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越看着她這模樣,故意往前貼了一貼,脣瓣從她嘴邊劃過,似沾非沾的逗了她一番,也早聽見了她的心跳聲,垂着眼皮無聲一笑,才低聲道:“本王說啊,本王早知你是今日回來,大白天的沐浴便是爲了等你呀,誰知你這女人還不領情,本王送上門來,你還當本王不知是你,同着本王一塊兒演戲麼......不罵你是蠢女人,那該罵你什麼......嗯?”
印舒桐眨眨眼,難怪那怪老頭一回來就把長安給扯走了,還說什麼不來打擾他們,她還以爲這怪老頭是真好心,沒想到卻是假好意,想來要是按這老頭子自己的意思,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直接走掉不來的,要依着這老頭子的性子,一定是貓在哪兒偷看,然後木桶倒了的時候就立刻推門大笑二人傻蛋。
可是如今屋裡發生這樣大的聲音和事情,一個人也不見來,就張瞎子能攔得住他們那些下人麼?
別人不來,長安肯定是要來的,如今一個人也沒有,必定都是得了長孫無越的吩咐,而且是一早就得了吩咐,無論這屋裡發生什麼動靜,都不要接近。
印舒桐想通這些,立刻覺得自己是個傻蛋,她還真跟着長孫無越演戲,長孫無越那是盡知全盤,運籌帷幄,她是傻乎乎的想給他一個驚喜,結果倒是把自己驚嚇到了,她想到這裡便冷聲:“哼,有你這樣罵自己女人的男人麼......”
長孫無越見她冷了眉眼,脣角笑意越發擴大了,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喲,現在姑娘又承認自己是本王的女人了?姑娘難道不知麼?就因爲本王把你看做自己的女人,本王才這麼說呀,若要換了旁人,本王還不稀得說呢!”
印舒桐將他的手扯下來,不許他摸臉,然後故意忽視他這種勾人的姿勢,把旁邊不用的錦被扯過來蓋在他身上,然後把他裹住,這才抿脣撇嘴道:“我被簡寧的時空穿梭機送回去那時候,看見你趴在地上,真想衝過去救你,可惜被藍光制住不能動,對了,木橋之上,簡寧那一槍打中了你,你可有受傷麼?”
“剛沐浴,本王熱得很,不要蓋這勞什子,”長孫無越勾勾眉頭,把身上裹着的錦被揭開扔在一邊,然後過來挨着印舒桐坐着,懶懶的靠在離她很近的*柱上,勾眉望着她笑,“本王怎麼會受傷呢?本王事先早有準備了,那塊鐵牌就放在心口處擋着他的子/彈呢,只可惜鐵牌禁不住這兩次的衝擊,已經斷成兩半了,本王倒是無事,只是不懂爲何那簡寧被刺了一劍也無事,更可恨的是,簡寧埋伏的人把魅煞的人全給殺了,好在本王已經查探到了,對魅煞的人下手的是厲家的人,就是厲蝶衣的人。”
“簡寧他不是人,自然被你刺了一劍無事,我起先也納悶的很,後來回去之後見了上級才知道簡寧的真實情況,”印舒桐見長孫無越這般邪魅的坐在她旁邊,爲了集中心神說話,只得又垂眸看着自己的被子,把回去之後雷明給她說的簡寧的情況說了一遍,也順帶解釋了一遍爲什麼長孫無越會被麻木的衝擊到掉落在地上,“對付簡寧的法子不能跟常人一樣,隊長說只能勸他自毀,也算是給他留有一絲軍人的尊嚴,畢竟他的本體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不然他也不會在文府救我了。至於你說的厲蝶衣,我想,她是文鄭康的夫人,跟簡寧勾結在一起也正常,不論是處於私心報仇還是別的什麼,這個女人也是不簡單的啊。”
從頭到尾,印舒桐在說話的時候,長孫無越臉上都掛着懶懶的笑,聽完她的話之後,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趁她不注意將她的被子扯開,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直接壓在她身上,外袍軟軟的搭在兩個人的中間,他與她臉貼着臉,盯着她沉沉笑道:“本王問你,得知簡寧這樣,你可心疼了?”
印舒桐被他熱烘烘的身子壓着,兩個人一塊兒裹在被子裡,她身上赤條條的,他穿了外袍卻等於沒穿,兩個人還是滾一塊兒去了,男色當前,還是忍不住抱了上去,手在他身上偷偷的摸來摸去,還伸向了他的翹臀,輕輕一捏,就跟捏棉花糖的感覺一樣,軟軟的,彈性十足,聽見長孫無越這話,卻忍不住在心裡一嘆,湊過去在他耳邊低低笑道:“爲啥不能心疼?我心疼呀!”
他一把抓住她還在捏他的手,挑眉道:“你說什麼?”
印舒桐笑,見他不高興,她就高興了:“我走之後,時空穿梭機是不是被獵豹他們帶走了?你,心裡怎麼打算的?”
長孫無越哼了一聲:“本王醒過來的時候,長安魅煞正好趕過來,確實不見獵豹的蹤跡了,想那時空穿梭機肯定還在他們手裡,不過本王查到厲蝶衣跟他們是一起的,想必這幾個人是在一起的,他們除了文鄭康沒跟別的人接觸過,無處落腳,肯定還得厲蝶衣來安排他們,本王已經派人全力搜捕,不日就會有消息傳來,到時將他們一網打盡,還不容易麼?”
“嗯,不錯,是個好主意,”印舒桐點點頭,看他眉眼近在眼前,想起當初花桐的那些記憶,忍不住在他懷裡蹭了蹭,手抽不出來,便開始嘿嘿的笑,在他手裡畫圈圈,“先生除了告訴你我回來的日子,可把我在現代發生的事兒都告訴你了麼?”
長孫無越眸色漸漸加深,任她胡鬧,只不動聲色的笑道:“先生回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只告訴了本王要帶你回來,別的什麼也沒說,再說了,本王也沒興趣聽他說這個,本王還是比較喜歡聽你說,聽你親自跟本王說。”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加重了語氣,捏住她的手不許她亂動亂摸了,然後身子往前一挺,擠開她的腿,那熱熱的玩意兒就在她蜜/穴外頭梭巡,眼瞅着就要進去了。
印舒桐豈能讓他得逞,再說她也不能做啊!
一把攔住他,抵着他的胸膛,眨巴眨巴眼睛:“我大姨媽來了,哦,對了,大姨媽就是你們說的月事,不能做呀!”
“什麼?”長孫無越一下子爬起來,把印舒桐扯出被子,下一秒,衣裙就劈頭丟了過來,“那你還脫成這樣,你就不怕弄髒本王的*麼?你這個蠢女人!你真是氣死本王了!你絕對是成心的!”
印舒桐見丟過來的果然是女子衣裙,一面穿一面哈哈大笑:“就知道你會信!我騙你的啦,我沒來大姨媽,但是確實是不能做,至於爲什麼不能做,我一會兒才能告訴你!”
長孫無越剛要說話,就聽見外頭有人叩門,緊接着有人道:“王爺,飯菜都熱好了,先生說印姑娘還未吃東西,讓奴才來請王爺和姑娘去吃飯。”
回來的時候正是午時,這麼一耽擱,也確實該吃午飯了,再拖下去,搞不好成了晚膳。
長孫無越挑眉:“知道了。”
外頭來傳話的人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印舒桐將衣裙穿好,偷眼看了一眼長孫無越,見他搭帳篷的地方自動消下去了,心裡暗笑,看他穿衣穿的差不多了,便慢慢走過去,自後伸手攬住他的腰身抱住他,臉頰貼着他的後背,深吸一口氣,低聲道:“......越越,你有想過在後院池中種些蓮花麼?你知道我喜歡看蓮花的,將來你若再吃醋,跑到後院看紅鯉,我可以在旁邊看蓮花陪你啊......”
花桐就是這樣喚長孫無越的,印舒桐喜歡這個稱呼,親密又好記,軟聲軟語的叫越越越越,叫的情意綿綿,心都能化了,反正她如今就是花桐,再這樣也不爲過,多親近呀,別人都不能這麼叫的。
長孫無越身子一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稱呼......有九年沒出現了吧?
“......印舒桐,你叫本王什麼?”
印舒桐笑嘻嘻的,她喜歡他這動靜,繞到長孫無越面前,望着他眉眼俱笑,得意道:“這回是真驚訝吧?那老頭子沒告訴你,我已經恢復了屬於花桐的記憶了?雖然是一部分,但是你和花桐的過往,我都記起來了,花桐就是我,我就是花桐,花桐喜歡叫你越越越越,我知道,哈哈哈,不過,你的桐兒都是叫她的,不是叫我的,對了,長孫無越!我問你,你叫我桐兒的時候,心裡是不是想着她?你看着我的時候,心裡是不是也想着她?”
本來還在笑的,說到後來,她成了氣哼哼的質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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