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這次的設計大賽總決賽的現場……”
“奇奇,你準備好了嗎?”蘇藝欣早早的來到了後臺,上次的事情還心有餘悸,這次千萬不能出差錯才行。
周奇奇點點頭,今天她被安排第二個上場,模特早早就到位,設計的珠寶,除了兩個助手和蘇藝欣知道什麼樣子以外,沒人再看過。
這次,周奇奇幾乎從來到活動場地開始,就一步也沒離開過。
“奇奇,楚特助讓你過去一下!”蘇藝欣中途出去了一趟,不一會兒又回過頭叫了一聲周奇奇。
周奇奇看看模特和兩個助手,馬上就到他們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小丹,小南,你們一定要在這,一步都不能離開,聽到了沒!”
“嗯!你放心吧奇奇姐!我知道了!”小南走到展櫃旁邊,就死死的盯着展櫃。
周奇奇這才放心的離開,“怎麼了欣欣,有什麼事嗎?我馬上就上場了!”
“奇奇,你還是第六個上場!彆着急,有人這個時候比你還要急呢!”蘇藝欣聲音壓的很低,聽着周奇奇是一臉懵逼。
“第六個?參賽名單上,顯示我是……”
“那是假的!是故意的!”
周奇奇還是懵逼狀態,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着什麼藥。蘇藝欣也沒多解釋,跟楚恆對了下眼神。
就在第一個選手的模特開始展示的時候,陸軻突然帶人進到周奇奇的設計室,助手小丹,打開展櫃,手裡還拿着小鑷子。
沒想到突然有人進門,她嚇得把手收了回來,鑷子掉到了地上。這時,蘇藝欣帶着周奇奇一同回到設計室,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小……小丹?你,你這是準備幹嘛?”周奇奇怎麼都不相信,她走之前明明交代過,不能碰她的展櫃裡的東西的。
難道?上次搞破壞的是自己一直以來相信的助手?
小南慌慌張張從門外跑進來,“奇奇姐!你們去哪兒了……我們,我們該……”目光掃到展櫃那邊,她不明白爲什麼大家都站在那裡,不慌不忙。
“對,對不起,奇奇姐,我,我也是沒辦法!”
小南好像明白了什麼,“小丹?怎麼?你……是你上次破壞了奇奇姐的作品?”
小丹低着頭,一直也沒說話。
“你涉嫌損壞公衆財產,麻煩配合我們走一趟吧!”陸軻使了一個眼色,讓人把小丹帶走。
周奇奇的目光一直盯着小丹,直到她被人帶出去,她怎麼也沒想到,破壞參賽作品的人,會是自己的助手。
“上次陸隊長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沒有證據,所以這次故意讓楚恆給你一份假的上場名單,這樣以來,慌亂的人,自然會露出馬腳,人贓俱獲!”
“可是爲什麼?小丹爲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周奇奇還是想不明白,平時自己對待他們兩個都很好的啊!
“你先安心比賽!這件事情,就交給陸隊長調查吧!”蘇藝欣安慰了一下她,突然又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也許搞不好是哪個選手買通她那麼做的。
那天那個小個子女人又是誰呢?唉~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吧。
周奇奇這次順利參加了比賽,成績非常高,雖然沒有得第一名,但是設計的珠寶版權被蘇毅豪以高價買走,並且被蘇毅豪邀請去萬豪的北歐珠寶做設計師。
比賽結束以後,蘇藝欣邀請了周奇奇,蘇毅豪和江子琳來家裡吃飯,正好葉景墨也沒什麼事,就親自下廚做了幾樣菜。
“太好了奇奇!不過,你要去M國,我會想你的!”
“嗯,我也會想你的欣欣!”
蘇藝欣瞥了一眼蘇毅豪,“奇奇是我的好姐妹,你那邊的待遇得給我定高一點兒!”
“放心吧!我不會虧待我的設計師們的!話說,今天比賽的第一名,真的要進入葉氏的菲力珠寶嗎?”
“對啊!怎麼了嗎?”
蘇毅豪搖搖頭,送了聳肩,一把摟住旁邊的江子琳,蘇藝欣眼睛睜的老大,跟周奇奇對視了一下,“你們……”
“對啊!我們……在一起了!”
蘇藝欣很驚訝,但是卻覺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看蘇毅豪的樣子,應該也很認真,兩個人般配的很。
江子琳低着腦袋,像是醜媳婦見公婆一樣,害羞的不得了。
“快給我們講講,”
幾個人在客廳裡聊得熱火朝天,蘇毅豪和江子琳也大方公開,原來都是因爲腦門上的傷啊!
蘇藝欣突然想到九哥當初的時候,好像也是用苦肉計!
“你們這幫男人!哼~我告訴你啊!蘇毅豪,你要是敢對子琳姐不好的話,我分分鐘滅了你!”
“不敢不敢!”蘇毅豪雙手合十,擺出一副我很怕的樣子,逗得大傢伙都很高興。
“那子琳姐也一起去M國嗎?”周奇奇其實覺得有個熟人在國外會很好,江子琳的人也不錯,適合深交。
但是這一句話,突然讓氣氛有些凝固,這個問題,是江子琳沒有考慮過的,畢竟她的工作在藍城的中心醫院,很穩定,而蘇毅豪的集團在M國……
蘇藝欣見兩個人不說話,於是便扯了扯周奇奇的衣角,“九哥那邊好像需要幫忙!我們去幫忙吧!”
“哦……好!”周奇奇吐了吐舌頭,覺得自己有點多嘴了,有點尷尬,於是跟在蘇藝欣的身後,一起來到廚房。
客廳裡,只剩下蘇毅豪和江子琳兩個人,蘇毅豪沉默着,這個問題他之前也有考慮過,上次回去就是想讓母親暫時掌管大權,但是後面的事情,他還沒想那麼多。
“蘇毅豪,我想我們還是算了吧!你的事業在M國,而我……”
“什麼就算了啊!說什麼呢!這些事情,都不是我們現在要思考的!”
“那什麼時候考慮?結婚前?還是分手前?”江子琳是一個很理性的女人,至少在面對她的工作和生活的時候是這樣。
但是蘇毅豪,偏偏是個活在當下的人,他不願意爲未來擔憂,曾經對待蘇藝欣的時候,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