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周凱看向隔壁房間,“那個女孩子怎麼了?”
“抱歉,我不能泄露客人隱私。”
周凱拿出皮夾,抽出幾張大鈔,遞過去,“拜託了,我不是壞人,只是對她一見鍾情而已。”
話,點到即止。
侍應生了然一笑,接過大鈔,如實告知。
常年遊走在花叢中,周凱對於女人,自然有一套手段。
“熬點生薑紅糖水,送到她房間,謝謝。”
“好的。”侍應生轉身離開。
初語躺在牀|上,痛得冒冷汗,聽到門鈴聲,她遲疑着,還是去開了門。
“打擾了,這是您的生薑紅糖水。”侍應生端着托盤,把一壺生薑紅糖水送進了房間。
初語怔怔的站在門口,“我沒有點過這些。”
“是隔壁客人爲您點的。”
隔壁客人?
那個奇怪的男人?
初語不想接受陌生人的東西,她急忙道:“我和他不認識,麻煩你把東西端走。”
“可是……”侍應生爲難了。
“端走,謝謝。”初語堅持。
侍應生無奈,只好端走,初語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了門外,關上門。
重新回到牀|上,她腹痛難忍。
大抵是剛纔出門受了涼的原因,這一次,格外的痛。
以往的痛,咬一咬牙,還能撐住。
這一次痛得難以忍受,她身體蜷縮着,喉底不時發出痛苦的低吟。
周凱滿心等待着初語親自登門道謝,沒想到,等來的確實侍應生的抱歉。
他垂眸,看着托盤上那壺生薑紅糖水,笑了起來:“端走吧,這東西我不需要。”
關上門,心情糟糕的耙了耙頭髮。
還以爲裴弘欽的女人年紀小會比較容易上手,沒想到,防備心這麼重。
真是令人頭疼啊。
不過,越是難以搞定的女人,征服起來,才更有快|感!
…………
二十四小時過去了,躺在ICU的裴三少,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更別說醒來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昏迷不醒的他,已經全然牽動着衆人的緊繃着的那根心絃。
裴部長坐立難安,他在走廊上來回踱步,不時擡頭看向病房內。
期待奇蹟出現。
白淺淺也累了一天一夜了,她強撐着,不過是爲了等裴三少醒來,第一眼能看到的人是她。
眼看着二十四小時就這麼過去了,她開始慌了。
“伯父,不如讓軒軒來。阿欽聽到軒軒的聲音,或許會醒來。”
裴部長思忖良久,才點頭同意。
現在,也只能試一試了。
初語已經離開,他不想勉強她,讓她回來。
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不會勉強她,讓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警衛道帝京把軒軒接到了醫院,軒軒害怕極了。
看到裴三少,他就哭着叫爸爸。
得到醫生的特許,他們進了ICU,軒軒雙手趴在牀畔,稚嫩清脆的嗓音,一聲聲叫着爸爸。
白淺淺也握住了裴三少的手,哽咽不已:“阿欽,別睡了,快醒來吧。伯父和軒軒,我們都很擔心你。”
“爸爸,爸爸你什麼時候帶軒軒去滑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