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寶拿木棍在沙地上劃了兩個字:隨便。
她怎麼想的,他在乎過嗎?
厲黎川看見秦多寶的字,而後睨了眼蔣思涵,冷冷道:“別把我當冤大頭,以後你退婚了賴誰,給老子滾。”
蔣思涵:“我和你是門當戶對絕配,我要真和陳默退婚,我就嫁給你。”
“就你這樣,老子不想傷了眼睛,”厲黎川走到秦多寶面前,拽起她的手腕,將她拖進帳篷,附在她耳邊的低語猶如魔鬼,蝕骨戳心,“加多寶,敢隨便是吧,老子虐死你。”
蔣思涵身側拳頭攥緊,惱怒道:“厲黎川,你這個膚淺的男人,外表是可以整的,最重要的是家世,家世。”
厲黎川的迴應是啪的一聲關上帳篷門!
蔣思涵雙目迸射怒火,她從未像此刻嫉妒秦多寶的漂亮與安靜。
第二日,厲黎川和王磊去搜查潛伏在森林裡的偷獵者頭,讓男同學保護好女同學。
而厲黎川一走,蔣思涵就開始挑釁秦多寶和莊微,“喂,爲什麼我看你們總是在一起,你們是很好的朋友吧,果然是一類人,狐狸精樣。”
莊微家世比不過蔣思涵,就沒和她爭,再怎麼說,狐狸精是間接夸人漂亮。
秦多寶是真的不在意,有這置氣的工夫,還不如多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
“叫你呢,你爲什麼不理人?”蔣思涵見秦多寶在看採訪草稿,伸手重重推了下她的頭。
秦多寶沒防備,差點摔倒,在蔣思涵想推她第二次的時候,她打掉蔣思涵的手。
秦多寶有點生氣了,這人難道沒學過尊重人嗎?
“你還敢打我?”蔣思涵按着被打的手背,生氣惱怒道,平凡的臉醜陋幾分。
秦多寶緊抿脣,到底是誰先動手的?
“你們過來,按住她,我要掌她的嘴。”蔣思涵衝她的兩個跟班使了個眼色,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這不太好吧,蔣大小姐,就那位,你叫哥的那位,說秦多寶是他女朋友。”其中一個跟班小心翼翼道。
“不管那麼多,給我按住她,誰叫她對我動手。”蔣思涵冷聲道。
陳默剛想出聲說一句,誰知秦多寶突然站起身來,撿起桌上的尖刀,狠狠插進桌子裡,表情像冬夜的雪一樣冰冷,“現在厲黎川和王磊在外面抓賊,你在這鬧內訌。你過來啊,反正你什麼都不怕。”
刀身有一半陷進桌子裡,有一半還露在外面顫了顫,閃着寒光。
蔣思涵死咬下脣,一時被攝住。
“難道你們也認爲我有錯嗎?爲什麼不站出來爲我說一句?你們這樣,等以後你們遇見我這種狀況,也很難有人爲你們說一句的。”秦多寶又平靜地對其他人說,真的很平靜,她只是直述事實。
不少人愧疚地垂下頭,他們無大善無大惡,內心飽受煎熬。
陳默和莊微等人吃驚看向秦多寶,總算明白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句話是哪來的。
厲黎川帶王磊從外面奔波回來,見屋裡詭異的寂靜,好奇問道:“這是怎麼了?”
蔣思涵撲進厲黎川懷裡,先下手爲強,“黎川哥,那個叫秦多寶的女人欺負我。”
厲黎川吃驚帶笑看向秦多寶,“加多寶,你什麼時候這麼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