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堯堯過得怎麼樣,歐梓昕很擔心。
躺在牀上睡不着,不管怎麼翻身,始終都是清醒着的,雖然席天承再三保證不會讓堯堯有事,但是歐梓昕還是非常擔心。
她想要知道堯堯的消息。
下牀,隨便換了一身衣服,歐梓昕來到席天承的辦公室。
他還在忙,自從堯堯不見之後,他一直在辦公室裡就沒出現過,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問他,他也什麼都不說。
沒有敲門,歐梓昕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他在講電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漆黑,一隻手拿着電話,另外一隻手裡端着一杯烈性的白蘭地。
如果不是事情特別累,特別讓他頭痛,他是不會喝酒的。
“我相信你,但,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席天承的聲音帶着一點沙啞,“我可能不會親自趕過去,所以她的安全,我只能交給你!”
席天承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輸不起,所以,拜託了!”
一向高傲的席天承,這是在跟誰講電話?
似乎意識到身後有人,席天承轉過身,看到是歐梓昕之後,臉上的凝重稍微緩和了一點,脣角斜起一抹輕笑,然後將杯子遞給了歐梓昕,示意再給他倒一杯酒。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的頭腦,也信任我們之間的關係,嗯,就這樣,保持聯繫!”說完,掛斷了電話。
然後走到歐梓昕的身後,她在爲他倒酒。
席天承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昕兒,怎麼不睡覺?”
“睡不着。”歐梓昕爲他倒的酒並不多,“你的壓力很大?”
“嗯,”席天承抱着她,在她的脖頸上落下一個溼冷的吻,“雖然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因爲牽扯到你們,所以總覺得這是一場賭博,昕兒,我不想輸!”
如果輸了,那麼他就真的再次一無所有了。
歐梓昕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阿承,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相信我的阿承有更高的智慧,我相信他不會輸的,不管做什麼事情,他都有着比任何人都精明的頭腦。”
席天承笑了笑,“我覺得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若是以前,我是不敢將你們算進我的計劃之內的。”
以前,他會好好的保護好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沾染上一點不好的事情,但是,他的昕兒那麼想要幫助他,所以他就卑鄙地將她算了進去。
“我很開心,”歐梓昕靠在他的懷裡,“我努力了那麼多年,就是爲了不成爲你的弱點,不成爲你的把柄,如今能變成對你有利的部分,我很開心,我願意聽從你的指揮。”
哪怕有一天她變成他的棋子,她也願意,只要對他有利就好。
席天承親吻着她的肩膀,“昕兒,不出一週,我一定完成這件事!”
“沒關係,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管多久,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的。”歐梓昕轉身,抱住他的脖頸,“我們是夫妻啊,如果出了問題不能一起面對,那還叫什麼夫妻?”
席天承將她抱在懷裡,“昕兒,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這麼好?”
怎麼可以讓他這麼心動呢?
昕兒,昕兒……
歐梓昕抱着他,然後仰頭,將下巴戳在他的胸口,仰起頭,臉上帶着曖昧的笑意,“你還要喝酒麼?”
席天承挑眉,“喝一點?”
歐梓昕拿起酒,然後喝了一口,仰頭,吻上他的脣。
這樣的動作,她是在電影裡面學的,雖然還不夠純熟,雖然大部分的酒還是沿着脣流了下來,並沒有喂進他的嘴裡。
然而席天承卻很迷醉,脣舔舐着她的脣,沿着酒流下的痕跡不斷地親吻着。
氣氛,越來越曖昧。
席天承緊緊抱着她的身體,恨不得將她鑲進自己的身體裡,這樣,他們就可以永遠不分開了。
感受到席天承的身體變化,歐梓昕握住他隨意點火的手,“阿承,現在……不是時候吧?”
“嗯,”席天承點頭,“雖然我真的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但是昕兒,我想要你,非常想!”
“……”歐梓昕覺得自己是不是壞事了?
“給我一次,就當幫我減壓,嗯?”席天承親吻着她的臉,“就在這裡,不回房間,我的辦公室比任何房間都隔音。”
歐梓昕看了看擺設嚴肅的環境,再看看席天承一臉隱忍的渴望,在這個地方真的好麼?不算挑戰總統的威嚴麼?
席天承吻住她的脣,帶領着她的身體來到門口,伸手鎖上門,然後再次帶領着她的身體來到辦公桌前,摁下一個遙控器的按鈕,辦公室的窗簾緩緩的關上。
辦公桌上還有很多文件,席天承不管不顧地將文件都掃到地上,然後將歐梓昕壓在辦公桌上。
“新鮮麼?”席天承衝她曖昧地挑眉。
歐梓昕抱着他的脖頸,小聲地嘟囔,“人又不是新鮮的人。”
“我會讓你有新鮮感的!”說完,吻住她的脣。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佈局很久的。
他不再是當年的席天承,做事比以前更加沉穩了,他不急躁,不管任何事都可以沉得住氣,爲了完成一件事,他可以花好多年來精心佈局。
這次的局也是一樣,自從他剛剛當上總統,穩定住局面開始,就一直在防着s國,一直再暗中佈局,他不能永遠受人威脅,永遠被人壓制。
他以爲事情可能還要很久纔會發生,沒想到,s國的國王要比他更加沉不住氣,這麼想要奪取孟撒巴爾國。
這一次,他要永遠剷除這個威脅。
只是,他要將自己的妻女放在危險的地方,他真的很不安,他要謹慎再謹慎,不能出現任何一點點的差池。
激情,終於平復。
席天承抱着她,久久不願意離開。
還是歐梓昕提醒他該工作了,他纔不情願地穿好衣服,然後爲她清潔完身體之後,幫她把衣服穿上。
真的,很不想放過她,但是現在,他真的沒有那麼的精力,他分得清孰輕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