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越擁着她,在她嬌軟的脣上廝磨*,捨不得離去,含着愛意的碎吻漸漸落滿了她的頸間,她身上有着彼岸花的幽香,但是更多的是他所熟悉的馨香,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深深的吸着他刻在心上的味道,一顆焦灼不安的心被愛意浸滿,總算是漸漸從激動中恢復了些許的平和。
幽眸中含着溫柔愛意,一眼不眨的望着她,眸光都捨不得離開,看着她蒼白如紙的小臉兒漸漸有了血色,又被他吻的益發的動情,臉頰還泛起絲絲嫣紅,長孫無越心中益發愛憐,勾動情腸,輕柔的吻也變得霸道狂野起來,一雙大手,也不自禁的撫上了她的肩膀。
“嘶……”印舒桐原本沉浸在他柔情的親吻中,結果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她的肩窩,而那個地方之前正好被袖箭傷了的,這會兒毒雖然被白鹿青涯給的藥丸解了,但是傷口還是會疼的,長孫無越不知輕重的觸碰,傷口狠狠的一疼,將印舒桐從滿目氤氳愛意中扯了回來,疼的她皺緊了眉頭。
“怎麼了?”長孫無越捨不得看她那難受的模樣,忙關切問道,幽眸之中都是心疼,“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大手輕輕將她的領口扯開,露出那凝脂白希圓潤的肩頭,那白瓷一般的肌膚上有一寸來長的傷口,因爲長孫無越方纔那大力的一摟,那原本快要癒合了的傷口這會兒就裂開了一些,而且傷口周圍還有些黑色毒素未曾褪盡,長孫無越想起白鹿青涯最後餵了她藥丸吃的事兒,還想起那些黑衣人手上拿着的淬了毒的刀,還有藥池最後那一圈圈淡紅色的漣漪。
“是那些人做的?”幽眸都是狂放的怒意,圖重顯的人,三番四次的來刺殺他不說,這會兒還傷了她,實在是不可饒恕!
印舒桐自然瞧見了他眼中的怒意,微微抿脣,這樣敞着肩膀,雖然月色輕柔,春風盪漾,她卻覺得有些冷,想要將領口拉起來,往他的懷裡縮了縮,軟聲答道:“我當時是被打鬥聲驚醒的,想着不能貿貿然出去,就在樹洞裡等着,結果有兩個受傷的人到樹洞這邊來了,說是要藏進來,我當時就想跑來着,結果身子被藥池泡軟了,反應有些慢,就被那兩個人發現了,他們大概受了驚嚇,直接就扔了暗器過來,我躲閃不及,之後又疼又難受跟着就消失了……越越,這些是什麼人?還是圖重顯的殺手嗎?”
她當時就想過,只是圖重顯的人不是在天目山佛寺的時候就都死了嘛?這些人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長孫無越微帶了一絲冷意:“當時他們的人只出來了一半,許是管事兒的留個心眼,之後的人就一路跟着我們,武功更高,我們竟沒有察覺,許是以爲不會再有人跟蹤了吧?就在那天晨起發動襲殺,跟魅煞他們糾纏在了一起,我也是被打鬥聲驚醒的,之後的事兒,你也就知道了!圖重顯這筆賬,等你身子好了以後,咱們出去再慢慢跟他算!”
懷裡的女人縮了縮身子,作勢要把那領口拉起來,長孫無越一番話說完,眸光就落在了她的傷口上,想起這一路以來,她一直在受傷,原本白希的皮膚上都留了一些疤痕,還有她自個兒之前的舊傷疤,想着想着,眸中便溢出了心疼的光來,心念一動,身子卻比他先行動起來,輕柔的吻一瞬之間就落在了她的肩頭,伸出舌頭,輕吻之下,將她傷口裡滲出的血跡給吸吮掉了,又是吻又是這樣*的吸吮,弄得印舒桐敏感的動了一下肩頭,一股酥麻爬上了心頭,霎時身子又軟了,眸光溢出水色,眉眼軟軟的看着長孫無越。
“你別這樣……髒……有毒的……”輕輕推拒着他,身子酥麻,聲音都是軟濡的。
“髒什麼?你別害羞啊,你瞧,都沒血了,乾乾淨淨的呢,”長孫無越脣角帶着*溺笑意,越發輕柔的將她摟在懷裡,看着懷裡小人兒的嬌羞神色,只覺得下腹一緊,眸底劃過一絲異色,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異色一閃即沒,眉眼之間還是*溺的溫柔笑意,“方纔在你回來種下七魄之血後,師父就給你吃了解毒的藥丸,那暗器上的毒已經解了,沒事兒了……來,讓哥哥再親親……唔,真香真甜……”
長孫無越見她大好了,不由得帶了些輕佻笑意,四下無人,說的都是二人在*笫之間的纔會說的私密情話,聽的印舒桐臉紅心跳的,可是二人適才經歷一番大變,早就將這些都看淡了,她的小臉兒上雖都是嫣紅含羞,可水眸含情帶怯的望着他,主動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紅脣。
既然香甜,那就多親親好了,反正,她也很想。
“越越,你方纔跳的舞真好看,唱歌也很好看……哦,不對,我是說,唱歌的樣子很好看,唱的歌也很好聽……唔……”
紅脣又被攥住,尾音吞了回去,她只能被動承受他的狂肆*愛。
“話都說不利索,還說什麼?來,親親,唔,真軟……乖,聽話,把舌頭伸過來,讓哥哥嘗一嘗……”
他勾起心中愛憐情潮,說話越發沒有顧忌,挑動着她益發嬌軟,兩人*的忘乎所以,就連那皎潔月光,似乎都帶了一絲旖旎氣氛……
那引魂之舞雖好看,卻不是什麼好東西,鎮魂歌雖好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跳這個了,也不想再唱這個了……而且早在印舒桐醒來的時候就決定要趕緊忘掉這些。
“別說舞了,也別說歌了,再說的話,哥哥就在這兒吃了你!”他故意悶聲威脅她,其實心底裡根本捨不得動她一下,身子這麼嬌嬌軟軟的窩在他懷裡,就算有那個心,他也捨不得呀!
印舒桐只擡眸瞧了他一眼,見他幽眸之中當真蘊含着慍怒,心下了然,知道這是他心中不能觸及的傷,就算是玩笑也開不得,當下便不提了,只用養的玉蔥一樣的手指點點他的胸膛,嬌笑道:“這兒怎麼行?這兒不行的,要是吃,也只能去屋裡吃,嘻嘻!”
月光之下,她水眸之中滿溢的都是媚色,知道他不會動真章的,因此才這樣嬉皮笑臉的說話,見他一眼不眨的望着自己,眸色越發深幽,便又深深一笑,撲上去吻他。
“……好啦,別鬧了,這兒躺着終究不是辦法,我抱你進屋去,好歹要看看你身上究竟傷了別處沒有……”
長孫無越將印舒桐橫抱了起來,彼岸花輕輕浮動了一下,花海之中都是嫣紅的模樣,一對璧人一身潔白一身月白,好看的不得了!
哐當。
長孫無越的耳朵輕輕動了一下,微微皺了眉,才發現是手中還剩下一半兒的玉墜子掉下去了,他幽眸中的笑意斂去了一半,抱着印舒桐彎身將那玉墜子撿起來了,但因爲視線被擋住了一些,又因爲夜色昏暗,印舒桐瞧的不是很清楚,還以爲一直掛在脖頸上的玉墜子紅繩鬆了才掉下去的,一手忙着摸向頸上,結果卻抓住了那碎了的另一半,心中驚疑不定,扯着繩子看了一眼,望着長孫無越瞠目結舌道:“越越,這是怎麼回事啊?”
長孫無越沉了眉眼,沉默了一會兒,眸光落在那玉墜子上,淡聲道:“張瞎子說過,這玉墜子本是你我同心連命的媒介物,當初是因爲你是三魂聚體,必得我與你一處才行,這會兒你種下了七魄,三魂七魄完整的存在,只怕就不需要這個了,或許這就是天意啊,師父還說我爭不過天意,這玉墜子碎了,不就是說明你同我都會好好的麼?這是好事呀!”
原本長孫無越一直都想不通玉墜子爲何會斷裂,又因爲印舒桐的醒來打亂了他的心,也就沒顧得上去思考這玉墜子的事兒,這會兒抱着印舒桐回房,抓着這玉墜子端詳的時候,腦中卻是靈光一閃,忽而就想通了,印舒桐種下七魄之後醒過來,這玉墜子就血色退去然後碎了,不正是說明他們不需要同心連命了麼?
印舒桐聽了長孫無越的話,卻不如他那樣一臉的喜意,反而垂了眉眼,濃密的睫毛擋住了一眼的沉思,可她瞬間又擡了眼眸,一眼的燦笑,摟着長孫無越的脖子,嬌聲道:“越越,好冷,你抱我回去吧!”
明顯她是不想說這玉墜子的事情,長孫無越以爲她是相信了他的話,遂溫柔一笑,赤足抱着她回舊屋去了。
百十步開外,大樹後頭,整齊的藏着五個腦袋,都是淚光盈盈的,魅煞倒是先開了口:“這是好事兒啊,哭什麼啊?”
說完吸吸鼻子……
另外偷看的四個人抹了眼淚,低聲道:“老大,我們只是被春風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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