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吳嫂端着湯站在門口,聽着裡面的動靜。
厲肖然猛然打開房門,吳嫂一臉詫異,很快釋然,“少爺您在房間啊!”驚訝一聲,慈善微笑又道:“這是爲少奶奶特意準備的夜宵。”
伸手接過吳嫂手裡的東西,厲肖然點點頭,並沒有讓吳嫂進去的意思。
吳嫂一見厲肖然眸色微斂,半眯着的眸子像是貓一樣的敏銳和慵懶,襯衫起了褶皺釦子解開了一大半,甚至可以看見他結實的肌肉。
嘴邊還有一抹淡色的口紅印子,這種種跡象都表明,兩人在房間裡做什麼,看來今天老爺子讓準備的燭光晚餐還是有用的。
“還有什麼事兒嗎?”厲肖然冷眼看着吳嫂,絲毫不尊敬與不客氣的口吻。
“那麼就麻煩少爺讓少奶奶多喝些,中午在老爺子那邊都沒吃多少東西。”要是能夠,她一定會監督莫醒醒,把這湯全部喝進肚子裡。
厲肖然關上門,也不知道他是聽見了還是沒有聽,嘭一聲門響。
莫醒醒感覺自己被隔絕,一個是門外安全沒有生命威脅的世界,一個是房間裡隨時面對厲肖然喜怒無常的世界。抓起手邊的枕頭抱在懷裡,一種警戒的方式盯站在門口的人。
“不要那麼緊張,吳嫂送來了湯,要不要喝些?”厲肖然不急不緩的放下手中的托盤,緩緩做聲問着,也不等莫醒醒是怎麼回答,就坐到了牀邊。
莫醒醒緊抱着枕頭,接連後退去,嘴裡顫抖着問道:“你要做什麼?”厲肖然的一系列動作讓她感到害怕和從心底蔓延開來的恐懼
“喝湯。”厲肖然把婉遞給莫醒醒,示意她端着碗。
莫醒醒不敢伸手去接,對於厲肖然忽而態度轉變,她還在驚慌中。他現在不是應該去書房,要到深夜纔會來房間的嗎爲什麼不去看慕容然也不去書房。
“你在發什麼呆?”厲肖然冷聲道,眸子緊鎖住牀上蜷縮的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厲肖然對她太過關心了,讓她忽而覺得受寵若驚。
“不想喝!你先放着吧!我困了我要睡覺!”莫醒醒說着話,放下手裡的枕頭,掀開被子像個小孩子一樣蜷縮進被子裡,捂住頭。
微微顫抖着的身體,暴露了她恐懼的事實。
她在害怕他,剛纔莫醒醒說的那句話,還在他耳邊迴盪。這裡到處都充滿了她痛苦和悲傷的回憶,所以纔不願意回到這裡?
她有什麼權利覺得,不過是一件任由他擺佈的商品。不喝是吧!那就逼她喝個夠!
厲肖然冷眼看着捂着被子的人,放下手裡的碗,扯開被子一把抓過莫醒醒,鉗住她的嘴,捏住下顎讓她不能自主合上嘴。
微張開粉嫩的薄脣讓厲肖然想起,剛纔甘甜美好的味道,那滋味還在脣邊遊離不斷。本來是要直接灌給她喝的,厲肖然即刻改變了想法。
也許換一種喂法更加有趣,心中一個小小的聲音,也跟着附和般的說道,也許能讓莫醒醒不覺得這裡是一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地方。
“厲……肖然,睨藥感社麼?”你要幹什麼?莫醒醒艱難的吐出這幾句話,這已經讓她感覺到嘴角的肌肉痠軟的厲害,因爲厲肖然過於用力。
看着厲肖然端過湯碗,喝了一口,猛然那冷峻的臉像她撲來,逐漸在她的瞳孔裡放大,直到她整個瞳孔裡都是厲肖然放大的臉。
頭被一隻大大的手扣住,脣瓣被一個溼熱的柔軟的東西覆蓋,緊接着熟悉的湯味傳來,帶着點點成年男性特有的氣味。
“嗯……你”話還沒說出口,她就被迫把嘴裡兩人都嘗過的湯嚥下了喉嚨,沾滿了兩人的唾液和氣味,莫醒醒感到一陣噁心,很想要吐。
還沒等着她開口決絕,厲肖然的脣接連不斷的又吻了下來,她不斷被迫喝下厲肖然用嘴餵給她的湯。幾分鐘之後湯見空,莫醒醒也被厲肖然吻的昏頭轉向。
雙手挽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身軀全部都依靠在他的身上,嘴裡喘着粗氣,貪婪的呼吸着周圍的新鮮空氣,癱軟在他的懷裡。已經忘記了剛纔那一股令人噁心的感覺。
“知道我接下里要做什麼嗎?”厲肖然在莫醒醒耳邊,輕聲呢喃着,放佛是情人間要歡愉前一刻的情話,數不清的曖昧和愛意。
莫醒醒戒備的看着厲肖然,用她那已經毫無力氣的手推搡着身上的人,纖細的手掌觸碰着厲肖然的胸膛,感受到那胸膛的寬闊和健碩,她的臉頰在橙光的燈光下羞的緋紅。這只是一個女人在面對成年男人身體自然的反應,而不是莫醒醒對厲肖然的反應。
厲肖然很欣賞莫醒醒這細微的表情,又低下頭,在莫醒醒的耳邊柔聲耳語道:“看來你是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乖乖聽話就好!”
莫醒醒只感覺自己天旋地轉,她就直躺在牀上,厲肖然已經脫去了上衣,露出一個完美的背,等他轉過身來,偏白皙的膚色,並沒有讓他看起身羸弱。
“怎麼被我迷住了?”厲肖然冷聲一笑,伏在莫醒醒身上,解開她衣服的扣子,脖子上留下的印記還剩下一些殘影,覺得很刺眼。
莫醒醒猛然從夢中醒來,肩頭痛的她直顫抖,感覺背後懸空,一雙有力的手臂託着她的腰身。感受到體內一個東西。厲肖然還在跟她做?
輕輕動了動了身體,肩頭傷痛的她呲牙,“你放開我!”
“放開?這不是在讓你嚐嚐另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嗎?怎麼是不是很爽?”厲肖然魔鬼般的聲音,在莫醒醒耳邊響起,帶着濃濃的邪魅之氣。
“你……”莫醒醒扎掙的越是厲害,厲肖然的動作也更加猛烈,“啊!嗯!”甜美的聲音持續不斷,直到破曉將至,黎明的第一束升起。
莫醒醒躺在牀上很清醒的聽見,厲肖然離開了她心中如此想,一股悲涼之感席捲她的全身但終究還抵不過睡意緩緩襲來,拖着疲憊的身體沉沉的睡去。
慕容然握着被厲肖然決然掛斷的電話,陷入無限的悲涼與傷感中,放佛周身被淬了一層薄冰般,異常冰冷。夜更深了,黎安來到別墅暫時給慕容然看了病。
讓她好好休息,不過都是過眼雲煙,還是身體最重要。就算一時失去了,有了良好的心情、心態和健康的身體,失去的一切終究是會回來的。
慕容然知黎安是在勸她,忍不住開口回聲:“你是在落井下石的?還是來看笑話?不過是個家庭醫生,話那麼多,是肖然讓你太閒了嗎?”
“慕小姐您說的是哪裡的話,做醫生的自然是希望病人能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病人的心情也是很重要的,如此醫生更多的時候是充當了一個開導着的角色。”
黎安淺聲安慰,給慕容然開了點安神的藥,再次囑咐她要按時睡覺,就離開了偌大的別墅。
慕容然看着黑色木質茶几上的安神藥,偌大空曠的客廳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安靜的連自己的呼聲都能聽見,昏暗的光線放佛時間沒有盡頭。
她感到一絲恐懼,按開近處的檯燈,打開客廳裡所有能夠打開的燈,打開電視。裡邊傳來各式各樣的聲音,紛擾繁複,讓寂靜的客廳一下子就變的熱鬧起來。
過了午夜,別墅外不再有私家車經過,路燈也顯得更加寂靜。慕容然的內容感覺更加寂寞難耐,翻開通訊錄,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一個能夠在半夜陪她的人。
以前都是她在依賴厲肖然,只要她一個電話他無論在做什麼事情,都會及時剛來。大大的滿足了她的空虛和寂寥,因爲愛着他,心中也是滿足。
可一下子沒有任何徵兆,厲肖然就遠她而去,讓她感覺到措手不及。這一想便想到了許之遙對她的關心和愛護,無論什麼事情都依着她。
看着手機裡那個熟悉的號碼,慕容然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等着那個溫潤的聲音即刻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她的心終於得到了一絲慰藉。
許之遙溫雅的聽着慕容然的訴苦,最終兩人約在酒吧見面。凌晨1點鐘慕容然精心打扮一番,知道許之遙的喜好,還估計穿了一件sm的內衣。
開車來到酒吧,就看見許之遙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端着酒杯一個人喝着,身邊沒有其他的,更別說是其他的女人了,,慕容然心中在一小小的雀躍。
“之遙你等了很久嗎?”慕容然邁着步子走過去,柔聲在許之遙的耳邊細語,抱着他的脖子就開始撒嬌,兩坨圓潤柔軟的東西,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
無論是那個男人都受不了她如此這般的挑逗,慕容然顯然是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故意這般。
“我也剛到,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想必是寂寞難耐了吧!”許之遙不爲之所動,撇開慕容然的手,搖着自己就酒杯裡的肉,眼眸裡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很快收斂住,沒有讓慕容然察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