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抄襲新聞愈演愈烈,而當事人明明就在法國,卻對此不表示任何的態度的,有設計師稱,歐梓昕會出現在今晚的宴會上,所以記者們紛紛都提前守在門口,等待着她的出現。
傳言她被家暴,如果是真的,那麼從他的臉上一定可以看出痕跡的,所以記者們紛紛擦亮眼睛,等待着她的出現。
宴會開始的時間是八點,然而在八點半的時候,記者們紛紛接到自己公司傳來的第一手消息,說歐梓昕不會來參加宴會,而是跟一個陌生的戴眼睛的男人一起走進了某某酒店。
這是出軌的證據啊!
記者們瞬間狂奔而至,也不管什麼宴會不宴會了,這次拍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公然給總統戴綠帽子,那場面,一定很精彩。
而在所有的記者都離開之後,一輛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首先從車上走下來的,是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身形挺拔又優雅,在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被人跟着之後,纔將車門打開,然後將在後座中的一個女人給扶了出來。
是歐梓昕。
她穿着一套天藍色的長裙,將白皙的肌膚襯托得像是天山上飄落的雪花,而那張畫着精緻妝容的臉,彷彿是一塊甜美的蛋糕,想要讓人忍不住嚐嚐她的味道。
她乾淨的,彷彿從來就不曾被任何人沾染,迷人得讓人轉移不開視線。
而在她身邊的,是席天承,發現沒有記者之後,便摘掉了臉上的墨鏡,放進車子裡,然後用一個優雅的邀請動作,挽着歐梓昕的手走進了宴會廳。
宴會已經開始了,他們的進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原本,所有人都覺得她會被記者包圍,但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輕易的進來了,而且還是跟着她的丈夫一起出席的。
說好的婚變呢?
“抱歉,我來晚了。”歐梓昕笑容得體,對所有人微微點頭之後,端着一杯酒,走進了宴會廳。
這裡的人很多,都是著名的服裝設計師。
“歐小姐,別來無恙!”說話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一口不太標準的法語表明了她並不是當地人。
歐梓昕禮貌的迴應,“好久不見。”
“怎麼,參熱,門.小説.網加一個宴會還需要跟着丈夫?”女人的聲音,帶着一點嘲諷,“是想在我們面前秀恩愛,還是想要證明你是總統夫人?”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秀恩愛,首先說明你在羨慕我,”歐梓昕仰頭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畢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嫁給總統的。”
女人的臉上有些尷尬。
“歐小姐帶丈夫來參加宴會,是爲了多一點安全感麼?”另外一個設計師過來解圍,“怎麼,怕我們把你吃了?”
“要能吃掉我,也算你的本事,我只是擔心被某些人咬,身上沾上口水,是一件噁心的事情。”歐梓昕不動聲色的反擊,然後向他舉杯,算是禮貌的打招呼。
歐梓昕看向他們,“這是我的丈夫,席天承。”說完,又看向席天承,“阿承,這位是……”
“噓,”席天承伸出一隻手,制止了歐梓昕的話,“這裡人太多了,你給我介紹,我也記不住,我們先去喝酒,一會兒我發現我感興趣的人,你再爲我介紹,好不好?”低聲的聲音,帶着一種只屬於她的溫柔。
歐梓昕笑了笑,然後看向他們,“抱歉,失陪了。”
席天承曲折一隻手臂,另外一隻手端着一杯香檳,跟歐梓昕走進人羣中,尊貴的身影,就算是走在人羣中,也依舊顯得不可侵犯,甚至有種讓人無法靠近的高高在上。
像是一個國王,而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往後。
有一個人過來要跟席天承握手,席天承聳肩,“抱歉,我不喜歡跟陌生的人握手!”
沒人的時候,歐梓昕湊近席天承,“阿承,你說,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我們會不會成爲大家的敵人?”
“他們原本就沒有按什麼好心,自然不必跟他們客氣,”席天承優雅地笑着,“我們就在這裡坐一下,然後等到宴會結束就可以走了。”
“就這麼坐着?”歐梓昕明顯不樂意,“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你說該怎麼辦?”席天承挑眉。
“跟我來!”歐梓昕拉住席天承的手裡。
這裡,有很多人都在等着她的笑話,當初,席天承不在身邊的時候,有很多人嘲笑她是個單身母親,說她再高傲,出身再高貴又能怎麼樣,到最後不是一樣還是被人玩完了就甩掉了?
當時,歐梓昕沒有辦法反駁這些話,那時候,她也的確是被席天承甩了,而且,每次被別人說的時候,那種滋味,要比直接捅她一刀還要痛,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她的阿承又回到了她的身邊,那些等着看她笑話的人,她可是一一都記着的。
“海倫小姐,好久不見!”歐梓昕拉着席天承走過去,裝作像是很熟悉的樣子,走過去,與她親切的打招呼。
“晨曦,你終於出來了?”聲音,帶着一點嬌媚,尤其是當她看到席天承時候,眼睛裡更是閃爍着光芒,“聽說你嫁了一個總統,是改嫁麼?”
這句話,非常的不友好。
席天承優雅地淺笑,“這位小姐,你說話,一直都這麼尖酸刻薄麼?”聲音,不帶一點客氣的。
海倫頓時有些尷尬。
“我跟昕兒結婚的時候,還不是總統,丟下他們母子,一個人出去闖,感謝她還沒有放棄我,不然,就算擁有了天下,但是身邊沒有她,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麼肉麻的話,席天承卻說得很輕鬆,像是在說什麼普通的話一樣,很自然。
“我看晨曦一直都是一個人,所以我以爲她是被你……”後面的話,海倫沒有說出口,“晨曦,你也真是的,每次我這麼說的時候,你也只是一個人傷心,怎麼也不解釋?”
“我在等今天啊,”歐梓昕笑容燦爛,“你不覺得我將他帶到你的面前,要比任何的解釋都管用麼?”
當初,對她嘲諷最多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