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開玩笑!她哪個字帶酸了?
就算她是吃醋了,他至於笑的這麼猥瑣嗎?
明千川側坐在**榻上,一手撩着那身紫色短裙,一手伸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拉到懷裡,下頜蹭着她烏黑的發,嗓音磁性,帶着掩飾不住的笑意,“韓冰夏,這麼快就愛上我了?”
這個男人是傻了嗎?自己會愛上他?一個喜歡折磨欺凌她的男人。
他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不是每個女人都像谷嵐兒、葛菲那種!
“好了,趕緊換上,別鬧彆扭了。”明千川拍拍她的腦袋,眉尾不自覺地往上提。
他早說了,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的了他明千川的魅力!她會越來越黏他的。
“我纔沒有。”韓冰夏小聲地嘀咕,她很想大聲地吼一句自大的男人,她會爲他吃醋除非她韓冰夏眼睛瞎了。
可這話一出來,鐵定又會把他惹火。
算了,他認爲她是吃醋就吃醋吧,懶得和他理論。
“乖……”明千川把她摟在懷裡,低下頭貼着她的臉,帶些哄騙的味道低聲道,“親親我。”
韓冰夏很乖巧想順從地去吻他,但一看到他的薄脣,她就想到他和葛菲當衆接的深吻,怎麼都驅散不掉那一點菸味……
她不是吃醋,是討厭他那張濫情的薄脣。
“我先去洗個澡。”韓冰夏從他懷裡跳下**去,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跑走。
盯着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明千川的眼微微眯起,像是看到獵物被自己逼走的感覺。
踩着腳上的淡紫色拖鞋,站在裝修豪華的浴室裡,韓冰夏纔有了種進駐明家別墅的感覺。
一走出浴室,人就被早等在門口的明千川抱住,他身上也換上了浴袍,微敞着露出平坦結實的胸膛,“洗這麼久?”
她想躲在浴室裡洗一輩子,這樣就不用面對他了。
“嗯,怎麼了。”韓冰夏臉上僵持着淡淡的笑容。
明千川猛地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來往樓上走,背抵着一扇門進去,韓冰夏摟着他的脖子,視線越過他望向這個極大的房間。
極爲寬敞的歐式裝修風格,白與籃相間襯出大氣與奢華,華麗的吊頂和顏色溫暖的壁燈,超大碼的一張**,大片的落地窗前窗簾在風中微揚,露出半圓型的陽臺,要是有張白色搖椅放那就完美了。
“這纔是你的臥室?”韓冰夏問道。
“嗯。”明千川將她丟到**上,剛想撲上去,韓冰夏一個打滾從**上翻下來,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先等一下。”
對着明千川,她虛僞僵硬的笑容越來越多。
“幹嘛?!”
看她想耍什麼心眼?
沒得手,明千川有些不悅地蹙眉,跟在她身後。
“我先參觀一下你的臥室嘛。”
韓冰夏環顧着四周,大房間內配着挺全,尤其是那個書架,書架上盡是些專有名詞的書,“其實我覺得這房子的裝修和你很不搭。”
這種歐式的風格奢華中帶着柔和,和明千川狂妄囂張自大的性格一點都不像。
她的想象中,明千川應該是住那種黑白調的簡約的房子,乾淨利落又霸氣。
“我大姐給我買的房子,我一直沒打算換。”明千川背靠着牆而站,看着她打量,對他的臥室就這麼感興趣?
韓冰夏有些訝異地看向他,她好像是第一次聽他提及家人。
這麼說來,這房間裡的照片都是他的單人照,而且每張都繃着一張英俊的臉,連一張和家人的合照都沒有,顯得格外孤單。
“整個明家的產業,你一個人打理?”韓冰夏好奇地問道。
明千川的眸色一黯,臉忽然冷得有些可怕。
呃。看來是自己問錯話了。
他不喜歡別人過問家事?
韓冰夏也不是對他有多大興趣的人,忙轉移話題,“你看的書果然是我們這些凡人懂不了的。”
“參觀完了麼?”明千川低聲問道,上前抱住她,將她抱到書桌上,伸手脫掉她身上的浴袍,俯下身子迫不及待地攫住她聳起的柔軟,輾轉吮吻……
“別……”
一股戰慄遊遍全身,細碎的吟聲不由自主地從嘴裡溢出。
“韓冰夏,你這麼快就淪陷爲一個女人了。”聽到她**的喘息,明千川邪笑着說道。
“……”韓冰夏雙手無力地撐在書桌上,帶些迷醉的聲音微顫,“不要,今天太累了。”
她本來就是女人,只是原來那個自己乾淨,而現在很髒。
“又不要你用力,你累什麼。”明千川性感的聲音充滿邪佞。
“……”這個無恥的男人!
韓冰夏索性閉緊了嘴巴,明千川的吻忽然變得更加**,讓她差點叫出聲來。
她的身子被明千川弄得越來越敏感,他的手、他的脣只要微微挑逗一下,她就軟了下來……再這麼下去,一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在明千川的主臥裡歡愛親熱高興之際,韓冰夏像受驚的鳥兒一樣瑟縮着肩膀,慌不擇亂地擦掉眼淚,這才轉過頭來。
天已經黑了。
明千川裸着上半身躺在那兒,擰着眉頭看她,語氣有些不耐煩,“又怎麼了?”
這女人這兩日老是哭鼻子?他又怎麼委屈她了?
“沒什麼。不是該睡覺了?”
“睡不着。”明千川冷冷地道,她突然在他興致最高之時流淚,瞬間失去了興致。
她居然在做那事哭了……
韓冰夏也失眠了,盯着頭頂上的房間呆呆地睜着雙眼。明千川緊緊地摟着她。
她本想掙脫開明千川的懷抱,去陽臺上吹吹夜風,可閉着眼睛的明千川始終緊緊的抱着她。
韓冰夏發呆的看着窗外,渾渾噩噩的思緒彷彿在一瞬間被吹醒……
慕雲皓。
你還記得我嗎?下次見你是不是要祝你新婚快樂?
韓冰夏默默地在心裡說着,任由溫熱的淚水淌過面頰,心口痛得她說不出話來。
他們十年沒見過了,十年的生活裡沒有彼此。
以後他們的人生裡,也不會再有彼此。
他有自己深愛的漂亮新娘,她—淪爲惡魔的假未婚妻,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擦肩而過後越行越遠……
遠得再也碰不到彼此。
身體慢慢蜷縮起來,韓冰夏屏息,哭得無聲無息,身子卻顫抖的有些厲害。。
慕雲皓,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韓冰夏!”
霸道的聲音響在她耳邊。
側臥的身體被這個大力的男人,重重的翻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