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屬下問了,只是那人說..。”說到這裡,侍衛停了下來,猶豫的朝齊天凡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敢繼續說下去。
“說什麼了!”齊瀚海不耐煩的喝道。
侍衛嚇得一抖,也不再有顧忌,連忙說了出來:“說,說她要狀告之人,是當今二皇子,這案子官府不敢受審,她只有告御狀,向皇上喊冤,請皇上替她做主!”
此話一出,語驚四座!
所有人全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狀告當今二皇子!
這人究竟是多大的膽子,竟然要狀告皇子!
況且,二皇子素來美名在外,長年足不出戶,爲何還有人要狀告他,這究竟是爲了什麼!
不過,想到方纔齊天凡刻意隱瞞,衆人又露出狐疑之色。
難道,二皇子真的做了什麼不可告人之事,所以剛纔纔不敢說出實情,將此事隱瞞了下來?
衆人還在猜測不斷,齊瀚海卻怒了。
“嘭!”大手一拍案几,震得案几上的酒杯一晃,杯中的酒水灑了出來。
“大膽刁民!狀告二皇子?哼!他真是好大的膽子!”
齊瀚海滿面陰沉,冷聲喝道:“來人吶,把這個刁民帶上來!朕倒要看看,他要狀告二皇子什麼,如果沒有真憑實據,就敢滿口胡言,朕決不饒他!“
龍顏大怒,在場所有人全都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個。
而被牽扯進來的齊天凡,卻自始至終不曾開口說一句話。
他就那麼靜靜的坐着,白玉般的俊顏上平靜無波,任誰也看不懂他此刻的心思。
被帶上來的是一名形容枯槁,頭髮蓬亂,身穿暗灰色破舊襦裙的中年婦女。
婦女似乎被大廳內的陣仗嚇懵了,雙眼有些呆滯,雙腿不停的發抖,在侍衛的帶領下傻愣愣的站在大廳中央,一臉的不知所措。
“大膽刁婦,你爲何在安逸王府外喧鬧!”齊瀚海的聲音低沉帶着點點怒氣,面色冷沉,周身散發着屬於帝王的威嚴。
中年婦女被嚇得“噗通”往地上一跪,不管不顧的不斷磕頭,口中大喊:“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我要告御狀!我要爲我那慘死的相公喊冤!”
中年婦女的聲音不小,這又哭又喊,尖銳的破銅鑼嗓子更是吵得人腦殼生疼。
帶她進來的侍衛嚇了一跳,這要是驚了聖駕,連他自己都得倒黴!
忙上前喝道:“閉嘴!聖上面前鬼哭狼嚎,你成何體統!若然驚了聖駕,你該當何罪!”
中年婦女被這一嚇,立刻噤了聲,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害怕的渾身瑟瑟發抖。
在場衆人面色全都不太好看,這樣的無知婦孺,也揚言要告御狀,她究竟是哪來的膽子!
姬如月望着這一幕,嘴角無語的扯了扯,這人究竟是打哪找來的?怎麼這麼極品?
這時,齊天磊冰冷的開口:“你說你要爲你相公喊冤告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又爲何說要狀告二皇子,你可有狀紙?”
聽了齊天磊的話,中年婦女這纔想起來似得,忙從懷裡扒拉了向下,扯出一張折的鄒巴巴的紙,“我帶了狀紙!我帶了狀紙!我要告御狀!這..這是我的狀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