他苦着一張臉,走到兩老身邊,視線落在棋盤上,嘆息。

看到自家爺爺手中緊攥着不放的象棋就知道肯定是自家爺爺又耍賴了。

“爺爺,你是怎麼教育我的,你就怎麼做吧。”顧佑嘆息,他已經懶得開口說些長篇大論了。

聽到顧佑這麼說,傅老爺子瞬間就樂呵了,“顧老頭,看看你孫子都這麼說了,快點兒快點兒把棋放回去。”

顧老爺子是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這簡直就是翅膀張硬了,胳膊肘往外拐了啊!

在後院看書的傅君雅聽到顧佑的聲音,她連忙就跑了進來。

顧佑身着一身藏藍色的外套,手上還帶着一副皮手套,單是看着他的背影,她都會心跳加快,砰然心動。

她可以等,爲了這樣的男孩,她可以等到他放棄安然爲止。

“顧佑,你來了啊。”傅君雅最近已經收斂了很多了,她不會再追着顧佑跑了,不會追着他喊自己喜歡他了,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自己喜歡的人都會喜歡自己的。

她如果再繼續那麼做,只會讓顧佑更加的煩自己。

顧佑禮貌的衝着她點點頭,而後苦笑的看着自家爺爺,“爺爺,家裡人都等着呢。”

顧長青不樂意了,“不行!傅老頭子,我們重新來過,這一局不算。”

“怎麼就不算了?明明就是你輸了!你還是快回去吧,你家裡還有人等着呢。”

“不管他們,趕緊的,重新來一局。”

“誰和你重新來?還是我家然丫頭說的對,你這個老頭子的棋品有問題,不能夠和你玩兒棋。”傅老爺子嘖嘖出聲。

顧佑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因爲他可是記得安然在還小的時候就說過顧老爺子棋品的問題。

那個時候顧老爺子找小安然下棋,那時候小安然就淡淡的說着:“顧爺爺棋品不好,不和你下。”

顧長青毫不客氣的給了顧佑一下子,哪裡有笑話自己爺爺的。不過顯然他也是想起自己那件事情了,他哼哼出聲,起身不和傅老爺子玩兒了。

傅老爺子哈哈大笑,在顧長青走的時候,還不忘喊了一句:“哈哈,老頭子你可是輸了的。”

顧佑有些無奈的看着傅老爺子,在他衝着傅老爺子點點頭,要走的時候,傅老爺子叫住了他。

“有什麼事嗎傅爺爺?”顧佑一直都很尊重傅家的人,對傅老爺子尤爲敬重。

傅老爺子點點頭,“好孩子。我忘記和你說了,然丫頭在走之前她和我說,讓你多鍛鍊鍛鍊,別到時候她回來一拳就把你打趴下了。”

顧佑聽到這話後,眼睛登時一亮,“是!過幾天我就會去部隊裡面訓練了的。”

“好孩子,去吧。”傅老爺子笑着搖頭,傅君雅的那一副失魂落魄的身影就落入了他的眼裡。

傅老爺子微微蹙眉,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孩子們還都小,等他們再大點自然知道什麼是適合自己的,什麼不適合。

就讓他們多碰碰壁吧,不碰壁怎麼能夠成長?

而這也不知道然丫頭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這才走幾天啊,他就已經想成這樣子了。

時間也是一晃,小半年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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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幾天調整調整,儘量調整到上午,唔,等調整好了就告訴妞兒們哈~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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