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千川一聽,不怒反笑,這女人終於知道吃醋,知道管他了?
男人一把摟抱起生氣的女人,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韓冰夏大聲喊道,“千然姐還在這呢!”
明千川頓了一下,扭頭看向一臉怒意的明千然,雙手攥成拳頭,冷眼盯着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
“你還不回去?!”明千川說道,冷冰冰的聲音充斥着不耐煩。
“回!不用你趕我走!”明千然拎起包,憤憤地離開了韓家別墅。
現在連自己的弟弟都開始虐她是單身狗了嗎!?這個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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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內,燈光耀眼,氣氛靜謐的**。
空無一人的客廳內不知何時播放着舒緩人心的古典樂,只聽見屋內最角落的地方傳來嬉鬧的聲音,夾雜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這裡,舒服嗎?”一聲嬌酥到骨子裡的女聲,還時不時地聽到男人享受的咿呀聲。
“嗯……嗯……力量再大點……”男人低啞着魅惑的嗓音要求道。
只聽“啪”的一聲,響亮又清脆,惹得男人一聲粗重的尖叫。
“你幹嘛打人?!”冷冽又慍怒的嗓音,男人扭過頭不解的看着站在身後的女人。
“姓明的!你出去瀟灑完!回來就讓我給你按摩!”韓冰夏怒瞪着他,雙手叉腰,“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個孕婦啊!?”
熱霧瀰漫的浴室隱匿着強烈的荷爾蒙,男人裸着上身,露出精壯的胸膛,流在皮膚上的水珠滑落出絲絲的**,下半身只着了黑色四角褲,享受的泡在浴池中。
明千川仰躺着,睜着一雙**迷情的眼眸,死死盯着女人憤然地小臉,咧嘴笑道,“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手感真的很舒服呢!”
“**!”韓冰夏喊道,轉身就想走去浴室,誰知男人一股大力拉住了她,身體旋轉180度,明千川猛地將她的脖子勾住,迫使她湊近男人的臉部。
“想去哪裡?!”明千川邪笑的看着她,胳膊一點一點地加大力量,強使冰夏貼上了他的脣,男人一陣肆虐的狂吻後,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
女人白皙的臉頰紅撲撲的,看着格外的鮮嫩,韓冰夏又羞又澀的瞥了傲嬌的男人一眼,轉身跑向了臥室。
明千川望着她離開的背影,抿脣微笑,心卻不由得沉重起來——
他的良苦用心,不期待她有多大的回報,只希望她能平心接受,男人一邊泡浴一邊閉眼冥想。
等明千川回到臥室的時候,韓冰夏已經昏昏欲睡了。
他鑽進被窩,緊緊的從背後環抱着她,密不透風的裹着女人的身體,才兩個月的身孕,對於他來說,久地已經像過了一個世紀。
他向醫生打聽了,女人懷孕的前三月胎兒發育不穩,不能做同房之事,但是三個月後,完全可以適當的做輕微的運動。
明千川想到這,緊繃得嘴角才稍稍露出一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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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明千川給韓冰夏做好了早餐。又折回臥室,輕輕地吻了一口,留下張紙條就去了公司。
最近女人因爲懷孕,異常的嗜睡,不過這也讓明千川十分的安心。
明千川下了車直奔集團的會議室,所有人都在等他,包括那個遠程視頻中的父親明天。
“千川!你遲到了!”明天僵硬着一張冷峻的臉,濃黑粗重的眉緊鎖着,透着屏幕就能感受強大的殺氣。
整個會議室肅靜的好像在舉行奠葬一般,明千川冷靜的坐在最頂頭的位置,陰沉着一張俊臉,對視上明天陰狠的眼神,“有什麼事,現在開始說吧!”
自從他接管恆科集團以來,老頭子從來沒有插手過在中國集團的事,現在竟然都開始聯合召開會議了。
“明總,明老說歐洲那邊的市場需要做人員調動,”旁邊的一位戴眼鏡的老總說道,“明老的意思是讓您親自過去歐洲那邊一趟……”
明千川緊縮着眉頭,瞟了他一眼,隨後又緊緊地盯着明天,薄情的嘴脣動了動,冷冽的說道,“我要是不去呢?!”
“千川,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明天惡狠狠的說,“你別忘了,是你違揹我的意願在先!還有公司的事不能和兒女長情糾纏在一起,懂嗎?!”
“哼!你的意思是我要向你一樣冷酷絕情?!”明千川兇惡的雙眸變的暗淡起來。
在他很小的時候,千川第一次見明天的時候,他就給他一種無法言說的絕情,自然而然,跟在明天的身邊,他也被訓練的面無表情,心狠手辣,只不過幸運的是,他遇到了冰夏,冰夏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她的堅強和對美好的渴望深深感染了他。
同時,他也愛上了女人的那份美好。
“千川,不要任性!照我說的做!擇日你去趟歐洲,我讓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就得什麼時候回來!”明天下完命令,屏幕就拉黑了。
哼!他清楚老頭子的手段,說一不二。
可是他明千川的性格更是直往口上撞!這一次,他不會聽明天的,老頭子一定是故意想支開他去德國,去見姚家的人。
會議室再次安靜下來。
秘書素之走進來的時候,明千川正閉着眼睛,雙手搭在腦後,滿臉的嬌容,老頭子注重事業,那他就把亞洲的事業搞得大些!讓自己脫不開身!
“素之,去把慕氏企業這一年來的對亞洲經濟的影響力度給我整出來!”明千川說道,語氣中透着十足的果斷。
隨後從椅子上起來,走去了辦公室。
他要讓慕氏一起落井下石!
朝陽高升,金色的光芒照灑在偌大的辦公室裡。
辦公桌上已經放置了衝好的咖啡,明千川坐下來,端起抿了一口,感覺異常的苦澀。
大哥回來已經有兩天了,老頭子那邊看樣子還不知道,也不知道大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放着軍部副司令的職位就回來了。
明千川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現在大哥和他都是站在懸崖邊上的人,稍有不慎就會摔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