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燕伊人完全沒想到菲比會這麼配合的伸出指甲,頓時就驚訝了。
看着菲比那寵辱不驚的模樣,若不是場合不允許,燕伊人真想大笑幾聲。
少爺,你養的貓被我用魅力收服了!
你服不服!
下巴抵着菲比的小腦袋,蹭了蹭,低聲道:“晚上回家給你小魚乾吃。”
“喵嗚。”菲比淡定的叫了一聲,專注的用爪子踩她軟綿綿的胸玩。
燕伊人輕笑一聲,就由它去了,眼簾微擡,看到凌雲歡嚇得面無血色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嗤笑出聲。
“你笑什麼?”
“笑得當然是你。就你那張臉,本來也沒什麼姿色,正好趁這個機會去整容吧。好好捯飭捯飭,說不定還能入目。”
這番話,燕伊人可說的是大實話。
都說流產的女人相當於小月子,凌雲歡這小月子沒做好,一切都體現在了她身上。
看看那臉蛋,肌肉鬆弛下垂,膚色暗黃無光,頭髮乾枯毛躁。
莊稼地裡的莊稼禾苗,恐怕都比她那一頭毛躁的頭髮要順得多。
凌雲歡承認,一直以來,容貌和出身都是她的痛處。
被攻擊到了痛處,她頓時就炸了,“燕伊人,你別太囂張!有你哭的那天!”
“囂張?”燕伊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你倒是提醒了我。”
“提醒你什麼?”凌雲歡完全摸不着她的思緒。
懷疑站在她面前的燕伊人,還是以前她認識的那個燕伊人嗎?
她不敢說百分之百的瞭解燕伊人,但是百分之八十她還是敢肯定的。
燕伊人的脾性,性子,以及她萬事隱忍的處事作風。
跟現在的她,天差地別。
“提醒我要囂張啊。”燕伊人看到牀頭櫃上有一碗雞湯,順手拿起來,“以前的燕伊人,是蠢,是傻,纔會讓你有機會欺騙。以後的燕伊人,想弄死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凌雲歡,我們時間還長,慢慢玩。”
嘩啦——
一碗油膩膩的雞湯,凌雲歡還沒來得急喝,就全潑到臉上。
她緊閉雙眼,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油漬,想撲過去跟她拼命。
身子剛傾出牀外,燕伊人後退兩步,就看着凌雲歡用力過猛,狠狠摔下牀。
狼狽的趴在地板上,怕也爬不起來。
“嘖嘖,我還沒怎麼出招呢,你就給我行大禮了。我要是再動點手腳,你是不是要天天給我三跪九叩求饒呢?”尖細的高跟鞋鞋跟,踩在她手背上,燕伊人微笑着用力,眼都不眨一下。
“不要……啊……”
凌雲歡淒厲的哭喊,也不能阻止鞋跟穿破她整個手掌。
菲比從燕伊人懷裡探出毛茸茸腦袋瞅了一眼,猛的跳下去,落在她腦袋上,開始蹦蹦跳跳的踩。
別看菲比只是一隻貓,楚少爺嬌慣豪養的寵物,還是有點重量的。
蹦的起勁,凌雲歡痛苦得臉色慘白,冷汗很快就把頭髮打溼了。
“菲比,回來。不要痛打落水狗。”燕伊人彎身,伸出手。
菲比‘喵嗚’一聲,跳進她懷裡。
保鏢在一旁聽着,以爲燕伊人又要心軟了,但她下一句話,讓保鏢們忍俊不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