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個宮外孕的孩子,所以你就順水推舟,理所應當的賴在了萌萌頭上。手術那天,你沒有要樊希陪,而是趁着樊希來到之前,先做了手術。你在害怕什麼?”
路羽菲崩潰的大叫,雙手死死捂住耳朵,“你爲什麼要咄咄逼人?難道有權就可以這麼隨意的欺壓平民百姓嗎?”
“你是普通的平民百姓麼?”
燕伊人冷笑,“楚家是一道警戒線,是你自己不惜命,往楚家的人身上撞。還費盡心機的導演了一出大戲,你覺得,我們能忍你?”
虧得萌萌這次知道找救兵。
要是他腦子一根筋一點,說不定就答應了她荒唐的要求。
更說不定,他內心的壓力驅使下,他一衝動就跑到樊希面前把事情坦白了。
到時候,得利的是誰?
還不是她路羽菲。
自從凌雲歡的事情之後,燕伊人最痛恨的便是以閨蜜,以朋友的名義,覬覦朋友的男人。
想方設法爬上朋友男人的牀。
這樣的女人,是她最不恥,同時也是最厭惡的。
很不巧的是,路羽菲犯了這樣的錯。
燕伊人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讓人調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幾乎沒怎麼休息,就趕來了醫院。
爲的,就是撕下她這張善於僞裝的面具!
燕伊人擡手,看了一眼腕錶,“我已經通知了你的父母,他們應該很快就到了。”
路羽菲渾身一僵,她錯愕的盯着燕伊人,這個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爲什麼這麼狠心?
非要置人於死地不可麼?
“爲什麼……?”
“當然是,”燕伊人輕笑出聲,笑聲透着一抹冷然,“讓你父母看看他們第一個外孫的父親。”
什麼第一個外孫的父親?
路羽菲腦子一片空白,她忌憚的後退了兩步,慌亂的搖着頭,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父母不會來。
她在騙她。
對,她一定是在騙她!
“我也挺好奇的,你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能讓你有這膽子敢把鍋甩給萌萌。”
不到二十分鐘,走廊上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漸漸的靠近了病房。
門外的警衛放行,路羽菲的父母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他們看到路羽菲,先是一愣,隨即纔看向燕伊人。
夫妻倆又是焦急,又是忌憚,“這……楚少夫人,您把我們叫來,是有什麼事麼?”
燕伊人拍拍手,揚聲道,“把人帶進來。”
“是,少夫人!”
門外的警衛,對着無線耳麥低聲交代了幾句。
隨後,樓下押着路羽菲男朋友的警衛,便上來了。
“羽菲,你告訴媽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路羽菲只是一個勁的哭,根本不說話。
路母氣急敗壞的揪着她的手臂,“你倒是說句話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別哭了!”
“好了,沒看到羽菲都哭成這樣了麼,你能不能消停點?”路父沒好氣的出聲。
很快,警衛押着一個男生來到了病房,“少夫人,人帶來了。”
程飛揚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還在上着課,就被一夥黑衣人給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