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白珊珊,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她雖然被醫生注射了大量的止疼藥和麻醉劑,但是剛剛蘇巖的手在她後背上狠狠按壓的那個地方,正是她植皮手術的地方。
那樣的疼痛,好像火燒皮膚一般,就算有那些藥物,也不可能抑制得住。
衝着蘇巖大聲吼道:“你都在騙我是不是?你都是在騙我是不是?蘇巖……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蘇巖……我不會放過你們,不會放過你們,艾酒酒,你怎麼不去死,我早就該殺了你……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
白珊珊近乎瘋了一樣狂吼着,一直不停歇,直到被逮捕上警車,看着警車遠去,99姑娘都覺得自己似乎還能聽見白珊珊的叫罵聲。
這個女人,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蘇巖,你最好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重新回到大廳,蘇老爺子厲聲呵斥道,艾酒酒看向蘇巖,又看了看蘇爸爸和蘇媽媽還有蘇依。
頓時明白了,看來知道白珊珊事情的只有蘇巖和蘇依,其他人也許知道一半,也許完全不知情。
她剛剛還以爲是蘇巖和他們串通好在演戲,看來從始至終,在演戲的只有蘇巖一個人。
“說啊!”
蘇老爺子顯然氣急了,不過聽着他中氣十足的樣子,也表現出他現在身體的硬朗。
蘇爸爸、蘇媽媽還有蘇巖跟着老爺子去了書房,蘇巖沒讓艾酒酒跟着,99姑娘事實也不想跟着,那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她參與並不合適,反正她也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喝點水吧。”
站在客廳的陽臺上,艾酒酒腦中還殘留着剛剛白珊珊的模樣,她眼底的絕望和歇斯底里。
耳邊傳來蘇依的聲音,她才從那些畫面中回了神。
“謝謝!”
“阿巖之前把事情告訴我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那樣一個姑娘,居然能這麼心狠手辣,不過她終究還是比不過阿巖啊,99,雖然作爲阿巖的姐姐,我說這樣的話有偏袒的嫌疑,但是阿巖,真的很愛你。”
蘇依和艾酒酒一樣看着窗外,喝了一口水,接着說道:“能讓一個浪子回頭其實比守住一個男人的心要更難,像他們這樣的人,心漂泊太久,一旦定了下來,那就一定是定了,在這點上,作爲姐姐,我應該謝謝你。”
艾酒酒不知道蘇依怎麼會突然和她說這些,不過她也沒有插話,靜靜的聽着她說。
“我之前告訴了媽媽,白珊珊不是爸爸的女兒,後來又勸了很久,這纔打消了媽媽離婚的念頭,敢把主意算計到我們蘇家的頭上,那個女人就是活該。”
聽着蘇依的話,艾酒酒突然勾脣笑了笑,白珊珊最初大概只是想要金錢奢華,只是後來不知不覺就變質了吧。
沒有什麼謊言能一直流傳下去,多行不義必自斃。
想想她剛剛被帶走的模樣,再想想她曾經開車撞她的模樣,這個女人真的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