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亭倒是很淡定,輕輕握住他的手,他下意識的反手握住,緊緊抓着不放,這僅剩的溫暖。
冷宗凱眉頭緊鎖,“夠了,滾回米蘭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的家人面前。”
Afra怔怔的看着他,兩眼通紅,神情變來變去,很是古怪。“你也生氣了?爲了誰?爲了阿睿?還是爲了夜輕亭?”
說到最後,聲音發顫,情緒很是激動。
冷宗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阿睿,輕亭,你們先走吧。”
祺睿和輕亭相視一眼,輕亭微微點頭,這麼鬧騰的破地方,呆着也不舒服。
兩人攜手往外走,衆人紛紛讓開一條路。
Afra看着他們成雙成對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恨意。
“站住,不許走,我有話要說。妹夫,聽說你以前想包養夜輕亭,有沒有這回事?誰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醜事……”
衆人倒抽一口冷氣,不會吧,真有其事?
冷祺睿惱怒萬分,斷然喝止。 “住口。”
這事不比剛纔的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清白的名聲很重要。
囂張跋扈,可以解釋爲率真爛漫。
當衆罵人,可以解釋爲衝動簡單。
但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卻是無法洗去的污點,尤其是這種大丑聞,更是致命的傷害。
而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Afra像個慈愛的母親,語重心長的勸說,“阿睿,我只是想保護你, 這個女人只是裝的天真無邪,背地裡壞事做盡,淫賤無恥,跟你爹地勾勾搭搭……”
“啪啪。”祺睿腦門一抽一抽的,青筋勃起,氣血翻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重重揮出兩巴掌,“出口侮辱我的妻子,罪不可恕。”
Afra驚呆了,她最疼愛的外甥居然打她?
她心痛如絞,冷家的男人都這樣嗎?
爲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背叛她,傷害她,殘忍的對待她,這是爲什麼?
她捂着滾燙的臉頰,對輕亭的恨意更深了。
“你怎麼這麼糊塗?夜輕亭沒有那麼簡單,她……”
她拼命往輕亭身上潑髒水,非要將對手拖下水。
她這麼狼狽,別人又豈能幹乾淨淨的站在岸邊?
輕亭目光清冷,出奇的平靜,坦坦蕩蕩。
正因爲她這種平靜,反而讓別人相信這是一個荒唐的笑話。
祺睿氣的肝都疼了,面色通紅,緊緊的攬着輕亭的肩膀,“她是我的妻子,從我娶她的那一天起,我就立誓愛護她,保護她,照顧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
這是他的妻啊,深愛的女人,和他攜手要走一輩子的人。
Afra眼中閃過一絲惡意,“那你不介意她和你爹地不清不楚……”
輕亭紅脣一掀,露出一絲驚訝。“真奇怪,你遠在國外,卻對國內的事情知之甚詳,特別是冷家人的情況,你什麼都知道,難道派了人盯梢?爲什麼?”
Afra精神一震,直接忽視掉後面的話,像是抓到了天大的把柄,兩眼放光。“好啊,大家聽到沒有,她全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