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伸手在霍言年的腰上掐了一下:“你說話好聽點兒會怎麼樣?”
霍言年嘴角微揚,把於盛夏抱進懷裡,下顎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閉上了眼睛,呼吸從頭頂傳來,不知道爲什麼,聽着霍言年的呼吸聲,於盛夏突然覺得他今天似乎很累。
動了動自己的腦袋,開口:“累了?”
“嗯”
霍言年悶聲應了一句,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頭疼。”
“我給你揉揉?”
昏黃的燈光,霍言年平躺着,於盛夏從浴室拿了一塊毛巾浸了涼水放在他的額頭上,手指輕輕的揉着男人的太陽穴。
霍言年閉着眼睛,長長睫毛垂下,在眼瞼處打下兩片小小的陰影,原本微蹙的眉頭漸漸鬆開,帥氣的容顏,嘴角微揚。
於盛夏看着他的樣子,這張臉,比起初見時更硬朗了幾分,於盛夏看着看着,臉上突然溢滿笑意。
霍言年突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於盛夏絢爛的笑容,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笑什麼?”
於盛夏輕輕趴了下去,腦袋枕在男人的胸膛上:“我在想,怎麼這麼帥的男人就被我抓到了呢?還這麼死心塌地……”
說着,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擡起腦袋,眨着大眼睛:“言年,你就不覺得虧嗎?”
“嗯?”
“人家不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嗎?你只有我一個女人,像你這樣被無數女人惦記的男人就不覺得虧?”
霍言年垂眼看着於盛夏,略作沉思狀,半晌開口:“嗯……說的有道理,我需要想一想。”
“霍!言!年!”
什麼叫想一想?他還真覺得虧嗎?
霍先生失笑,看着面前乖巧的小花貓變成小老虎,話明明是她問的,他說了實話,人家又不高興,女人啊……矯情!
不過矯情得很好……他很喜歡!
霍言年把於盛夏往自己身上帶了帶,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我有你,足矣。”
低沉好聽的男聲在耳畔響起,這下子,盛夏姑娘滿足了,嬌羞的低喃:“就會撿好聽的說。”
在愛你的男人面前矯情,他會覺得是撒嬌,是**。
而在不愛你的男人面前矯情,那就成了犯賤,和作死。
x市的夜晚,濃情蜜意,而另一邊,遙遠的地中海邊上,晨風微拂,天色灰白一片,太陽還躲在海平面之下,沒有出頭。
一座漂亮的莊園內,艾酒酒拿着一隻小旅行箱,躡手躡腳的往外走,邊走還邊回頭看看,好像身後跟着人一樣。
好不容易走出房子,走到花園裡,眼見大門在即,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你要去哪裡?”
艾酒酒一驚,手上的小箱子“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訥訥的轉頭,身後果然是北辰雲那張面癱臉。
“嘿嘿……雲少,早啊!”
北辰雲邁步靠近艾酒酒,面癱的臉上半點兒表情都沒有:“回去!”
“我不!我這是……是想出去玩。”
“想去哪裡,我讓司機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