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進浴室裡擰了溫熱的溼毛巾出來。
替她擦拭乾淨身體,做完這一切,楚少爺纔在她身邊躺下。
伸手把她身子攬進懷裡,兩人相擁而眠。
…………
昨晚發了楚亦修的視頻給楚少爺,楚少爺沒顧得上看手機,所以一直沒有回覆。
沒有得到進一步指令,黑衣人只能繼續虐待楚亦修,嚴刑逼供。
帶着誓要逼他說出解藥在哪的堅定決心,黑衣人簡直要把楚亦修玩壞了。
天光破曉,這狂風暴雨的一晚,總算過去了。
雨過,是燦爛的天晴。
朝陽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時,楚亦修醒了。
一晚上的時間,他和噁心骯髒的老鼠待在一個玻璃箱裡,噁心伴隨着恐懼,以及疼痛。
他不堪受辱,不堪受此折磨,吐了又吐,暈了又暈。
這一次醒來,已經不在是四周漆黑了,看來,這一次暈過去,時間最長。
耳邊,吱吱吱的老鼠叫聲,依舊令人他心生恐懼。
他睜開眼,渾身上下都是被老鼠咬破的傷口,狼狽,更恐怖。
黑衣人帶着面罩,直勾勾的盯着他,“現在想好怎麼回答了麼?”
“放我出去。”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黑衣人冷笑着,不肯說最好,反正,他們有的是辦法折磨他!
老鼠咬了一夜,鑽了一夜,也精疲力竭了。
是改換點其他可愛的小動物了。
黑衣人打開箱子一角,一個長寬爲十釐米的正方形口子,被擠壓着的老鼠,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涌而出。
嘭嘭嘭……
老鼠全都掉進了水裡。
就在楚亦修暗自鬆了一口氣,以爲他們就此停手了的時候,另一個黑衣人從救生艇上拿出一個黑色的麻布袋。
裡面發出呱呱呱的聲音。
楚亦修聽得不太真切,他喘息着,玻璃箱裡的空間就這麼一丁點大。
他吐了幾次,嘔吐物的酸臭味,在空氣中發酵,醜不可聞。
“你們……放我出去。”不是想要解藥麼?
那好,他就告訴他們解藥在哪。
至於真正的解藥到底有沒有,他纔不關心!
黑衣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黑色麻布袋了,關上那個正方形的小口子。
打開玻璃箱的正面開關,楚亦修看準了時機,雙手抓住邊沿,想把腦袋探出來。
“呵呵,你還是更適合待在裡面。這可是我們少爺爲您特別設計的,不好好享受一番,可不就辜負了我們少爺的美意?”黑衣人無情的掰開楚亦修的手,把他腦袋狠狠摁下去。
另一個黑衣人一手抓住麻布袋口,一手抓住底部,把裡面的癩蛤蟆一股腦倒進去。
“呱呱呱……”
楚亦修腦子一懵,看清楚倒進來的是什麼東西之後,他狂躁的怒吼:“誰讓你們倒進來的?住手,別倒了!”
黑衣人樂呵呵的往下倒,看楚亦修掙扎崩潰的樣子,莫名覺得很爽。
“快,錄視頻,這段也得發給少爺欣賞欣賞。”
“好嘞!”
黑衣人分工明確,倒癩蛤蟆的倒癩蛤蟆,錄製視頻的也已經找好了角度,開始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