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有歐陽大少在背後盯着,能順利脫險嗎?
她一點信心都沒有!
要是媽咪有本事,她也不會在看守所度過了。
更讓她惶恐不安的是,心愛的男人絕情離去,只讓律師帶來一封離婚協議書,把她的心傷透了。
她當場就將協議書撕了,他想離婚,門都沒有。
鄭太太抱着女兒柔聲安慰,“他想坐穩董事長的寶座,就必須原諒你,否則,哼,大不了一拍兩散,誰都別想好過。”
她最在乎的就是這個女兒,唯一的骨肉,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女兒鋪路。
鄭恬患得患失,心慌意亂,“能行嗎?”
“當然行……”鄭太太心疼壞了,極力安撫。
一條高大的身影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來,鄭恬一眼就看到了,頓時眼睛閃閃發亮,情不自禁的撲過去。
“阿墨,你也來了?我好想你啊,你怎麼不來看我?快把我弄出去,裡面好髒好亂,臭的要命,我要回家。”
她委屈的抱怨,一副愛嬌的模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般。
她剛想靠近撒撒嬌,哄他開開心,就能將事情抹過去了,卻被保鏢一把推開,想接近都不可能。
她的眼眶一紅,委屈的哭了,“老公,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會傷心的。”
她嬌柔萬狀,眼含熱淚欲掉不掉的,楚楚可憐。
可惜她這般造作,池墨沒有多看一眼,面罩寒霜,不爲所動。
他冷冷的道,“離婚協議書我帶來了,等會兒簽了。”
鄭恬的神經徹底崩斷了,“不,我這輩子都不會籤的,你別想跟那個賤人重新在一起,我不答應……站住,我話還沒說完呢。”
池墨沒有理會她,直接進了房間。
諾大的房間內,三名法官並肩而坐,案情複雜,所以啓用了綜合法庭,出動了最有經驗的三名法官,庭警守在一邊,嚴陣以待,氣氛很是凝重。
被告原告面對面的坐着,鄭媛這邊只有一個肖憶榮律師,但鄭恬母女請了四個知名大律師,聲勢浩大,兩邊的對比很強烈。
但是,人數衆多的一方明顯氣勢不足。
幾名律師輪流上陣,竭盡所能,肖律師一人對陣四大律師,絲毫不露下風。
自始至終,鄭太太都怒瞪着鄭媛,氣勢洶洶的樣子,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而鄭恬一會兒溫情脈脈的看着臺下的男人,一會兒憤恨的瞪着鄭媛,就跟練過換臉術似的,變來變去,完全沒違和感,更像是精神分裂。
法官的視線看了過來,“對於原告的指控,你們有什麼想說的?”
鄭太太滿面怒氣,“荒唐可笑,我老公臨終遺囑,白紙黑字都寫下來的,檔案可查,她是嫉妒我們母女,才誣告我們,我請求法庭將她關起來。”
她的女兒悽悽慘慘,這個害人精憑什麼逍遙自在?
鄭恬義憤填膺的叫了起來,“對,我們母女是清白的,全是鄭媛在搞鬼,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時時刻刻把老公掛在嘴邊,一副恩愛甜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