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雅默默不語起來,想着他們今天來是不是想要從她嘴裡面套出一些關於沈小純的事情呢。
於是,現場馬上變得安靜起來。
陸嘯失笑,看來,他剛纔的確是表現的太過於急躁了。
張藝雅埋着頭不住的吃着,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過,她既然來了,不吃白不吃。下一次說話的時候,她就要嚴格的把控一下說話的尺度。
“張藝雅,聽說你男朋友是某公司的特級助理,應該是很有錢纔對,他怎麼捨得讓你來當小演員,拋頭露面呢?”郝依依看着剛纔她和陸嘯聊的那樣歡快,心中不爽。
現在,她找着方法來羞辱她呢。
張藝雅擡頭,有些好奇的問着,“郝小姐,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事情呢?我覺得我們還沒有那麼熟呢。”
“呵呵。”郝依依冷笑一聲,完全是那種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姿態。“周亦儒先生,畢竟是大人物,我能還是略略聽聞了一些。不過,有關於他的事情,我向來不會多關注,只是因爲,最近都在傳他找了一個窮丫頭,我才稍微注意了一下。可真沒有想到,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居然是你啊。”郝依依的話語有些誇張。並且,把字眼死死的咬在窮丫頭寫三個字上。
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徹徹底底的羞辱張藝雅。既然沈小純有人護着,那麼她就只好找沈小純身邊的人下手了。
奈何,張藝雅壓根就沒有把郝依依的話放在耳邊。還順便順着郝依依的話說了一句,“對呀,你說得還真是有道理。”
“好有道理?難道你不生氣嗎?”郝依依看着張藝雅絲毫都不生氣,馬上狐疑的問着。
“對呀,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你說得不都是真的嗎?我就是沒錢的窮丫頭怎麼了?不過,他愛我就行了,其他的,我至於計較那麼多嗎?”
郝依依忍了忍,“如果別人說你是一個傍大款的女人呢?你會不會生氣?”
張藝雅嗤笑了一聲,“別人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就是嫉妒我,我怎麼會生氣呢?而且嘴長在別人身
上,她想要怎麼說就怎麼說,我難道還需要把她們的嘴捂上嗎?再說,她們說的這些我幹嘛在意,幹嘛自己氣自己呢?”說完,張藝雅又埋頭吃了起來。
郝依依本來還想要繼續諷刺。可是,張藝雅這種話都說了出來。如果,她在說,顯得她很刻意。而且還很傻。
她都不在意,郝依依她還說個球。
這時候,陸嘯突然接着這個話題繼續下來,“你和周亦儒先生是怎麼認識的呢?而且他工作的時候向來很是認真,不知道你們平時都在什麼時候約會呢?”
張藝雅擡頭,隱約覺得今天的這場飯局真的不簡單。最爲關鍵的是,一個是不停的問沈小純,一個是不停的提到皺亦儒。
她本來還不知道如何接下去。結果,事情就在不經意間逆轉了。
“張藝雅,這頓飯,你可是吃得舒服?”周亦儒勾着身子,在張藝雅的脖子處深深的呼吸着。話語也是一起一伏。
張藝雅猛的轉身,“你怎麼來了?我沒有告訴你我在哪裡啊?難道你真的有這麼大的神通嗎?”
周亦儒白了她一眼,然後十分嚴肅認真的看着對面的男人,“陸嘯,你找她到底有什麼事情?”
於是,就在一瞬間。周圍就泛上了冷冷的氣息,好像隨時都要開戰一樣。
“她是我的同事,我找她吃頓飯不可以嗎?”依然是溫柔的話語,但是明顯增加了一種殺氣。
“好,可以。”話罷,周亦儒說了句不過。
“不過什麼?”陸嘯反問,目光卻落在了那碟紅燒獅子頭上面。
“不過,現在我要把她帶走,你應該不會介意吧。”說完,就立馬把張藝雅從座位上面拉了起來。
這個時候,張藝雅還在扒拉着美食,一下子起了身,看着桌上面的美食,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覺,讓她心生不爽。
“我的美食。”說着,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瞄了上去。周亦儒看着身旁這個貪吃的女人,看着她粉嫩的小嘴上面滿滿的都是油漬。
“來,拿這個擦擦吧。看看你的嘴,你
不知道剋制一點。我周亦儒是少給你吃了嗎?居然在外面用餐的時候這樣不注意形象。下次,你可不能這樣了。”說完,他看着張藝雅好像還在賭氣,於是,又不厭其煩的給她擦拭着嘴角。
輕柔的動作,讓旁邊的人兒看着就心生豔羨。
陸嘯咳嗽了一聲,“既然這樣,還是讓張藝雅吃完這餐,再離開,可好?”
陸嘯半提議着。
不過,周亦儒顯然不會買單。最近公司裡面的事情,就是這個外面看起來十分儒雅斯文的人搞出來的。這會兒和張藝雅拉近關係,指不定意在他呢。
“算了,這個小饞貓還是跟着我回去好了。畢竟,她留在這裡我很不放心,不知道會不會有別有用心的人試圖利用她呢。”
周亦儒看着陸嘯,眼神裡面充滿了告誡。意思是,張藝雅這個女人,他保護定了。就算陸嘯想要得到沈小純,也不能從這方面下手。否則,他一定是竭盡權力把陸嘯搞垮。
陸嘯的神色有些不對勁,看着周亦儒緩緩說道,“你幫他嗎?你可知道她又過得如何?”
陸嘯用了一個他,和一個她。一個指的是黎逸陽,而另外一個當然是沈小純。不過,旁邊的人自然是聽不明白。就連郝依依都認爲,這個陸嘯這會兒不會是在說胡話吧。
“我相信,他會讓她幸福的。因爲,他已經愛上了她。所以,這方面,還是請你放手吧。何必弄得魚死網破的局面,讓大家都不好受呢?”
“我是不會放手的。”陸嘯沉着聲,說了這句。
周亦如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只是把手中的女人一直護着。“好了,傻女人,我們走吧。一會兒再吃。”說完,他就把張藝雅拉走了。
只不過,臨走的時候。又看了陸嘯一眼。那意思是說,就此止步吧。
郝依依有些摸不着頭腦,於是輕聲問着,還在發神的陸嘯,“陸大哥,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點兒也聽不懂。看上去,你是不是和周亦儒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沒有。”
陸嘯回答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