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街上打劫文鄭康,搶了他的衣裳和錢,本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的,誰知道再見竟然那麼快,想跑都跑不掉。
她在中室殿上那樣做,爲的是製造混亂自己逃跑,可無意中還是幫了長孫無越,之後的事兒,她知道是事有湊巧,可在文鄭康眼裡,只怕是導演好的一齣戲了。
她跟長孫無越之間的感情確實不像文鄭康想的那樣,但是卻比他想的還要親密許多,也難怪長孫無越會那樣說。
而在張瞎子所說的前塵舊夢裡,桐兒是被迫去了文鄭康府中爲奴,最後,也是受盡凌/辱虐/待,慘死在文府的。
印舒桐雖不記得那些事,可心中卻十分憎恨文鄭康,想起這些之後,她的眸中也有冷凝殺意:“你當初,爲何不替桐兒報仇,爲何不殺了文鄭康?”
長孫無越沉沉一笑,眯眼:“取他性命還不容易麼?只是這幾年,本王突然明白一個道理,死是最容易的了,反倒是痛苦的活着很難,本王就是要讓他活着,讓他看到他所奪取的一切是怎樣一件件流失的,讓他備受煎熬,而且,本王還有另外一層考慮,”說到這裡,他轉眸看着印舒桐微微勾脣,一臉的溫柔,道,“先生當年雖說不知你我二人還能否見面,但是本王心裡頭仍存有念想,本王想着,你若回來,或許更願意自己殺了這老賊報仇吧!”
印舒桐聽了這話,嘿嘿一笑:“這話正對我的心思,一槍結果了這老頭子的性命,也算是爲民除害了!”
她跟文鄭康之間,新仇舊恨,那是不共戴天的。
長孫無越聽了這話,勾眉深笑,用手捏捏她的臉頰,擡手將她攬入懷中:“你就算化成灰,本王對你的性子,也是瞭如指掌啊!”
“呸呸呸,你才化成灰!你這人真討人嫌,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噓——別動,有人來了!”
長孫無越忽而低聲,摁住印舒桐的手不許她掙扎了,印舒桐被迫靠在他的肩上,當下就惱了:“長孫無越,你放開——唔——”
他情急之下,用脣瓣堵住她的脣,仰面倒下,就地滾了幾滾,帶着印舒桐遠離了方纔站立的位置,抱着她躲入竹林之中,竹林微微搖動幾下,他放開她的脣,卻沒放開她的人,仍是緊緊的摟在懷裡。
地上有雪,長孫無越直接躺在地上,印舒桐壓在他身上,天旋地轉之後,她纔回過神來,皺眉望着長孫無越,剛要開口說話,長孫無越卻用手掩住她的脣,指了指竹林外頭,示意她往外看。
印舒桐離他極近,藉着不遠處屋中點點燭光也能瞧清他的面容,見他脣角帶着笑意,耳尖卻撲棱撲棱的動了兩下,就像警覺中的狼那樣,禁不住心情一鬆,悶聲笑起來,之後才帶笑看向外頭,這竹林離池塘不過幾十步的距離,可好歹也是個遮擋物,且在陰影之中,瞧那邊空地一目瞭然,那邊看這邊卻是漆黑一片。
那邊依舊空無一物,就在她疑惑準備轉頭笑長孫無越窮緊張的時候,卻看見幾個人順着牆邊翻了進來,身手十分敏捷,也穿着夜行衣,可是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方纔那夥人,方纔那些人武功高強,何必翻牆呢?
人家可都是從樓頂頂上飛下來的。
“這不是方纔那些刺客,這些是什麼人?打家劫舍的土匪?”印舒桐倒是不怕,就怕說話被那夥人聽見,因此趴在長孫無越身上,在他耳邊極輕的聲音說道,女子特有的熱氣環繞長孫無越,她覺着冷,臉頰都貼上他的臉頰上了。
這姿勢簡直是要多曖/昧有多*。
長孫無越眸光流淌過深邃流光,聲音低沉好聽:“你仔細瞧瞧他們手裡的東西就知道了。”
印舒桐依言瞧去,當即一愣:“衝/鋒/槍!靠,這是獵豹的人!他們怎麼找過來的?”
長孫無越輕巧一翻身,將印舒桐壓在身下,眯眼勾脣道:“你的這位仇人看起來可不簡單啊!他來的日子尚淺,卻摸到了本王的住處,可見此地有人與他合謀,印舒桐,他可是非殺你不可呀!”
“哎呀,你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啊!管他跟誰合謀,趕緊把他們都幹掉啊!你要是再磨嘰,他們就拿着衝/鋒/槍把咱們都突突了!”
她心裡頭着急,眼見着那幾個人端着槍走到了池塘邊上,見池塘結冰,不假思索的就踩了上去,印舒桐一咬牙,大力推開長孫無越,從腰間撈出剛纔順手帶出來的手/榴/彈,拉開手環直接扔向池塘,瞬間給手裡的兩把手/槍上好彈/夾,把假山當做掩體藏在後頭對着那邊的人影就開始射/擊。
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手/榴/彈落進池塘裡的瞬間就爆炸了,冰塊碎片池水泥土還有那幾個人,全給炸的飛上了天。
爆炸聲掩住了她的手/槍/聲,那幾個人倒是都死了,血肉模糊,胳膊腿兒落了一地。
假山被炸的四分五裂,印舒桐被炸了一身的雪,傻呆呆灰頭土臉的站在竹林外頭,池塘被翻攪的像個泥水池,裡頭的紅鯉被炸上了天,稀里嘩啦的隨着池水落了一地,一池塘的水現在只剩下半池塘,方圓半里之內所有的東西全是溼的,地上全是水,印舒桐先是個雪人,後是個落湯雞。
印舒桐見此情景,愣了半晌,回眸望着長孫無越嘿嘿一笑:“你看,都解決了,多好!”
長孫無越一身是水,白衣被泥水染成了裸色大衣,臉色陰沉的就像便秘似的,左手抓着一隻活蹦亂跳的紅鯉,吐出一口泥水,直勾勾的盯着印舒桐道:“你爲了幾個賊人毀了本王的後院,好在哪裡?”
印舒桐看着他的樣子,噗的一聲哈哈大笑,聽見他這話,再看他黑着一張臉望着自己,便眨眨眼小手一揮,笑道:“哪有毀掉?你瞧瞧,不是都還好好兒的嘛!就是一個池塘而已嘛,再說了,你之前不吃飯在這兒看紅鯉,池水都凍住了,哪有紅鯉可看,可是你瞧瞧,我現在給你炸上來了,你可以看個夠了吧,嘿嘿!”
她話音還未落,轟隆一聲響,池塘那邊的三層樓閣就崩塌了,塵土撲過來,印舒桐又成了土人,緊接着嘩啦一聲,池塘邊的涼亭也塌了,碎石一地,全是斷垣殘瓦。
印舒桐撇撇嘴,看來這進攻手榴彈真是名不虛傳啊,幾乎把後院炸光了。
至於之前文鄭康的刺客就倒黴了,本來死的利落有個全屍,這會兒二次傷害,被炸過之後,人都沒了。
她轉眸,看見長孫無越的臉之後,有種想要腳底抹油的衝動,逃是不逃?
不逃是傻子!
“印舒桐!!”
長孫無越看着這一院子的狼藉,盯着那轉身逃跑的女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將手裡的紅鯉丟進池中,大手一撈,將印舒桐拎回來,臉上勾出一個笑容來:“你跑什麼?”
看着他的笑,印舒桐心裡發毛:“你,你別笑成麼?你要發脾氣就發脾氣,但是別笑,你笑的我想上廁所。”
不是尿/頻,是緊張,她已經很久沒這麼緊張過了,這會兒想起的,腦子裡浮現的,全是方纔被他化成齏粉的那兩顆子/彈,心中哀嘆一聲,子/彈啊子/彈,很快我也能化成粉來陪你們了。
長孫無越臉上的笑容益發深厚:“本王從來不發脾氣,對你,更不會。”
他說完這話,就把手從印舒桐身上拿來,臉上是很溫柔的笑容:“這院子本王早先就看着不順眼了,一直想換來着,可是找工匠來拆太麻煩,今兒幸而你炸掉了,這會兒只用請工匠來修葺一新就是了,謝謝你毀了本王的院子啊!”
他雖是在笑,可印舒桐怎麼看着像是咬牙切齒說的這些話呢,這一臉的笑,笑的她心裡發毛,偏偏她又逃不掉,想說些好話吧,結果一開口:“阿嚏——”還沒說話呢,就打了個噴嚏。
長孫無越黑着一張臉,把她扛起來就走:“走,沐浴更衣!”
“喂喂!長孫無越,你把我放下來!你要幹什麼啊!洗澡你扛着我做什麼!”印舒桐在他肩上兩手亂錘,兩腿亂蹬,可怎麼也掙脫不掉,反倒是兩個人互相蹭了一身的泥。
“你不洗澡嗎?你得跟本王一塊兒洗啊,省得再準備第二趟熱水了!再說了,兩個人洗,暖和!”
長孫無越腳步不停,扛着印舒桐大步往前院他的屋子走去。
半晌之後,長安急急忙忙的從廚房過來,他才燒完了熱水,想起王爺的囑咐,趕緊拿了東西過來,他一手拿着掃把,一手拿着撮箕,看清後院一片狼藉之後,大張着嘴巴,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下不去手啊?無所適從啊?”
有個黑影出現在他面前,長安當即警覺,再看時,才發現是魅煞,便苦笑道:“方纔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一直在王爺身邊暗中伺候麼?不是說是太傅的刺客嗎?怎麼還有爆炸聲?怎麼回事兒啊?王爺只叫我隔一個時辰來這兒清理屍首,沒讓我重新蓋房子啊?這,這從何清起啊!”
魅煞仍舊站在那裡答道:“若王爺一人在此,處理這些已經足夠了,我也不過是來通風報信的人,也輪不上我出手。只是王爺身邊如今多了一位印姑娘,這姑娘極得王爺歡心,我是不在王爺跟前服侍的,可長安你不一樣啊,作爲朋友,給你一句忠告,對這位印姑娘客氣些,你才能活的長久啊!——哦,對了,王爺說了,院子要重新修葺,還得麻煩你去找工匠來呢!”
魅煞說完,足尖一點,飛掠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整個後院就剩下長安一人,望着一院子的狼藉哀嚎:“哎,哎,你別走啊,好歹是兄弟,你留下來幫我一塊兒收拾啊——”
回答他的只有悽寂的風聲,呼,呼,呼。
長孫無越將印舒桐扛進他的屋裡,隔間便是沐浴的大桶,長安都已經收拾好了,熱水也放好了,屋中滿是熱氣,炭爐將屋中弄的溫暖如春,實在是暖和極了。
長孫無越將印舒桐放下之後,把門拴上之後便自顧自的開始脫衣。
印舒桐卻因爲這突然的冷熱交替,一下子打了三個噴嚏:“阿嚏,阿嚏,阿嚏——”
“啊,難受死我了!”印舒桐捏了捏鼻尖,見鼻頭還在,總算是放心些了,剛纔那麼冷,幾乎感覺不到鼻頭的存在,還以爲給凍掉了,“喂,我說你這時機抓的也太準了,怎麼這麼準時就把熱水都準備好啦?”
長孫無越站在大桶邊,脫的只剩下貼身的中衣了,聽見這話,解釦的修長手指一頓,脣角勾起:“你以爲,本王今日在後院看紅鯉是一時興起,或者是這一場刺殺是文鄭康的一時興起麼?”
“什麼意思啊?”霧氣氤氳,就算印舒桐再努力,也只能看清他的輪廓,可又不願意走近,因此還是在原地不動。
長孫無越淺淺一笑,中衣上的梅花扣已經全都解開了,中衣是綢布,質地垂滑,他不過用手輕輕一撥,整個兒就都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形狀優美的胸線和腰線:“下午的時候,魅煞就傳來消息了,說我們的人探查到,夜裡文鄭康要來別莊刺殺你,順帶殺了本王,當然了,主要還是殺你,本王想着,這會兒正好可以叫你瞧瞧本王的厲害,所以吩咐魅煞不必叫人來,本王一個人就夠了,只是沒想到,你的仇人倒是不少,還會扎堆的來殺你,那幾個人解決起來本不是問題,誰知被你攪合成這樣,不過好歹順了本王的心意,怎麼樣,本王還是比簡寧強,對吧?”
他一早就知道文鄭康會派殺手來,絲毫不懼,獨立池邊殺敵,就是要讓印舒桐眼裡心裡只看到他,因此嚴令不許任何人靠近後院,只等天黑透一個時辰之後,長安纔可去清理現場,誰知道出了倆意外,一是獵豹的人,二是印舒桐毀了他的院子。
第一個意外根本不在話下,偏偏這女人逞能,殺人粗/魯不說,還毀了他的院子,當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印舒桐眨眨眼,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都是他安排的一場好戲,人家來殺人,他倒是利用人家在她面前耍帥,結果戲被她搞砸了,啊,不對,應該是被她徹底給毀了。
究其原因,還是吃醋簡寧,他還在,吃一個死人的醋。
印舒桐想到這裡,噗嗤一聲笑起來:“是是是,你強!你強!你最強!全世界沒人比你強了!”
話音未落,有人欺上身來,手不客氣的撫上她的胸/部,還揉了兩下,有人在耳邊吹氣,咬牙輕笑:“姑娘這話,怎麼聽起來說的這麼勉強呢?”
印舒桐身子一軟,想反抗已是不能了,拼着全力反身一躲,結果直接倒在長孫無越懷裡,被他公主抱似的抱起來,這下,她只能在心裡哀嘆,爲什麼她的敏/感地帶就是在脖頸耳垂邊呢?
一口熱氣輕輕一吹,百鍊鋼化成了繞指柔。
這一抱,兩個人已是貼的極近了,印舒桐纔看清長孫無越的面容,平日束的高高的髮束這會兒已經放了下來,僅有一根紫色鑲金邊的髮帶將額髮束起,其餘的都披在背後,她勾在他脖頸上的手就藏在他的頭髮後頭,這一觸到,才發現他的頭髮很黑很好看,很是順滑,在手上的觸感難以形容,不似女子那麼輕柔,反倒是男子特有的清爽飄逸的感覺。
他的眉眼盡在咫尺,平日裡瞧着,只覺俊逸非常,這會兒浸在水霧之中,倒有了水墨畫的味道,清淡的描畫着他的眉眼,偏偏勾在眉梢眼角的還有些許邪魅妖異,勾的人神魂俱失,只曉得望着他發呆。
長孫無越見懷裡的女子眸帶癡迷,勾脣眯眼將她放下來,長腿一邁進了大桶之中:“你來給本王擦背。”
“爲什麼?”印舒桐只來得及看見他的後背,乖乖,這廝身上一絲贅肉也沒有,身材好的不像話啊,呃,屁/股好圓,真想捏一把。
長孫無越沒轉身,直接將帛巾丟過來,好巧不巧,正好蓋在印舒桐臉上:“本王不高興,你就得取悅本王,讓本王高興。”
“你——”印舒桐狠狠的拿下頭上的帛巾,也顧不得上頭好聞的冷香了,當下便惡聲道,“你不高興關我什麼事!你不會自己擦背啊!什麼取悅不取悅的,我又不是你家小狗!討厭!”
長孫無越沉沉的笑聲傳來,轉過身子沉眸看着她:“不高興就是因爲你,本王都不高興一天了,再說了,本王爲你受傷,這胳膊根本就擡不起來,如何擦背?如今,你倒有這些許的話要說,難道你要做那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之輩麼?”
這義正言辭的話一說,印舒桐頓時沒了氣勢,乖乖的拿起帛巾給他擦背。
看見長孫無越整個人浸在水中,獨獨擡着左臂,繃帶早就拆了,那剛剛癒合起來的傷口猙獰蜿蜒的在他的手臂上,看着叫人心驚,也讓人心疼,卻給他偏陰柔的身材之上添了幾分霸氣狂野。
帛巾滑過他的後背,印舒桐將他的頭髮攏至胸前,手還未抽走就被抓住,長孫無越的手又燙又熱,弄得印舒桐的心一下子也熱起來,還突然就跳的很快,他抓着她的手轉身站起來,將她拉至跟前,鎖眉盯着她:“脫衣,進來。”
印舒桐眨眨眼,看見他額上因爲水熱而蒸出的汗珠,那汗珠經過他的眉眼,順着脖頸而下,滾落胸膛之上,最後滴落水中,而她的眸光也正好落在水面之上,長孫無越站起來,桶高齊至腰間,水面浸過腰線,他脫/光了站在裡頭,花瓣蘭湯之內,某物若隱若現,那平坦的小腹吸引了印舒桐的眸光,忍不住想要探尋,也是人之常情。
男色當前,誰能不動心?
長孫無越見她一直盯着下面看,眸光一閃,哪還有耐心等她?直接伸手一扯,她的衣裳釦子便全部崩開,順手一拉,印舒桐外衣裡衣中衣全都滑落在地,只剩下僅能遮住春/光小衣而已,他再無二話,單手攬住她的細腰,直接將人抱進大桶之中,水花四濺,印舒桐手中的帛巾飄落在地上,這下,兩個人可算得上是真正的裸裎相對了。
印舒桐的*浸溼了貼在身上跟沒穿一個樣,她被迫緊緊貼着他的身子,長孫無越的身子火熱,某一處更是熱燙似鐵,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卻激起他的徵/服/欲來,被抵到了桶壁之上。
“長孫無越,”她的聲音啞啞的,帶着某種情愫的萌動,“你要對我用強麼?你若用強,信不信我殺了你......唔......把手拿出來,快點兒!......唔......”
她話未說完,長孫無越已經扯開她的褲頭,將手伸了進去,一番摸索,在水的幫助之下,中指很順利的進入那溫軟穴中:“你若要殺本王,方纔爲何不動手?......明明這般想要,何苦口不對心?本王要讓你,重新愛上本王的身子,愛上本王的心......愛上只有本王才能帶給你的歡/愉......普天之下,你只能有本王一個男人!”
他聲音低沉好聽,一字一句,都研磨到了她的心口上,隨着那靈活中指在她穴中的動作,一寸一寸的被她刻在了心尖子上,永志難忘。
她腦中只有那私密之處的抽動,也只有殘存不足以抵抗那歡/愉的理智,這個男人老是一針見血的看透她的內心,着實叫人討厭,可是,唔,技術真是不錯,頭次溫柔至極,這次,嗯,狂野粗/暴,偏偏讓人*喜歡。
“你從前,也是這麼對桐兒的麼?”
印舒桐這一句話,得到的答案卻是他中指狠狠的一刺,她當即失聲叫出來,皺着眉頭站在桶中,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還未作出反應,就瞧見水霧之中,長孫無越眸光一閃,暗光凝結,抽出手指,欺身上來用那熱燙似鐵之物再度戳破了她的身子,九入九深,九重九循環。
四濺的水聲掩住了狂野的routi衝撞啪啪聲,印舒桐不肯示弱,跟他較上勁來,他來她迎,他去她追,細腰扭動,這場景真是如火如荼激/情四溢啊。
“......長孫無越,你還有傷在身,悠着點兒,行麼?”
趁着空當,印舒桐趕緊說話,之前想說來着,可全是哦哦啊啊,乾脆不開口了,這會兒總算是把很擔心的話說出來了。
他這樣勇猛當然很好啊,可是勇猛也要有個限度啊,如果傷口再次裂開可怎麼辦?
到時候郎中來看,發現傷口恢復慢了,數落不好好養傷,難道她能回嘴說是兩個人xxoo的時候太激烈導致的嗎?
長孫無越哼了一聲,腰下用力,惜字如金:“無妨。”
——只是,這個女人竟還有餘力想旁的事,可見是他不夠努力啊......
長孫無越眸光深幽,他用手托住她的腰身,兩個人靠在桶壁之上,這種姿勢尋常人是很難保持的,要不是這二人都是練武之人,只怕也堅持不了這麼久,尋常之人若用這種姿勢,只有兩個結果,一是桶裂桶倒,二是提前進入歡樂的天/堂。
不過眼下不用擔心,二人身經百戰,哦,不對,身負武藝,桶大堅固,兩種情況都不會發生的。
數十回合之後,就聽見長孫無越低吼一聲,緊緊的抱住印舒桐,印舒桐在他射/出的那一瞬間,腦子一炸,眼前空白閃回,快/感如潮水一般將她淹沒。
二人喘息片刻,印舒桐感覺到深埋在裡頭的東西漸漸又立了起來,當下一眼瞪過去:“你有完沒完啊!”
長孫無越勾脣一笑,把她勾在懷裡抱着,也不退出來,只沉聲道:“那夜憐惜你,實在沒有盡興,難爲你還記得清楚,只是媚情香霸道無比,毒是解了,可只一次而已,若是餘毒發作怎麼辦?這次,本王也是替你清理餘毒而已!”
“切!誰信你的話!”印舒桐壓根不信,這廝的話,都是謊話,都是藉口。
長孫無越沉沉一笑,看着她的眸光益發深幽,還有許多她看不懂的暗藏情緒,他將她攬的緊緊的,口中的話近似呢喃自語:“......從前桐兒的事,你不記得也好,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只記住一條,桐兒是被殲辱而死,死的慘烈異常,她性子如你,卻不似你這般身有絕技,本王如今重新得到你,你有一身的本事,再不要讓旁人欺辱了你,否則,否則本王真的會發瘋的......”
印舒桐本有心想調侃幾句,可他的聲音沉鬱徹骨,他的身子卻在輕輕的顫抖,她抿脣,桐兒的死在他心裡是一道重重的傷口,她不應窺探,不應詢問,他不肯說,是怕兩個人都傷心。
印舒桐眸中染上幾分堅毅,幾分微笑,伸手拍拍他的後背,聲音低沉而溫柔:“你放心,不會再有人敢欺辱我的,欺辱我或是讓你傷心的人,我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明白,我印舒桐是他這輩子最可怕的噩夢。”
長孫無越沉沉一笑,伸出手指比了個二,勾眉道:“那如今文鄭康,就有兩個噩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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