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憐星本以爲行歌是領命來讓自己進去的,沒想到竟然是這番拒絕的說辭,當下面色一沉。
“王爺身體不適,本妃既然來了,怎麼不去探望一番,況且本妃今日前來還有要事要同王爺相商。”
行歌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沒想到齊憐星依舊不死心,心裡對她的鄙夷更甚,他可不覺得她能有什麼要事同自家主子相商!
“太子妃的好意,小的會稟報給王爺的,只是王爺不想見客,小的也沒辦法,如若太子妃真的有什麼和王爺商量,還是改日等王爺身子好些了再來吧!”
“哼!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你都未曾告知王爺,本妃有事相商,怎就知道王爺不願見本妃?
你將本妃當做什麼人,不去通報,便可以這般隨意打發了去!”
一再遭拒,齊憐星的火氣終於憋不住了,神色狠戾的瞪着行歌,怒聲呵斥。
行歌是齊天凡的貼身隨從,雖然只是個奴才,但是出於齊天凡對他的信任,他在王府的地位不低,見世面也廣,怎會被齊憐星這般惡言惡語嚇到?
面上掠過一抹微嘲,行歌不鹹不淡的說道:“王爺吩咐小的不敢違抗,王爺不想見任何人,小的也不敢自作主張。”
“那你就去通報!”齊憐星覺得安逸王府的人去都是木魚疙瘩,完全說不通!
“王爺在休息,小的不敢打擾。”行歌低眉垂首,一板一眼的回道。
“你——”
齊憐星被氣得直喘氣,指着行歌咬牙切齒了半晌,狠狠的一甩雲袖,“哼!你這刁奴,本妃不與你多說!蕭墨,誰敢阻攔本妃進去,你就將他們統統丟到湖裡餵魚!”
說罷,她狠狠的瞪了行歌一眼,擡步就要硬闖。
在別人的地盤,還如此囂張,行歌又豈會容她?
安逸王府堅如鐵桶,固若金湯,若非徵得主人同意,硬闖是絕對進不去的!
更何況,她要闖的還是安逸王府最尊貴的地方——明月閣!
行歌冷笑一聲,“太子妃謹言慎行,別忘了這裡是安逸王府,不是您的太子府!”
行歌這話就是一種變相的警告,而一心想要進去見齊天凡的齊憐星直接當做耳旁風,連一個眼角也不留給他。
見狀,行歌倒也乾脆,二話不說,直接了當的朗聲吩咐:
“衆護衛聽令,王爺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擾,誰若是放鬆,讓一些閒雜人等進去擾了王爺,定要治他個失職之罪!”
此言一出,所有忌憚齊憐星身份的護衛們,全都打起了精神,紛紛昂首挺胸,手握刀劍,儼然是一副不放進一隻蒼蠅的架勢!
行歌此番公然叫板,讓齊憐星怒不可抑,卻也越發堅定了她要進去的心思,於是乎,她毅然要闖,下一刻兩方便戰到了一起。
蕭墨是齊憐星的大師兄,是臥龍山上的首席弟子,武功卓絕,能力非凡。
而安逸王府內的侍衛亦非等閒之輩,更何況守衛明月閣的侍衛更是一等一的精銳。
遂,這一打起來,蕭墨雙拳難敵四手,根本佔不到任何便宜!
幾番下來,蕭墨氣喘吁吁,齊憐星依舊被攔在明月閣之外直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