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意思?
一時沒反應過來,艾薇爾擡頭,看到他那雙森森狼眼,終於明白了。
這男人又流氓上了?
“啊!你這大流氓!”她小小抗議着。
權梟九捏了捏她的臉,安撫:“乖,吃飯,吃完飯辦正事兒。”
正事兒?
好吧,她又開始想歪了,臉蛋兒蹭一下紅透了!
“想什麼呢!”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啊?
難不成不是?
這下,她的臉更紅了,堪比猴子屁股。
爲了緩解尷尬,艾薇爾只好找話題。
“你傷怎麼樣了?”
“很好。”
她皺了兩道眉毛,有點兒不信他的話了,這男人什麼話都悶在肚子裡,就算不好他也說好。
“真的?你可別騙我,待會兒我要驗傷。”
“嗯。”
接下來,在艾薇爾幾句沒營養的話題裡,兩人吃完了飯,男人去洗碗,她像女王一樣躺在沙發上吃着男人削好的水果。
可是,過會兒,她就成了男人的奴隸了。
權梟九洗完碗,挨着她坐在了沙發上,目光灼灼地看她。
“今天的禮物喜歡麼?”
渾然不覺男人越來越靠近的呼吸,艾薇爾咬了一口蘋果,點頭:“嗯,很喜歡,大叔,你就是我心裡的神。”忽然想到了什麼,她猛地轉過臉,一個字都還沒說上,一張沾了蘋果汁的小嘴兒就被男人來勢洶洶地堵住了。
“喜歡就報答我。”
“等等!”她掙扎了一下,“我……我有話要問你……”
“待會兒再問。”
權梟九目光微黯,將她緊緊圈在了身下,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白瓷般的臉上。
“薇薇,叫我。”
艾薇爾愣了愣,在他那雙黑眸裡軟化了,乖乖地叫了一聲:“大叔……”
“叫老公。”
愕然到瞠目結舌!
她完全沒有料到權梟九也能這麼膩歪的時候!
可是,她偏偏不如他的願,艾薇爾惡質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脣角掠起一抹妖嬈的笑:“不叫,你能拿我怎麼樣?”
“不叫就洞房。”
說着,低下頭就要一陣狼吻,艾薇爾當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笑得很壞,很惡劣。
“大叔,今天不行哦!今天大姨媽最後一天,還沒幹淨呢!”
男人的臉色沉了,眸色也沉了,表情僵硬了。
他盯着身下笑得嬌媚的小女人,忍忍忍!
恨不得抽死這女人!
最後,權梟九低低咒罵了一句:“操!沒完還惹我?”
“喂,是誰那麼急色得抱着我就親的?明明是你惹我,你急好不好!”
嬌嗔着,女人眼底一抹狡黠的笑,其實呢,她就是故意不告訴他的,等他臨門一腳的時候,再告訴也不遲。
她就是那麼壞!
權梟九將
她抱着坐起來,氣得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兒:“瘋丫頭,故意的?”
“嗯哼,我就故意,怎麼着?橫豎左右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嚷嚷着,艾薇爾壞心眼地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戳了一下。
男人眸色一黯,聲音黯啞不堪:“等你好了,看老子弄不死你!”
她纔不怕咧!
嗤嗤笑了幾聲,艾薇爾咳了一聲,正了臉色,說:“好啦,別生氣,讓我看看傷口。”
九爺鬱卒不堪。
“不用,我說好就好。”
“幹嘛不給看?”她狐疑地瞅男人一眼,“你是不是又在騙我?傷口裂了是不是?”
說着,她伸手就去扯他的衣領,打算解他的鈕釦。
權梟九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盯着她,黑眸流光,沒有說話。
“怎麼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這男人騙她了,傷口肯定崩裂了。
“大叔,你別那麼彆扭好不好?醫生說你得休養,休養知道不?虧你還想着整那啥事兒!”
說着,掙脫了他的大手,去解他襯衫的鈕釦。
“別動。”捏了她一下,權梟九喟嘆一聲,“我自己來。”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他正水深火熱着?
現在只要她一個眼神,伸手碰他一下,他就渾身激靈,跟個觸電似的。
男人解了衣衫,繃帶已經拆了,傷口也結疤了。
艾薇爾仔細看了幾遍,確定傷口無恙,才鬆了一口氣,說:“那腿上呢?”
“還看?”權梟九眼神兒詭異,拍了拍她的臉頰,“乖,我真的很好。”
她當然不會去看他腿上的傷口,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你就乖乖待在這兒好好調養,我陪着你。”
“好。”權梟九摸了摸她的頭髮,“去休息?”
“好像是有點困了。”
“去睡覺。”
男人將她從沙發上一把抱起,走上了西班牙風格的懸浮樓梯,上了二樓的一間房。
把她放倒在牀上,給她脫了鞋,蓋了被子,像個絕世好男人一樣,裡裡外外全部做了個透底。
大概早上跑了太久的路,艾薇爾一沾牀,沒過幾分鐘就睡着了。
可男人就苦逼了。
權梟九奔進了浴室,徹徹底底衝了個涼水澡,將身上所有的火兒都瀉得乾乾淨淨。
一整個下午就在男人辦公,女人睡覺中度過了。
權梟九時不時替她蓋被踢掉的被子,時不時親親她的臉頰,彷彿感受她的存在,她真的在他的身邊兒。
最後,實在沒心思處理文件,直接鑽進了被子,一把撈過女人的小身板,讓她緊貼着他的胸膛,幾夜沒有閤眼的他,最後也招架不住周公的召喚,沉沉睡着了。
艾薇爾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睡,一雙手臂緊緊摟着她,絲毫不放鬆。
她伸出手,摸上了他的眉,他的眼,他英挺的鼻子,端薄的嘴脣兒,細細地描繪着,正感嘆着這男人長得真好看的時候,男人
忽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四目相對。
“吵醒你了?”她笑着。
權梟九低聲冷哼:“再使壞,明天你死定了!”
“呵呵,那九爺打算讓我怎麼個死法?”艾薇爾窩在他懷裡,笑得特得勁兒,特妖精,特欠收拾。
仗着她來事兒,故意折騰他,是不?
這丫頭,不收拾不成樣兒!
咬一下牙,切一下齒,權梟九低低沉沉的嗓音帶着狠勁兒:“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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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地笑着,艾薇爾小嘴兒湊近他,一股子邪氣勁兒,欠抽地說:“其實呢,我沒來大姨媽,不過,你知道的,你身上有傷,最近幾天不許搞男女活動,知道嗎?”
“嗯?”權梟九溢出了破碎的一個音節,一張俊臉立馬成了大黑包公臉兒。
看着她這副欠抽的小模樣兒,他覺得全身的骨頭縫都在咯咯作響了。
黑,臉繼續黑!
艾薇爾瞄着他的臉,覺得自個兒可能會很慘,不過,這不是爲了他好嘛!
想了想,她窩進了他的懷裡,好聲好氣地解釋說:“大叔,我是害怕,醫生說你好好休養,不然會落下不良的後遺症,所以呢,你必須得清心寡慾,知道不?”
“醫生說了休養和這事兒沒關係。”
不會吧?這男人連這種事情都問了?
“所以你的說法不成立。”冷聲哼了一下,權梟九不理會她愕然的小眼神兒,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腦袋兒,低頭重重吻上了她的脣兒。
障礙解除,憋了五年的男人像一隻沉睡了千年之久的猛獸忽然甦醒,猶如暴風雨席捲着情潮,男人忽然就發狂發飆了!
從牀上到浴室,從臥室到客廳,從沙發到地毯……全都成了他吞吃女人的戰場。
晨昏顛倒,日夜不分……
一直到第三日。
清晨的陽光灑過落地窗,折射出一地水一樣的光亮。
睜開眼睛的艾薇爾全身像被拆了零件一樣難受,那男人野獸啊野獸!
要不是她曾經在特種部隊特訓過一年半,就她這副林黛玉一樣的身子骨,哪能被他這麼死去活來地折騰?
早掛了!
累!全身都懶得動了,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嘆了一口氣,她索性趴在牀上不起來了,軟軟地躺了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權梟九正衣冠楚楚地坐在牀邊兒,雙目灼灼地盯着她瞅,那眼神兒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裡。
她一個激靈,連忙裹緊了被子,期期艾艾地探出腦袋,說:“我告你啊,你可別再來了,再來我就要嗝屁了!”
“小色胚,想什麼呢!”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
一口血差點噴出!
這男人那種眼神兒,她能不想歪麼!
權梟九眉色微沉,沉默了下,才說:“我媽來電話,家裡出事兒了,我要回錦市一趟,你和我一起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