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明雖然平日裡遊手好閒,但是像林氏這種大富之家,就算資損失酒囊飯袋,只憑藉手中掌握的資源,隨隨便便幹一番事業也足以讓一個普通人望塵莫及。
今年開年,在港城娛樂圈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和郝一夫平分秋色的林百欣老爺子繼續從財團手中吃進了百分之二十的亞洲影視股份,到這兒,林家手中已經掌握了亞視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將這個和tvb一個當量的娛樂帝國完全掌握在自家手裡。
雖然在港城的名聲不怎麼樣,但是作爲亞視大公子,林建明在臺地可是一尊大佛。
這個其實很好理解。
港城的娛樂產業在八十年代達到了一個尖峰,從來沒有哪個亞洲文化圈可以與這個時期的港城比肩。在這短短的十幾年二十年內,港城出現了一大批質量頂級,有豐富思想內涵和娛樂性的作品,而在製作發行以及演員方面,更是星光璀璨,奪人眼目。
同時代相比,在日後扶搖直上的日韓兩地,就是個弟弟。
可以說,如果港城的娛樂界沒有衰落,這兩個國家和地區影視能不能崛起,那都是未知數。
而臺地和新加坡兩地,因爲傳統觀念和港城頗爲相近,在這個時代受到港娛的影響,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大。歌壇還好一些,靠着鄧麗君一枝獨秀,臺地還可以說造一陣子。但是在電影,特別是影視界,沒有任何一家電視臺或者是娛樂公司,能跟港城的亞視,和TVB叫板。
臺地目前百分之五六十的電視收視率,都是由這兩家大佬平分的。
連自家的電視臺都不給力,臺地的影視造星能力可想而知。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建明在臺地爲了把妹泡馬組建的藝人公司,憑藉可以借用亞視影視資源的便利,那是做的風生水起有聲有色。
臺北。
林建明剛剛下了飛機,打電話聯繫了自己公司的一個經紀人之後,便直接到了之前定好的酒店。
臺地林建明一年要過來怕不下一百趟,有的時候是爲了公司事務,有的時候是單純爲了散心。
但是不論是哪一種,公司對於流程都已經輕車熟路。不一會兒的功夫,一臺通用子彈頭商務便停到了酒店門口。
車子剛剛停穩,幾個青春靚麗的姑娘便魚貫而下,在經濟人的帶領下,笑豔豔穿過大堂,上了電梯。
酒店大堂之中。
剛剛通過面試的保潔員陸明兩隻眼睛都直了。
臺地不缺美女,可是真正的美女不是在富人的牀上,就是在尋常人大約這輩子都進不去的高檔場所活動。
如此質量和數量的美女扎堆出現,着實刷新了家境貧寒,迫於生計纔來酒店做這樣下賤活的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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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手裡拿着拖布,呆呆的看着已經關門上行的電梯,一旁的保安不禁發出了一聲嗤笑。
“喂,看什麼啊?眼球都飛出去啦!”
突然間被人吼了一聲,陸明渾身嚇了一個哆嗦。
慌張的低下頭去,在潔白的工作服上擦了擦滿是汗水的手,又胡亂的脫了幾下地板,他才重新停下腳步。
看了看滿臉嘲弄的同事,問:“東哥,那些女孩兒……”
“喂喂喂!”見一個月月薪三百塊的陸明打聽那些姑娘,保安胡志東咧開了嘴角,“看看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多想。人要知命曉得嘛?那可都是未來的女星,可不是你我這樣的人能享用的。沒有百萬美金的身價,你想都不要想哦!”
見左右沒人,經理已經去了樓上伺候那位港城的公子哥,胡志東對陸明招了招手,低聲八卦道:“知道那些女人時去服務誰嗎?”
陸明搖了搖頭。
“哈、”見陸明一副傻兮兮的模樣,胡志東神秘一笑,“就是剛纔入住頂層套房的那個港城人,那可是港城大亨的長子!錢多的能砸死你啊!好好拖你的地,不要徒增煩惱嘍、”
再次被人奚落,陸明握緊了拳頭。
不過讓胡志東意外的是,一通奚落下去,他並沒有從陸明的臉上看到任何他所希望的,諸如懊惱,羞愧,甚至是惱羞成怒的表情。
反而面前這個拿着這家臺地最高檔的酒店中最低工資的小蝦米,此時的臉上,竟然隱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神經。”
胡志軍無趣的擺了擺手,對陸明吼道:“幹活啦你,沒見到門口都髒了嘛?”
“哦、”陸明點了點頭。
……
幾度春宵下來,林建明雖然感覺腰眼兒上痠痛難當,但是撫摸着懷中軟玉般的身子,精神上倒是放鬆了下來。
從上個禮拜開始淤積在胸中的鬱悶,依然消散了大半。見牀上的兩個女人仍在沉睡,見時間還早,林建明從牀上起身,穿好了衣服。
酒店大堂之中。
“喂,幫我叫臺車子,我要去一趟外面。”
從電梯之中出來,林建明直接對立在前臺的經理吩咐了一聲。
對於這個黃金客戶,經理不敢怠慢。訕笑着將其引領到休息區之後,便立刻聯繫去了。
正在林建明有一搭無一搭的拿着報紙,看着上面自己本根不感興趣的新聞之時,便覺得面前一閃。
然後,腳上就感覺一涼!
“靠!做咩啊!”
見到自己的腳下已經被一灘污水打溼,再看到站在自己身邊,身穿着一套保潔員工裝的男人,林建明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
看着面前不住道歉的保潔員,林建明捲起手中的報紙就抽了過去。
“有沒有眼的啊你?”
“林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去給你拿毛巾擦一下。”
“滾!”
林建明一腳將上來要用袖子爲自己擦拭的保潔員踢開,罵了幾句之後,見門口的車子已經到了,拂袖而去。
在經理的責罵之中,陸明微微勾了勾嘴角。
將身上的保潔服直接脫了下來,摔在了地上,在經理的錯愕之中揚長而去。
不大一會兒。
酒店後身的公共電話亭之中,一通電話撥了出去。
“那人是獨自一個,沒有保鏢隨身。怎樣,做不做?”
“好,知道了。那你們過來吧。”
……
林建明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晚上時候喝多了酒,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兒飄忽。
正當他覺得車上氣悶之時,商務車猛的一個剎車,停在了路上。
“靠?做咩啊?”
巨大的管理之下,讓坐在後座的林建明一頭撞到了座椅。
“老闆,前面又車攔路!”
聽到這個,林建明一愣!
“快!不要開門!趕緊衝過去!”
見到前面一臺麪包車上,四五個蒙着面目的男人魚貫而下,林建明的酒就已經醒了大半!
他迅速對司機命令到。
不過爲時已晚。
下一刻,商務車被人從外面猛地拉開,那些人似乎是有備而來,見到坐在後座上滿臉驚恐的林建明,呵呵一笑。
其中一個深深的看了眼林建明,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扯住了他的頭髮。
還沒等林建明反應,便就眼前一黑,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揮舞了過來。
隨着鼻腔處傳來的一陣酥麻,他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林先生,就請你移個駕吧。”
最後之際,林建明恍惚中就聽見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