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落有些木訥的擡頭,“蕭厲安,你回來了啊。”看着秦落落有些空洞的眼神,蕭厲安這次更是對唐沁起了一股怒火,她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居然威脅自己的女兒。
“落落,你”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她這個狀態根本就聽不進去嘛。將她直接抱進自己的懷裡,伸手撫摸她的頭,“落落,別擔心,不管遇到什麼問題,一切有我。”
秦落落聽到這句話,再次擡頭,眼睛眨了眨,有些回神了,“蕭厲安,我們離婚吧,我根本就不配待在你的身邊,而且我們兩家的合作已經步入正軌,就算離婚也沒有關係了。”
蕭厲安一聽這話就氣不打一出來,抓住秦落落的臉,和自己對視着,“你媽問你要兩百萬,你想到的解決方法就是和我離婚?”
“你都知道了,我媽也問你要了嗎?蕭厲安,你說我媽到底是有多不喜歡我啊?纔會要爲了錢就威脅我啊?我是她的女兒不是嗎?”蕭厲安看着她有些紅腫的雙眼。
顯然是已經哭了很久了。“你不是她的女兒,是她不配做你媽,她要兩百萬,我們給就是了,爲什麼要離婚,你跟我在一起不快樂嗎?”
秦落落使勁的搖頭,“不,謝謝你,和你在一起我根本沒有時間去不快樂。不能給她兩百萬,不然的話,她過幾天又會再度來要挾我,只要我還和你在一起,她就會不停地威脅我……”
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秦落落,“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我不會再讓她威脅你,好不好。”
“蕭厲安,不要對我這麼好,不要……我該拿什麼回報你?”秦落落低着頭喃喃自語。蕭厲安低頭霸道的吻住秦落落的脣,感受着蕭厲安的親吻,秦落落熱情的迴應着,甚至是有些瘋狂。
……
第二天,秦落落打電話給唐沁,讓她前來拿錢,唐沁一聽到可以拿錢了,飛快的趕到了金鼎會所,蕭厲安訂好的房間裡。進去的時候,只看到秦落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唐沁一下子跑過去,拉着她的手,“我的落落啊,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啊,這麼能幹,一天之內就從蕭厲安手上拿到兩百萬,看來他很愛你嘛。錢呢?”四周看了看也沒有看到錢。
秦落落將手從唐沁手上抽了出來,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蕭厲安從裡面走了出來。來到秦落落旁邊坐下,“唐女士,你來了,沒有想到關於拿錢,你還真是積極啊。”
唐沁一看到蕭厲安,嘴角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狠狠地瞪了一眼秦落落,“你看你,女婿在這裡你也不說一聲,女婿啊……”
蕭厲安擺了擺手,“別,你別叫我女婿,說實話,你要是對落落好點,我是不介意私下裡認你這個岳母的。不過你既然選擇要兩百萬,我也會滿足你的要求。”
說着蕭厲安溫柔的看了一眼秦落落,“落落,你要不先出去,我讓彭亞陪你去另一個房間。”秦落落搖了搖頭,“不用了,你要做什麼就做吧,讓我認清也好。”
唐沁從兩人的對話裡好像聽出來一絲不好的預感。果然,蕭厲安在爭取了秦落落的同意之後,從包包裡拿出了一份文件。“唐女士,沒有意見的話,簽了吧,兩百萬就是你的了。”
唐沁疑惑的拿起來文件來看上面的內容,看過之後冷笑一聲,看着蕭厲安,“你就拿兩百萬來打發我,就想讓我放棄落落這顆搖錢樹?不愧是生意人啊,有頭腦。”
原來文件上寫着,只要唐沁拿了兩百萬就得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秦落落的生活,甚至是不在秦落落的面前出現。“你別忘記了,上次你媽也出過這個條件。”
秦落落有些難受,上次她還以爲唐沁不答應厲淑珍的原因是因爲心裡還有着她這個女兒,可是看她今天和蕭厲安討論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的,看着唐沁,秦落落真的很不解。
“那是因爲上次你不差錢,而現在你提出要兩百萬肯定是出什麼事了吧,你想要一次一次的從落落這裡拿錢?可以,那你現在告訴我,你要兩百萬來幹什麼?”
蕭厲安看着唐沁,秦落落也看着她,她也很想知道,唐沁到底需要兩百萬來幹什麼?“她是我女兒,嫁了豪門,給我幾百萬花花不行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着愛她?”
“怎麼拿點錢出來你就心疼了,你的愛也不過如此嘛。”唐沁不好說出要錢來幹嘛,只好指着蕭厲安的鼻子罵。蕭厲安也不生氣,只是眼神變得更加冷冽了一些。
看的唐沁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巴,“你不說是吧,其實作爲落落的媽媽,我很樂意拿錢養着你,只要你對落落好。不過你覺得我爲什麼要養着一個用着玩的錢,打罵我媳婦的人。”
唐沁被蕭厲安這麼看着,一時間不敢說話,蕭厲安再次將文件擺在唐沁面前,“今天,你要麼簽了這份文件,以後不許再出現在我們面前,兩百萬給你,要麼你什麼都得不到。”
唐沁爲了錢也是鼓足了膽子,“我什麼都得不到,你們也別想好過,我就去爆料秦落落私生女的身份,到時候滿城皆知,你媽肯定要你們離婚,她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秦落落聽着忽然覺得很有趣,“媽,你不覺得很搞笑麼,你憑的是什麼,認爲蕭厲安會受你的威脅啊?如果他也巴不得一腳將我踢開,這不正好如了他的意,我看你不是想要錢,你是想折磨我把。”
唐沁卻只是瞟了她一眼,“別以爲你們兩個聯合起來花言巧語,我就會信,蕭厲安那麼愛你,要是真的如你說的那樣,他還會來跟我談判麼?你逗我玩啊你。”
秦落落再次愣住了,蕭厲安愛她,身邊所有的人都這麼說,是她故意忽略了,還是不敢承認?看着蕭厲安,只見蕭厲安正有些擔憂的看着她,秦落落忍不住的鼻子酸澀。
這個男人一直都是以她爲先,是在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