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打開備註小野蠻發出來的信息:好好享受你的宴會,我要洗澡了,想你~
她現在在洗澡?
納蘭澈只覺得喉嚨一緊,腦海裡不禁浮現起了,她輕解衣裳,露出白嫩嬌柔的曼妙身子,誘人地沉入水裡的畫面。
光是想象,他的身體就忍不住緊繃了起來,一股熱氣直衝往下。
他苦笑,他對她的谷欠望是越來越強烈了,他真的很懷疑,自己居然還能忍那麼久不碰她。
他甩了一下頭,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回了信息,收起手機,正想出去,一抹清淡的幽香飄來,穿着性感低胸禮服的木子,站在出口處,目光幽怨纏綿地望着他,男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惜吧,但是絕對不包括冰冷的納蘭澈。
納蘭澈的臉色頓時變得冷漠而疏遠,他眯眼望着她,淡淡地說:“請讓一下。
他終於肯跟她說話了,但是卻是一句讓他離開的話。
木子的心刺痛着,清澈的眸子被屈辱的水霧而迷濛。
她咬着脣,楚楚可憐地望着他,用懇求的語氣說:“澈大哥,能讓我說幾句話嗎?”
“你說。”快點說完,快點讓開,納蘭澈抄手,陰沉的臉色顯得有些不耐煩。
他怎麼會如此討厭她呢?她不曾做過讓他生氣的事情啊。
木子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他不快,他爲什麼要對自己那麼殘忍?
她眼眸含淚地望着他:“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那麼討厭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納蘭澈眸光冷冽地望着她,低沉的嗓音卻是冷得無情:“你最錯的就是讓爺爺逼我娶你。”
木子驀地瞠目,滿臉的驚惶失措,焦急地解釋:“澈大哥,你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讓爺爺逼你娶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說得像真的一樣,難道你沒跟我爺爺說過,你想嫁的人是我?”納蘭澈的脣角勾起一抹嘲弄諷刺的冷笑。
在同一個屋檐下,她怎麼就不清楚他的性格,越是逼他,他就越反彈。
木子的臉色頓時刷白,原來這就是他一直漠視她的原因,她頓時感到全身無力,難受得幾乎站不穩。
她難堪地說:“是爺爺說,我可以選我喜歡的人,澈大哥,我喜歡你,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只想嫁給你。”
“你以爲你可以選擇你喜歡的人,就可以剝奪我選擇我喜歡的人?”納蘭澈的眸光越發的冰冷。
“不,不是的……澈大哥,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有想過剝奪你喜歡別人的權利,我只是想留在你的身邊,只要能留在你身邊,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澈大哥,我求你了,讓我留在你身邊,你可以喜歡別的女人,我不會介意的……”
爲了能夠挽留他,她連尊嚴都不要了,只求他能看她一眼。
“連自尊都不要的女人,你還奢望別人給你憐憫?”他跟她說得夠多了,納蘭澈冷酷說完,便閃身,繞過她離開。
他的話如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刺中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