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被推進房間,雙手用布巾捆起來,高高舉起。
一夜的掙扎,一夜的哭喊,卻無人來敲門問一句。
翌日,厲寶姿兩眼通紅,無神空茫的望着雪白天花板。
那就是他所說的調教嗎,不做到最後,卻有無數方法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天堂和地獄間翻滾,他甚至……還迫使她開口求他……
好在,她咬爛了下脣,也沒有說過那個“求”字。
或許,這就是他爲什麼沒做到最後的原因,因爲對他那種男人而言,征服欲大於一切,身體感官的刺激反而退而次之了。
而,她昨夜挺過來了……
今夜呢?
突然之間,或許是一夜開竅,厲寶姿明白keen哥的手段,昨夜只是冰山一角。
會不會在接下來的兩日,她徹底沉淪,變成他的奴隸……
不,厲寶姿,你要挺住,不要被迷了心竅,你馬上就要見到爸爸了,或許爸爸會想出辦法救你!
厲寶姿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催眠,想要忘卻昨夜keen哥在她身上所做的種種。
下牀,走出房間吃飯時,姓賀的看見厲寶姿的模樣,嗤嗤稱奇,裝模作樣道:“keen,你要小心點,就算做什麼,也不要坐在明顯處,要是厲黎川看出來,可是不好交代。”
罪魁禍首端坐於桌前,眉目未變,僅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過了一會兒,keen哥給厲寶姿夾了一塊剔乾淨魚刺的魚肉,送進她碗裡,“多吃點,免得夜晚又暈過去。”
厲寶姿胸口凝聚沸騰着一波洶涌的怒氣,涌出咽喉,涌出口腔,她將碗裡的魚肉挑出來,惡狠狠的扔在地上,眼眶裡的淚珠在打滾。
她這一舉動,反而惹得同桌幾個男人的哈哈大笑,倒像她是供他們取笑的玩物。
直至此刻,厲寶姿才明白,沒有人身自由是何等的悲涼,說玩物都是好聽的。
也明白了那句話,人命本就是不值錢的!
要不是她爸是厲黎川,或許她的遭遇會更慘,誰又能想到,她當初只是想抓幾個小偷呢。
那幾個小偷……現在的命運恐怕也好不到哪去,不是被沉海就是被活埋,好一點的,或許能被招安。
現實如此血淋淋,幾乎看不見陽光。
厲寶姿一秒一秒的熬,她不希望黑夜再來臨,但它還是準時來了。
keen哥站在厲寶姿面前,居高臨下,高高在上道:“知道你明天的命運嗎,你明天就要去伺候賀大哥。如果今天還不懂規矩……”
話還未說完,這時,外面又傳來噼裡啪啦的敲門聲,“keen哥,keen哥,你快來看看,老大好像不對勁,你快點來看看。”
keen哥看了一眼厲寶姿,將她雙手雙腳綁在牀上,又吩咐通報那人在房間看守她,方纔走出房間。
keen哥走後不久,小賓館就貌似發生火災,到處瀰漫着驚恐刺耳的尖叫,還有那嗆人撲鼻的煙味。
火?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