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傻愣愣的笑了一聲,就搖搖頭,認命的去做他們的守門員了。
而這時,伊笑的臉早已經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米一般,頭紅到了骨頭縫裡了。
她覺得,她以後真的沒臉再見人了。
都怪展炎,他平時謊話連篇,騙死人不償命的,怎麼一到這時候,就不能找出點像樣的理由,非要說的那麼...那麼引人遐想嗎?
展炎看出了伊笑眼底的控訴和不滿,一邊動着,一邊衝着伊笑解釋:“笑笑,你不是不瞭解夏邑,就是個二愣子,什麼事他不問到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說說,我們兩在這裡專心致志的做那麼重要的體力勞動,他在哪裡唧唧歪歪的,多煞風景啊,我就直接了當的把他趕走了,你看,這安靜多了吧...”
擦,展炎,你可不可以再不要臉一些,你自己厚臉皮,幹嘛把我拉下水?
伊笑心裡罵着他,只不過說不出話來而已,以爲展炎似乎看出來小東西要罵人了,就率先堵住了她的脣。
看着伊笑氣喘吁吁的樣子,展炎才放開她,又不要臉的解釋了一通:“笑笑,你想想,夏邑在一邊打擾我,我們能專心工作呢,我不專心,你就不滿意,你一不滿意,我又要重來一次,說不定兩三次都解決不了呢。”頓了頓,展炎賊兮兮的靠近了伊笑的臉,笑着問:“還是說我家笑笑,想來第二次第三次?”
伊笑努了,伊笑不幹了,被他吃着,還被他調侃着,伊笑罷工了。
她咿咿呀呀的在展炎的身下掙扎了兩下,手腳並用,撓了展炎兩下,便開口怒熊熊的罵道:“展炎,你給我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踹你下去了!”
“了”字還沒落下,伊笑的嘴巴里,就變成了一陣“啊”。
展炎的動作,倏地一下就猛烈了起來,他的頭上冒出細細的汗,蹙着眉間,似乎比往常更加興奮,更加‘痛...快...’
這次結束後,展炎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趴在她的身上,細細的感受着她的餘溫,還是穿好了襯衫,就直接下了牀。
他從旁邊抽出了一些紙巾,動作輕緩的幫着伊笑擦拭身子,此時,伊笑已經累的癱成了一團水,感覺到展炎的碰觸,她微微的擡起了眼皮,懶懶的說:“展炎,你這裡不是有浴室嗎?你抱我去洗洗澡吧...”
展炎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把紙巾丟在了垃圾筐裡,然後拿着伊笑的小衣服,擡着她的腿,她的腳,一邊給她穿着衣服,一邊說:“昨晚上熱水器壞了,不能用,我下午讓人來修一下,笑笑,你忍耐一會,下午回家在洗澡吧。”
伊笑撇了撇嘴,無奈的點了點頭,就從牀上坐了起來,穿好衣服以後,就看到展炎的面色好像變得有些蒼白,一臉痛苦的樣子。
伊笑擔憂極了,脫口就問:“展炎,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怎麼看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