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醫生是醫學界的權威,很有聲譽,相信沒人質疑他們的專業精神。
另一名沈醫生是冷家的家庭醫生,專門負責冷家人的身體,深得祺睿的信任。
叫他來,也是起一個監督的作用。
祺睿接過來掃了幾眼,嘴角揚起一抹涼薄至極的笑容。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和手裡那薄薄的一頁紙。
輕亭就算有把握,心中也會忐忑不安,等了半響,沒等到他開口說話,不由急了,瞪大眼睛湊過來,“我看看。”
她一目十行,在底下看到了結論,處、女、膜破裂,但體內沒有一點****。
輕亭忍不住冷笑一聲,“哈哈,真有趣。”
這就是最大的破綻,jq也得有證據,不是單憑一個人嘴上說說就行了。
“汪小姐,你有什麼解釋嗎?”
祺睿使了個眼色,保鏢接過他手裡的報告,直接送到馮檢察官手裡。
檢察官看了幾眼,眉頭微蹙,表情很淡然。
但汪家三口面色未變,好像並不害怕。
汪琪眼眶一紅,小臉漲的通紅,羞答答的開口。
“睿少他……是這方面的老手,用了套子,而且用清水沖洗過……我被他按着動都動不了……任其擺佈……他說,做這事做慣了,別人抓不到他的把柄……”
這番話說的欲言又止,婉轉迂迴,支支吾吾,似是難以啓齒,但該說的都說了,大家也都聽懂了她的意思。
陳昭冷哼一聲,不陰不陽的刺了一句。
“原來是慣犯,有錢人的花樣真多,不喜歡主動送上門的,反而好這一口,強取豪奪。”
祺睿不怒反笑,“我是這方面的老手,能做的滴水不透,但爲什麼還在這種地方犯事?擺明了讓人抓嘛。對了,套、子呢?”
自相矛盾,前後不一,明顯的破綻。
但有些人就是能閉着眼睛說瞎話,“你位高權重,有錢有勢,料定沒人敢拿你怎麼樣,外面還有保鏢守着,沒人敢闖進來。至於套子,肯定是被你的手下處理掉了。”
祺睿來了興致,這個傢伙一定有問題,每一句話都尖銳直接,字字句句都衝着他而來。
“當時率先闖進來的,是我的保鏢,他們都以爲我出了事,這又如何解釋?”
陳昭毫不示弱,“那是他們怕把事情鬧大了,也怕冷公子你出了意外,他們不好交待。”
祺睿眉眼清冷,“哦,以我滴水不漏的性子,居然在這種場合飢不擇食,隨便抓了一個醜女人上,外面的攝像頭又適時的壞了,真是太巧了。”
他忽然看向汪琪,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對了,這個女人什麼時候不叫,偏偏結束後再叫,嘖嘖嘖。”
這話太損了,輕亭忍不住哈哈大笑。“還有啊,她一叫立馬涌進無數看客,就像事先埋伏的,好巧喲。”
看似完美的計劃,在他們眼裡處處都是破綻。
汪琪的身體一顫,垂下腦袋,不敢直視,心怦怦亂跳。
馮檢察官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掃視四周,將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