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冰夏爲了袒護我?”慕雲皓驚訝地說道,雙眸中閃爍着點點星光,到現在了,冰夏還一直惦記着他。
他們誰也不欠誰的,要怪就怪時光荏苒。
“要不然呢!”明千川斜視着一臉茫然的慕雲皓,口吻裡流着濃濃的醋意。
“那你昨天給我看的那些資料,冰夏她知道了嗎?”慕雲皓怔怔地出神,到頭來還是他愧對了冰夏嗎?
“當然不知道,”明千川擰着粗眉,不耐煩地說道,“你要是找我沒什麼事,就請回吧!”
明千川說着就打開的面前的文件瀏覽着,完全沒有在意慕雲皓的異樣。
“這是從我父親那裡找出來的,”慕雲皓走到明千川的辦公桌前,將黑色存盤放在了他的眼前,“雖然我還不確定這一切是不是和我父親有關,但是隻要是能幫助冰夏的,我都會去做。”
明千川看到眼前那個黑的發亮的東西,眉宇之間隱匿的戾氣好像隨時都能爆發一樣。
“什麼東西?!”
“應該就是昨天陳啓明說的那個視頻,”慕雲皓冷漠地說道,“這是我能做的。”
慕雲皓說着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會去質問我的父親,也麻煩你給我一些時間。”
“你能問出什麼?雖然你是慕克力的兒子,可是你很不瞭解他。”明千川拿着那個黑色存盤,冷冽的說道,“慕氏該承擔什麼後果,這些我都會按照法律程序來走,至於你——”
“你不用考慮我……”慕雲皓背對着明千川,聲音異常的平靜,“我只希望這一次的傷痛,由我一個人來承擔就好,還有,你一定要保護好冰夏,13年前她已經經歷過家破人亡的慘痛,這一次,是我對不起她。”
明千川冷着深邃的眼眸,震驚的看着慕雲皓的反常,這真的不像他,冷靜的過分。
“我的女人,我定會保護好。”
慕雲皓面無表情的俊臉上,斜出一絲笑容,隨後,離開了恆科集團。
明千川望着手中的存盤發呆,內心又陷入了無盡的漩渦當中,這一切他做的值嗎?
可是他收不了手了……
“素之!”
“在,明總。”
“將這存盤給刑律師送去,儘快交給法院,按照計劃行事!”明千川冷血的瞳孔立刻恢復了雷厲風行般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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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千川回到別墅的時候,斷了一切通訊的女人,果然在老老實實地看漫畫。
“好看嗎?”明千川走上前,一把奪走了女人手中的漫畫,傲嬌地盯着女人不屑的眼眸。
韓冰夏不以爲然地撇了撇嘴巴,扭過身子不理會男人幼稚的行爲。
誰知,明千川一下子握躺在了韓冰夏的大腿上,耳朵緊緊地貼在韓冰夏的小腹上,睜着一雙鬼魅的眼睛看着她。
“你幹什麼?!”女人驚訝地雙臂張開,卻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我來聽一下他有沒有什麼動靜!”明千川露出邪笑,俊美的臉龐反射出從未有過的慈愛,“順便給他講講漫畫故事!”
“……”
韓冰夏傻呆呆地看着男人認真的模樣,左邊心臟的位置在劇烈的跳動。
怎麼回事?爲什麼最近她總是看不得這個男人靠她太近?
雖然以前常常和他廝混在一起,可感覺完全不像現在,爲什麼會感覺如此燥熱?!
韓冰夏害怕極了,立馬推開了男人的糾纏,
“你!離我遠點!”韓冰夏緊張地指着明千川。
明千川一臉懵呆,隨即薄脣微微上揚,四肢並排的爬向韓冰夏,女人嚇得瞠目結舌地往後退縮。
兩隻手臂交叉地擋在胸前。
“如果我想強暴你,你覺得你這樣的防守有用嗎?”男人冷冷一笑,猛地逼近女人緊張的小臉。
呵!這女人居然臉紅了,這種親親我我**的事情,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竟然還會害羞?!那就說明一種情況!
明千川笑的更加的諂媚,低首逼近韓冰夏的緋脣,低啞着性感的嗓音,“你是心動了,還是已經愛我愛得深入骨髓了?”
“……”
韓冰夏吞了吞卡在喉間的唾液,清澈的眼睛眨巴着,僵硬的身體感覺都要斷裂了。
兩個四目相對,各懷心事。
“韓冰夏,你知道我最想聽你對我說什麼嗎?”明千川陰沉着一張認真臉,一字一句地說道,“說你愛我,因爲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
男人呢喃細語完畢,立刻吻上了女人嬌嫩的緋脣。
輕柔的、沸熱的,**的,韓冰夏怔怔地出神,直至慢慢地閉上眼睛,她第一次如此的渴望這個吻。
她看到明千川略顯失落的眼神時,心明明抖了一下,可是爲什麼一碰到這種事,她就無法控制自己,想要表達出來的想法呢?
“冰夏,”明千川輕聲呼喚着。
“嗯……”
“13歲那年的你,還好嗎?”男人的聲音中多了很多愧疚和心疼。
韓冰夏身體一怔,嚶紅的臉頰擠出明媚的笑容,“你看,我現在不是過的挺好嗎?”
明千川頓了一下,嘴角噙着笑,他從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悻悻地說道,“你有想過當年自己家爲什麼會突遭變故嗎?”
“……”韓冰夏怔怔地看着他,感覺今天的明千川異常的奇怪,她隨即搖了搖頭,“想過又能怎麼樣,我只身一人,能做得了什麼?”
“那你想過要重新調查真相嗎?”明千川說道,深邃的眸中充滿了期待。
韓冰夏笑了笑,“都過去那麼久了,誰還會在意當年的真相……”
“只要你在意,”明千川有些激動地說道,雙手不由主地鉗住了女人的肩膀,“你現在有我,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辦到!”
韓冰夏木訥的看着他,有點被男人突然激動的情緒嚇了一跳。
“千川,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些了?”韓冰夏疑惑道,“都過去十年了,我也好不容易忘記了,我們不再提了好嗎?”
“可是,如果有人知道當年的真相,你也不關心嗎?”明千川冷冽地看着她,“你不覺得自己父母死的很冤嗎?”
女人震驚地聽着,沉睡在大腦裡的傷痕,像被撕裂般的剝離出來,令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