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真的不會再輕易饒了她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他們的好心,踐踏他們的善意,他們不發威,還真當他們是病貓,那她沒辦法呢!
想到那段時間,她被家暴,裴三少又是爲她提供安身之所,又是爲她找律師打官司,爭軒軒的撫養權。
想到那段她在她面前充當着知心姐姐,安慰她,暗地裡又在不停的搞小動作。
行徑惡劣到令人髮指。
只要一想到,身邊有這個一個僞善陰狠的人存在,初語就感到一陣後怕。
她不自覺的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幸好。
幸好她和寶寶都沒事。
如若她真的敢對她的孩子下手,初語發誓,她真的會殺了她!
“處理人這種粗活,還是交給我來吧,畢竟這是我的拿手活。”
穆瑜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帥氣十足的挑了挑眉。
“穆姐姐……”
初語咬着脣瓣,搖了搖頭,“我想親眼看着她的下場。”
“嗯?”穆瑜有些意外。
她看起來,嬌滴滴的,弱不禁風的樣子,現在又懷着身孕,她真的確定要親眼看着白淺淺的下場?
那麼血腥的畫面,她不害怕?
“你真的確定?”穆瑜還記得裴三少的囑託,“會很血腥。”
初語握緊了拳頭,“這樣才能提醒我,以後不要輕易犯蠢,不要隨隨便便相信不安好心的人。尤其是她這種……有過前科的人。”
“也好。”
穆瑜欣賞她的決定,女人不能心軟。
一味地心軟,只會給自己找來無數的隱患。
“你想怎麼處理她?”
初語抿了抿脣,她勇敢的和冷笑着的白淺淺對視,“說,你還做過多少我們不知道的事?”
“你猜。”白淺淺冷笑着,事已至此,橫豎不過是要她的命。
她已經無所畏懼了。
“呵呵,你以爲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麼?”
初語微眯起眼,突然想到了當初她和裴三少去醫院產檢,遇到她。
那時候的她,臉上有傷,被周凱家暴了。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從那開始,就是她蓄意接近的開始?
初語腦子很亂,憑白淺淺的爲人,她的偏執、她的心狠,這種事情不可能做不出來。
時間再往前推移,她在周家門口自殺的新聞,也是鋪天蓋地的。
後來,周凱便倉促的和她結婚了。
沒有婚禮,沒有任何儀式。
一旦有了懷疑,任何事情都變得疑點重重。
初語擡起手,揉了揉額角,“穆姐姐,時間太晚了,我們先去休息。至於她……”
視線看向白淺淺,她說:“我想讓人查清楚,她都做了哪些事,再懲罰她。”
穆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你。”
“初語。”
白淺淺叫住了初語,她笑容詭異,“你不是想知道我還做了哪些事情麼?你過來,我一件件告訴你。”
初語輕蔑的睨着她,“你當我傻麼?我過去,不是給你機會對我下手麼?”
“怎麼,你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不屑。”
初語對着警衛道:“把她關到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