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夏擔心壞了。1357924?6810ggggggggggd
緊跟着跑了過去。
可當她還未碰到雜物間的門時,就已經被男人給大力地關閉住了。
任由韓冰夏在外面如何的吶喊和捶打房門,都沒有一絲一毫地動靜。
可越這樣,韓冰夏就越擔心。
“千川!你開門吶!”韓冰夏急的心裡難受,一邊鬆動着門把一邊極力哀求着,“讓我們一起面對,好不好?!一起面對!”
她看不到灰暗的雜物間內是怎樣的。
明千川衝進雜物間的時候,毒癮的那股邪勁讓他的四肢都有些不受控制。
他一個人咬破了嘴脣,背靠門,雖然與韓冰夏隔着一道門。
可明千川似乎能夠感受到門外那個女人的力量。
“冰夏——!”
女人聽到男人又粗又重地聲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在我在!”韓冰夏急忙答應道,兩隻手還不停地推着門,好似這樣的行爲能夠讓自己破門而入一樣。
“冰夏——我沒事,我只是不想你看到我這樣子!”男人一字一句咬的很重,每一個字似乎都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不要,不要!我不能看着你自己這樣痛苦地熬!”韓冰夏說着,眼睛裡的淚水就像崩潰的河壩似的流的洶涌。
“千川,你開門!”
……
可是韓冰夏喊了好久好久,這扇門都沒有露出一絲的縫隙。
她好怕。
淚流乾了,身體累了。
韓冰夏就這樣臥倒在了門外,哭成了淚人,依靠在門上。
也不知是痛的太厲害,暈過去後。
明千川才慢慢從毒癮引起的暈厥裡醒了過來。
掙扎着爬了起來,打開門的時候,韓冰夏差點倒地,還好明千川反應的快。
一把抱住了韓冰夏。
哭的面色憔悴的女人,終於盼到了他出來。
立刻張開雙臂,緊緊的,密不透縫地抱住了明千川。
女人的身體又開始不由主的在男人的懷裡顫抖着。
淚水,再次悄無聲息地流下。
打溼了男人扯破的白色襯衣。
“我好怕……好怕……千川,我不要你這樣,我們去找廖醫生,讓她想想辦法好嗎?!”
韓冰夏的情緒有些激動,紅腫的眼睛更是讓明千川心疼到碎裂。
“不怕,我明千川不會這麼容易被打敗,”明千川略顯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愛撫着女人柔順的長髮,“只要有你在我身邊,你不知道我多麼的有信心。”
“可是,我不忍心看你這麼痛苦。”
明千川攙扶起韓冰夏,動作輕柔地帶着她走到了臥室。
女人輕輕地給他脫去被撕扯破的襯衣。
又沒有忍住,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滑落不停。
他到底經歷多麼痛的折磨,纔會讓一個如此強大的男人不受控制的將自己的衣服,撕成這個模樣?
“怎麼又哭了?”裸露着上身的男人,皺着眉看着她。
“一定很痛苦吧……”韓冰夏眼含淚水,心疼地問道。
明千川噙着一絲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在韓冰夏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我不是說了,有你在,再大的痛,都不足掛齒。”
可是韓冰夏知道,他不過是怕自己擔心,才這麼逞強的說給她聽。
女人擁着他,抱緊他。
這一晚,是韓冰夏這麼久以來,睡的最不安的一次。
一整個夜晚,都不知醒了多少次。
只有看到明千川閉着眼睛,安詳地睡着了,她才放心。
韓冰夏一定不知道。
她閉上的時候,明千川會慢慢睜開眼,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她。
有那麼一刻。
明千川在內心感慨,他過往的害怕和缺失的安全感,都在這個女人身上得到了慰籍。
這個女人早已把他的內心霸道的不留分寸。
-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
韓冰夏很早就醒了,看到明千川睡的安詳。
沒敢打擾他。
輕手輕腳地走下了樓,到廚房忙碌了一番。
親手熬製了鳳梨蓮子粥,還有一些他愛吃的清淡食物。
女人欣笑的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就心情明朗的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可手指還沒碰到門,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她下樓的時候就是怕關閉房門吵到明千川睡覺,索性就將門虛掩住了。
現在卻被緊緊地關住了。
難道——
“千川?!千川,你醒了對不對?!”韓冰夏一邊拍門一邊疾呼。
只是無論她如何力的敲打,房內都和昨晚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可急死了韓冰夏!
不行!
韓冰夏一咬牙,就準備撞開房門的時候。
門卻開了。
明千川梳理着自己的衣襟,面露微笑的看着她,“怎麼,你要撞門嗎?你就不怕撞壞了自己的小身板?”
男人幽深的眼眸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韓冰夏皺了皺眉,上下打量着他,悻悻地說道,“你幹嘛把門給鎖上,害得我擔心死了……”
女人撅着小嘴巴,有些不滿的說道。
轉過身,略顯傲嬌地背對着明千川。
“我在換衣服,怕你跑進來,偷看我。”男人把話說的很痞很輕快,跟在韓冰夏的身後,緊鎖着一雙眉,深沉的睨着她。
“是嗎?你肯定巴不得我過去偷看你吧?”韓冰夏忽地轉過身,邪媚地瞪着明千川。
男人勾脣一笑,猛地伸出長臂,攔住了女人的纖腰。
“你是在**我嗎?”明千川喑啞着醇厚性感的嗓音問道,“還是想要我現在都給你?”
蘇狐兒杏眸睜大,白皙的臉頰上泛出兩片紅暈,羞澀地不敢對視男人深邃的鳳眸。
“我纔沒有,”女人嘟着嘴巴,“我只是擔心你……”
“是嗎?”
男人深情地凝視着女人的嬌羞,低首,輕輕地撅住了她粉嫩的小脣。
細細的品味着獨屬於韓冰夏的氣息。
可還沒等明千川接着深吻。
伴隨着女人淡淡的驚呼聲,吻,停下了。
“怎麼了?”明千川輕聲問道。
韓冰夏圓眸驚恐,怔怔地看着男人的脖頸,“你鎖骨上的傷痕哪來的?”
她看到漬出來的鮮血染紅了白色襯衣。
驚恐的大腦督促着韓冰夏慢慢擡起雙手,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男人的衣釦。
瞬間,一道道抓破的血跡,坦露在女人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