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越見面前的女人一聲不吭的望着她,當下伸手拍拍她的臉頰,揚眉笑道:“怎麼了?這樣看着本王,是不是很崇拜本王呀?”
就算是,印舒桐又哪裡肯承認,當下撇嘴嗤道:“你別一葉障目,你能接住子/彈又咋的?換了別的你照樣不行,要是把你擄回我們部隊裡去做體能,你一樣也比不過我!哼,這會兒有什麼可得意的!”
長孫無越知道這女人口是心非的毛病,她說不是那就是,所以當下依舊很得意,笑容可掬,一眼的燦爛耀眼:“東西已經給你拿來了,本王對你在那邊的日子實在是好奇的很,不如就趁着這機會與本王說說,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
印舒桐是孤兒,十四歲被養父送進部隊當兵,能說的事兒不多,不過是想起一樣來說一樣罷了,說的也大多是當兵的生活,特種兵王牌特種小隊的生活,刺激也有枯燥也有,說起這次過來,說起跟獵豹的恩怨,說起獵豹的時空穿梭機,說起獵豹殺了她的戰友簡寧,印舒桐說起這些的時候,長孫無越都沒做聲,也只是帶着一臉淡笑的聽着。
很多東西她知道長孫無越是第一次聽說,於是就自動帶了解釋,倒也省了長孫無越提問的時間。
後來她說的興起又激動,拍着手裡的手/槍道:“獵豹殺了我的男人,此仇不可不報,他的這些東西在我這裡,看這儲備也知道他的計劃不會是什麼好事兒,不過他必然要來找我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到時候等他來了,我管他的計劃是什麼,先殺了他再說!”
長孫無越之前都沒說話,聽到這裡,微微眯眼,眸色沉沉的看着她:“你說什麼?他殺了你男人?你說,那個叫簡寧的所謂戰友,是你男人?”
印舒桐心裡咯噔一下,壞了,說的忘了形!也不知這長孫無越吃不吃醋,下一秒,她就看見他的手一動,那在他手裡裡把玩的兩顆子/彈同時化爲齏粉,隨風飄揚散去,她就跟泥塑似的站在那裡,笑也笑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
偷眼看過去,長孫無越眸光沉鬱,方纔的淺笑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冷意在眸中凝結,她無意識的一哆嗦,碎雪落在身上不冷,可站在他身邊,卻覺得雪花都比他溫暖多了,她當下嘿嘿傻笑:“你怎麼不覺得奇怪呢,我是來自跟你不同的世界喲,你聽我給你講我們那邊的事,你不好奇麼,你不驚訝麼,你這麼容易就接受了?”
長孫無越知她在轉移話題,看了她一眼,沒點破,勾起脣角淡聲道:“佛法曾說,三千世界者,一爲小千世界,二爲中千世界,三爲大千世界。謂一日月之所照臨,名一世界。三千世界各自比鄰,平行而行,千樂變化天,千他化自在天,都是一佛國。——所謂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國。君掌盛無邊,剎那含永劫。這世上蘭襄可有千千萬,也可沒有蘭襄,佛法早已昭示,你的世界與本王的世界,何以不能共存呢?只是你本屬於這裡,在那個世界裡,不過黃粱一夢,你終歸要回來的,至於穿越其中來去自如,也未嘗不可,本王又何須驚異?”
印舒桐嘖嘖一嘆:“說的真好呀!”
他在笑,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她這念頭剛一起,就看見長孫無越望過來,冷了眉眼:“印舒桐,你在那邊,有幾個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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