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擔心司顏然後不斷的吐槽導演組的蘭詩琅哪裡能知道,等待着他的寶物是什麼。
第一天的拍攝,除了蘭詩琅被蜜蜂蟄了幾個包之外,連着跟着他一起錄製的工作人員都沒有幸免。
司顏這個從沒有上過節目也沒有接受過採訪的人倒是一路順風順水,依着導演組給出的提示不斷的尋找最正確的方向,然後到達目的地拿到了寶盒。
到了淺水區拿着工作人員所給出的捕魚工具開始抓魚的時候就聽到了來自密林的殺豬般的悽慘的叫聲。
除了第一天衆人稍微有點兒不適應之外,第二天開始就已經很自然了,年紀最小的司顏的表現則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半個月的時間之後,所有人已經習慣了島上的生活,偶爾導演也會大發慈悲讓人送一些大餐過來,包括工作人員在內,整個節目組的伙食都在生魚片烤魚以及偶爾送上來的大餐之間徘徊。
……
另一邊,遠在京城的Y國際總裁辦公室內,相衍兩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舒凡和靳昕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明獻趴在辦公桌上翻看相衍所繪製的那些畫紙。
從早上來上班就是這個情形,相衍一言不發的處理文件,簽字,然後思索,又沉默。
舒凡無法,恰好靳昕和明獻都來了,三個人站在一起也捉摸不透相衍的心思。
一直到十點多的時候,相衍才坐回了椅子上,想着司顏跟他說過的那些事,又問道:“司家那個管家派人跟的怎麼樣了?司秦和那個女人最近又在做什麼?”
“相爺,跟了那麼長時間,劉叔就見了一次他那個毀容的侄女,然後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除了在醫院照看司家老夫人就是回家打理司家的一切!”
舒凡看了眼相衍,頓了下之後:“從結婚那天開始,安雅就被司秦關了起來,我們的人也盯着了,那邊暫時沒事!”
司慕給相衍打電話提醒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當時他還提議要不就按照司慕的意思,一勞永逸比較穩妥也方便。
但又考慮到一個問題,那裡是司秦的私人領地,要是真的派人進去明目張膽的搶人或者殺人,反而會被司秦抓住把柄給司秦反擊的機會。
“我讓你查的那張卡你查的怎麼樣了?”
相衍握着鋼筆一下一下的點着桌面,司顏她們都去了半個多月了,他這邊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本來要啓程去意大利的,可心底總有着隱隱的不安。
舒凡愣了一下,想到那張卡的信息,有些糾結的道:“相爺,那張卡持卡人姓名就是司顏小姐,也不知道司家二爺怎麼弄得……在他去世後那張卡里每年四月一日之前都會打進去一大筆錢,而且每年都是在瑞士銀行進行的,我想……我們可能需要去一趟銀行總部那邊才能查清楚背後的人是誰。”
靳昕和明獻兩人對這張卡知道的不多,但也能從相衍和舒凡談話的內容指教了解到一些信息。
司家二爺留給司顏的卡,在他去世後這麼多年還有人不斷的往裡面存錢,說不奇怪也不奇怪,說奇怪倒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