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藥物和紗布之後靳昕就在想,或許……相爺願意和司顏小姐分開睡的話,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也不會牽扯到傷口,或許能好的更快一點。
聽到舒凡進門,他連忙道:“能不能找藉口讓相爺和司顏小姐分房或者分牀睡?”
舒凡愣了一下,這種方法他還真的沒有想過,因爲他覺得根本就不可能啊。
除了清醒時的夜不能寐,相爺連受傷昏迷的時候都在叫司顏小姐的名字。
又一次好不容易死裡逃生見到司顏小姐了,每分每秒都難捨難分的黏在一起他相信,分開睡……幾乎不可能。
但靳昕這麼說了,他也在考慮到底有什麼辦法。
兩個人沉默了片刻,靳昕才表情怪異的道:“要不,我給相爺用點兒藥,就說不小心感染過敏了,不能接近別人!”
舒凡嘴角一抽,想到今天看到的情形,看着靳昕時就跟看着白癡一樣:“咳咳!你是沒有看見,相爺和司顏小姐今天那親密的樣子……我也不詳細描述,反正你也想象不來!”
那個樣子親熱,怎麼可能是過敏的人敢做的事情。
“我怎麼就想象不來了?醫生又不都是禁慾系!”靳昕不悅的道。
舒凡一瞪眼,鄙視的道:“是,醫生不全是禁慾系的禽獸,但你那個醫院裡面招攬的都是和你一樣的性冷淡,哪裡能想象來那麼曖昧不明的畫面!”
靳昕從工具箱裡面拿出一把手術刀,咔的一聲將刀鋒亮了出來,銀色的光簡直要刺瞎舒凡的狗眼。
“你怎麼知道我性冷淡?還是你想變成性冷淡?”
舒凡一驚,艱難的吞嚥着口水,機械化的搖頭:“不想!”
靳昕握着手術刀來回炫了幾下技巧,跟雜技似的,然後一把將刀子放到了舒凡的襠間,不懷好意的道:“別惹醫生,老子隨隨便便就能助你練葵花寶典,不想變成舒公公就嘴上老實點!”
他纔不是性冷淡,他只是沒有遇到那個可以讓他小兄弟硬起來的人而已。
再說了,相爺和夫人整天蜜裡調糖一樣親親我我刺激他們這些單身狗,二爺都有了要在全球範圍內尋找的對象,他這個醫生也會羨慕的。
要是舒凡這欠揍的謠言傳了出去,他還怎麼找對象!
舒凡兩手捂住自己的腿間,討好的看着靳昕,笑呵呵的說:“別衝動神醫,雖然我自宮不影響我們家傳宗接代的任務,但我自身的遺傳基因還是很不錯的,我可不想就此斷了!”
“就你這個腦子還想留下基因禍害別人?沒人稀罕你那條染色體,省省心吧!”靳昕鄙視的看了一眼有些慫掉的舒凡,然後拿了專用的藥水又擦了一遍刀刃,這才無比珍視的收了起來。
舒凡頓時長舒一口氣,兩手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回神。
等終於緩過氣了,他又不安分起來:“別這麼刺激我,我也就慫這麼一回,哪裡像你和易堯一樣,見了相爺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天天慫到了腳下!”
靳昕聲音微變,故意道:“你說相爺是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