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顧冷冷地看着面前企圖找事的女人,立刻開口說道:“不!“月光半島”設計部的高端人員早已確定,全是全球最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些人,不僅能使“月光半島”的價值提升,還能使這位首席的身份大增,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維乙安當然聽懂了,只是她要陸西顧解釋得再詳細一些,好讓顧南溪和喬樹聽得再明白一點,“那重組人員的問題呢!?”
陸西顧當然明白她的用意,仍舊好心的解答着她的問題,“如果你有把握拿到首席,那你也可以選擇你看中的人加入該隊伍。”
維乙安衝着顧南溪笑了笑,隨即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說道:“好,我明白!”
會議下達的問題已經差不多,陸西顧立刻敲了敲桌面,開口問道:“那麼,現在你們三位還有什麼問題嗎?!”
見衆人沒有再應聲,她立刻拍了拍手,說道:“既然沒有,那大家就趕快下去準備吧!”
出來時,維乙安刻意走在顧南溪前面,在走廊的位置將她攔住,開口諷刺着說道:“剛纔開會的事都聽清楚了吧!?”
顧南溪頓住腳,眼眸冷冷地看着她,說道:“我沒有耳聾,理解也沒有問題,不用你來提醒。”
維乙安冷冷一笑,開口諷刺道:“你清楚就好,我還怕你到時候不賴賬呢!”
顧南溪也不示弱,立刻諷刺着說道:“這種不要臉的行爲,我可不像你能做得出來!”
“你!”維乙安氣得不行,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哼……顧南溪,你現在儘管逞能,到時候可有得你哭的!”
顧南溪冷冷地看着她,說道:“誰哭還說不定呢!”
維乙安笑了笑,語氣冰冷地諷刺着說道:“別打腫臉充胖子,你的那點水平還想搞設計,別貽笑大方了!當年成爲整個建築設計院的笑話還不夠,現在還要出來丟人現眼。”
顧南溪也不甘示弱,立刻反擊道:“你這種庸俗的人,當然只能理解庸俗的東西,怎麼能懂得什麼是建築藝術!?”
藝術!?
這兩個詞用在顧南溪的建築設計上簡直是要笑掉了自己的大牙。
維乙安笑了起來,冷冷地諷刺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到時候成爲衆矢之的,可是有得哭的。”
她看着顧南溪,接着開口說道:“顧南溪,你的那些藝術,除了瘋子,有幾個能夠理解!?天馬行空不知所芸,要是去街邊辦個培訓班,都是在誤人子弟!”
顧南溪笑了起來,看着她說道:“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
維乙安有些愣住,皺着眉,說道:“感謝!?”
顧南溪笑了笑,大有鄙睨天下的氣勢,說道:“因爲藝術這項東西,當然是超凡脫俗,不是你等凡胎俗子能夠理解的!”
維乙安簡直被逗得哈哈大笑,指着顧南溪,笑着說道:“顧南溪,我早就知道你不要臉,卻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要臉!那你居然說自己設計的東西是藝術……”
顧南溪瞄了她一眼,語氣冰冷地說道:“那你還真要擦一擦自己的鈦合金眼……”
見維乙安的臉色有些異樣,顧南溪這才冰冷地開口說了句,“瞎了太多年!”
維乙安氣得當場震怒,立刻用手指着她,怒吼道:“你!”
這種被人用手指的行爲真的相當不爽!
顧南溪的臉色一沉,立刻擡手,猛地抓住維乙安的手推向一邊,面色沉斂地說道:“收斂一點你的形象,被太丟自己的臉!”
維乙安的身子被推得有些虛晃,她瞪着顧南溪,冷言冷語地諷刺道:“說到形象,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真正面目!”
顧南溪挑了挑眉,突然來了戲謔她的衝動,於是開口說道:“對別的女人太好奇,並不是什麼好事!”
說道這裡,她又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維乙安,頓了頓,笑着說道:“雖然維小姐你受到過比較open的思想薰陶,但我還是很傳統,出櫃這樣的事可以不用考慮我!”
Open思想薰陶!?
出櫃!?
維乙安的臉色頓時紅一陣白一陣,惱怒地瞪着顧南溪,大吼道:“你!……你瞎說什麼!……”
顧南溪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開口冷冷地說了句,“沒什麼,劃清界限而已。畢竟,我並不喜歡女人。”
維乙安氣得不行,衝着她咋呼起來,“顧南溪,你別在這裡胡謅!”
顧南溪也不想在這裡和她浪費時間,浪費脣舌,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再見!”
維乙安可不是這麼輕易放手的人,立刻又跟上前,攔住她的去路,說道:“你給我站住!……”
顧南溪簡直受不了這個三天兩頭髮神經的女人,頓住腳,不耐煩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說到:“你還有什麼指教!?”
維乙安心裡不舒坦便開始翻起了舊賬,既然你奚落我,當然也會變本加厲的還回來。
她瞪着顧南溪,語氣嘲諷地說道:“五年前我就告訴過你,我是盛世的未婚妻,讓你別當我們感情的第三者。”
說起五年前的事,顧南溪永遠忘不掉知道真相時的心痛與難堪。
她的臉色瞬間冷凝起來,黑沉沉的一片,看着維乙安,並沒有說話,“……”
維乙安見自己的話對她起了作用,頓時挑了挑嘴角,繼續肆無忌憚地宣告自己的主權,“現在我同樣告訴你,別做讓人噁心鄙視的小三,哪裡涼快待在哪裡去。”
顧南溪見她那種頤指氣使,炫耀自己所有物的表情,心情頓時不好起來。
她憋着胸腔的怒火,面色保持沉靜,冷冷地說道:“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爲什麼不直接管好的你的男人,讓他別來招惹我!”
維乙安沒想到顧南溪不過是有半分的情緒變化,隨即便換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似乎這一切都被她掌控在掌心,所以纔會有鄙睨天下的肆無忌憚。
維乙安瞪着她,開口說道:“你是在我面前炫耀嗎?!”
越說越氣氛,維乙安開始激動起來,直接說道:“顧南溪,你暗地裡打着小三的牌,潛伏在言氏集團,現在還來和我“公平”競爭“月光半島”首席設計師,你難得不覺得羞恥嗎?!”
被扣上小三的帽子,着實讓人相當的不開心。
顧南溪心裡憋着火,眼神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隨即一針見血地說道:“你這樣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又處處污衊,難道是因爲怕了!?”
維乙安的臉色頓時一黑,心裡惱怒起來。
她憑什麼這麼自以爲是!?
維乙安氣惱不已,衝着她直吼起來,“怕!?顧南溪,你以爲你是誰,還能讓我感覺到怕!?”
維乙安白了她一眼,揚起自己的下巴,鄙夷着說道:“從我們認識開始,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捏死你易如反掌。”
顧南溪被她狂妄的樣子弄得很是無語,用手掏了掏耳朵,她冷笑一聲,說到哦:“那你這樣頻繁的找我麻煩到底是爲什麼!?”
說道這裡,顧南溪突然再度笑了起來,眼神更是透着冰涼,森冷地說道:“維乙安,別用冠上這麼多的外包裝,你怕我,而且很怕!你怕我搶走你的男人,已經後怕到顧及我搶走你最引以爲傲的設計師名譽!說來,你還真是悲哀!”
維乙安也是有些惱怒,當即說道:“顧南溪,我是恨你,卻從來不可能怕你!”
顧南溪立刻打斷她的話,直截了當地說道:“恨!?!從何而來,我有那種能力居然能讓你恨之入骨至此,處處緊逼,巴不得將我凌遲處死。”
維乙安的臉色黑色,眼眸裡閃過一絲冷光,開始胡攪蠻纏地說道:“我因爲你,差點凍死在雲頂山,又因爲,昨天差點命喪黃泉,顧南溪,我和你就是天生反衝,所以這個世界大抵只能是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顧南溪當時一聽,立刻皺起了眉。
雲頂山的事被徹底的封鎖掉,槍戰那麼嚴重,根本沒有新聞報道,甚至連警察也沒有上門過。
似乎言氏集團樓上的幾位妖孽將這件事處理得很嚴謹,沒有半絲的透露,並且告訴她當成一場噩夢,醒來就即刻忘記的那種。
可是,維乙安怎麼會知道!?
顧南溪的眉心立刻皺了起來,她看着維乙安,試探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雲頂山!?”
看來目前根本沒有人知道,當時是自己告訴那個綁架自己的男人,對於盛世來說,顧南溪會更加有吸引力。
可是,她不會傻到將這件事說出來。
維乙安的眉心蹙了蹙,眼眸裡的光立刻轉動,隨即她開口冷哼一聲,說道:“哼!我還懷疑是你找人報復,將我困在雲頂上。只是我想你可能不知道,當時盛世出於對我的緊張,所以親自帶人前來雲頂山,救你不過是隨隨便便的事。”
所以,盛世去雲頂山並不是爲她,而是搭救維乙安隨便救了自己?!
是這個意思!?
可是,他明明不顧一切地衝過來……
顧南溪的臉色有些僵硬,她沉着臉,沒有說話,“……”
維乙安當然感受出了她的變化,頓時冷冷一笑,開口說道:“你不會以爲他是專程來救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