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希萍本想看看她們是否同路,卻因爲夜色暗沉的原因,而無法看清。
正在吃飯的姚世韋突然擡頭看着她問道,“你知道冰夏什麼時候離開中國嗎?”
張希萍緩過神,怔怔地看着姚世韋,淡淡的說道,“什麼?你剛纔說什麼?”
姚世韋沒好氣地笑了笑,在她的額頭上**溺的一點,“我問你冰夏什麼時候走?幹什麼呢?吃個飯也能跑神。”
張希萍撅了撅嘴巴,心想,要不是看到他那個多事的妹妹,她怎麼會走神!
“你不知道?”她反問。
姚世韋兩手一攤,無奈地說道,“你和冰夏的關係比我好,她一定告訴了你,沒有告訴我。”
張希萍咧嘴一笑,桃花似的眼睛裡露出滿滿的傲嬌,連說話的口氣也開始趾高氣揚起來,“那還用說!冰夏和我那都一二十年的感情了,不是我吹哦,明總估計都比不了我!”
姚世韋冷哼一聲,“得了吧,明千川說不定比你還早些認識冰夏呢!”
兩個人嬉笑打鬧着,一層層**的氣氛包裹着兩個人。
“今天去我那裡吧?”姚世韋拉着張希萍的手,目光柔和,期待的看着她。
“去你那裡,你不怕你那個妹妹找事情啊?!”張希萍搖了搖頭,撅着小嘴巴說道,“我還是回自己的家吧,睡的也舒坦。”
誰知,姚世韋一把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中,低啞着醇厚的嗓音,“沒有我,你怎麼可能睡的舒坦,我不管,你在哪我就去哪。”
這話又任性又孩子氣!
張希萍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從了姚世韋。
第二次來到姚世韋的住所,張希萍還是有很多的不適應。
仔仔細細環視了一週,才發覺這簡潔大方的裝飾充滿了格調,低調奢華的有內涵,她奮鬥了多久才攢錢在本市買了一處小房子,這棟別墅應該值不少錢吧。
姚世韋從廚房走出來,手裡端着兩杯上好的紅酒,嘴角勾勒着壞笑,“不用觀察了,我妹妹她不會來的。”
……
“我已經把她趕走了……”姚世韋坐下來,詭魅的看着她。
趕走?那以姚佩凝的性格不得和他鬧翻了?!
張希萍接過酒杯,抿了一口,壓壓心中的緊張。
可是她怎麼老覺得姚世韋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呢?
“你看我做什麼?!”張希萍冷冷一聲。
姚世韋笑的更狡黠了,“我在想我們都喝醉的那天……”
“你想幹什麼?!”張希萍睜大眼睛,順勢將手中的酒放在了茶几上,“你給我喝酒是什麼意思?”
姚世韋搖晃着紅酒杯,壞壞笑道,“我想看看你有多大的酒量,然後趁你不備……”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不色的!
“少來了,我不喝。”張希萍兩臂交叉,翹着二郎腿,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我會傻到主動讓你欺負?!”
“那晚的感覺,你難道就沒有幻想過?”姚世韋強勢地將她拉進懷裡,滿眼**的看着懷裡有些羞澀的女人,“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些天了,就不能再讓我好好地舒服舒服?”
……
驚訝!錯愕!這是一個軍醫該說的話嗎?
“不能!”張希萍冷冰冰的拒絕道,“你雖然是醫生,可是你好歹也是個軍人,能別整天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
“可是我也是個男人啊!”姚世韋皺着眉,細長的眸子裡散射出邪惡,“還是個攢了很多精力的男人。”
……
姚世韋的話,張希萍竟然無言以對。
詭邪的男人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放下手中的酒杯立刻將張希萍按倒在了沙發上,迷離的鳳眼慾火繚繞,呼吸聲愈發的粗重,一點一滴地靠近女人嬌嫩如凝脂的臉頰。
在張希萍想要推搡他的瞬間,姚世韋立刻撅住了女人的緋脣。
力度比之前的更爲猛烈,肆虐的親吻着,一隻手控制着女人的雙臂,另一隻手摸索着女人蠕動的身體。
直到張希萍完全的軟在他的身下。
姚世韋才抱起她輾轉到臥室裡的大**上,瞬間的功夫,張希萍的身上就一絲不掛。
女人的吟聲就像撩人的舞曲,撩撥得姚世韋瞬間燃起了體火,終究忍受不了,強行進入,釋放了壓制地浴火。
一番戰鬥後,女人就像斷了線的提線木偶,虛癱在**上,姚世韋倒是心滿意足地緊擁着她,呢喃着磁性的嗓音,“以後就來這裡住吧。”
“爲什麼?”
“你說我是不是你的男人吧?”姚世韋淡淡的說道。
張希萍一愣,默默地點了點。
“那不就得了,我是你的男人,我這裡缺女主人,所以你來這裡合情合理。”姚世韋詭辯道,嘴角也勾勒出得逞的壞笑。
大概是因爲剛纔太過折騰,張希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姚世韋探過頭望了望熟睡的女人,微微的長吁了一口氣,又將她抱的更緊了。
之前太過執拗於過往,他的內心就彷彿長了一層鏽鐵,將姚世韋包裹在了過去。
是懷裡的這個女人讓他洗滌了心中的執念,他愛她,很簡簡單單的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張希萍發覺自己全身**,忍不住的放聲尖叫,嘶喊道,“姚世韋!姚世韋!”
“幹什麼?!”男人穿着一身家居服,慵懶的看着她,黑如墨的碎髮凌亂的貼在額上,依舊帥氣的過分,“大早上就這麼想我?”
“我的衣服——!”張希萍拎起腳邊被撕爛的衣服,憤怒的瞪着他,“你讓我怎麼出門啊?我一會還得去機場送冰夏!”
姚世韋一怔,隨即莞爾一笑,來到一旁的衣櫃前,猛力地拉開,映入女人眼簾的全是各種各樣的女士服裝。
“早就給你準備了一櫃子衣服!”姚世韋有些得瑟的說道,“你隨便穿,這全是你的!”
張希萍震驚,這男人什麼時候做的這事?
“你出去!”
姚世韋撅了撅嘴巴,壞壞一笑,很老實地走出了臥室。
張希萍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才發覺臥室的裝修比之前的更爲柔和了,難道姚世韋還特意爲她改變了一下?
時間不由得她想那麼多,換上一件卡其色連衣裙,又配上一件長款針織開衫,一雙銀色高跟鞋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