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轢 2
傍晚從遠方吹來的草原風拂過草地上的兩人,風中帶着淡淡清心的香氣,微微有些涼人脾肺。
世子弦溫柔的退出莫子慕的身體,看着身下依然閉着眼睛蹙着眉頭的小臉,擡起手,眸中愛憐萬分的將她額側微亂髮絲理好,薄潤的嘴角微微翹起,帶着迷人的笑容,指腹滑過她粉嫩的臉龐。懶
莫子慕緩緩打開眼睛,望着世子弦含笑的亮瞳,媚氳的眼底一下浮現濃濃的羞意,臉龐變得透紅,縮着手擋在胸前,目光避開他的。
“呵。”
輕輕的,世子弦笑了笑,連忙收拾好自己的下半身,坐到莫子慕身邊的草地上,將她輕輕摟了起來,俯低頭,柔聲問她,“我幫你?”
莫子慕紅着臉不說話,微微點點頭。
世子弦幫莫子慕穿好貼身的上衣,扣她白色襯衫的時候,那顆害羞的小頭顱低得幾乎要鑽進他的胸口。
莫子慕內心翻涌不止的驚恐和糾結,神啊,兩人怎麼就......就那啥了呢?!
OMG!她和子弦......
看到莫子慕的反應,世子弦眼底的笑意愈發濃厚,“慕慕,你低着頭,我看不到鈕釦。”
聞言,莫子慕連忙自己動手扣剩下的襯衫鈕釦,等她慢慢擡起頭時,赫然看到世子弦手裡有她的小褲褲,頭頂像炸開一朵烏雲似的,稍微淡下去的臉色猛的燒紅,飛快的低下頭。蟲
“呵呵~~~”
世子弦笑出聲,將莫子慕摟到腿上坐着,“我來?”
莫子慕低着頭說話,“我自己來。”
纖手剛伸出,莫子慕停住了。
當着子弦的面穿小褲褲?OMG!可是讓他穿不是更恐怖?
莫子慕停頓的時候,世子弦拿過他原本墊在她身下的白色貼身背心,動作輕柔的探到她的裙下,憐惜不已的撫拭着。
“呃。”
莫子慕低低吟了一聲,敏感的輕顫着,看了一眼世子弦,一頭栽進他的肩窩,羞澀得連頭都擡不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世子弦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指尖連連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莫子慕淺哦聲聲。
咬着下脣,忍着身體的感覺,莫子慕擰着眉心暗道,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太壞了,軍痞啊軍痞!
幫莫子慕穿好小褲褲之後,世子弦沒有立即穿上軍裝,看着摟着他的頸子不肯擡頭的人兒,心底的情緒複雜得讓他一時都理不清了。
真沒想婚前要了她,就算每次和她親熱時的隱忍難度係數很高,他也一直都想堅持到結婚那天,他不知道怎麼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他的感情得到了她純摯的迴應?是因自己已經壓抑了太久?還是因爲這樣放曠的環境讓人自然而然的放開心魔?說不清,講不楚。現在,能肯定的是,她從實質上都成他的女人。差的,只是法律的認可。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在複雜的感覺裡,有一種他很真實的體驗到了。
開心,興奮!
攬緊懷中嬌羞的人,任越來越清晚的風吹過,世子弦深深地感覺到對於莫子慕更多了幾分割不斷亦無法割斷的責任,壓在他肩上的責任中,獨她這份,甜到他心裡,再重再大,都甘之如飴。
緊擁了不知多久,莫子慕聽到耳畔傳來世子弦溫柔的聲音。
“小東西,看。”
莫子慕聽聲擡起頭,順着世子弦的視線轉頭看去,一副景色全然印進她的瞳底。
綿綿無際的草原與藍天相接的地方,一輪落日慢慢西沉,翠綠的地面,紅燃似火雲的晚霞,壯麗而曠野。
誰都無法和世界上最好的畫家相比,大自然!它給出的畫,永遠獨一無二,無法被複制。
“子弦,可惜沒帶相機。”
看着落日,莫子慕低聲說着。
“慕慕,我們的眼睛,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相機,我們的記憶,就是容量最大的儲存卡,被心拍存下來的東西,永不會褪色和丟失。”
莫子慕轉頭看着世子弦,心房被他的話拉得緊緊的,是啊,還有什麼比人心更保險的地方呢。就算沒有相機,就算時間會流走,今天和他經歷的點點滴滴,她一定不會忘記一絲,不會。
慢慢的,莫子慕靠到世子弦的懷中,和他一起看着橘紅的太陽慢慢沉落......
子弦,我想,任時光匆匆,百年之後,當我回望自己的愛情時,今日我們攜手的草原之行的記憶一定會鮮明的彷彿就在上一刻。
慕慕,我想,我見過很多草原,我看過很多夕陽西下,唯獨今天和你一起看的落日,是我永遠不忘的最美草原風光。
大白馬和紅棕色的馬兒在世子弦和莫子慕身邊不遠處低頭吃着草,風吹,雲飄,落陽,不能被定格的景色裡,有一種愛情被無聲的刻定,它叫——緣定今生。
看着太陽一半落到地平線以下,莫子慕問。
“子弦,你見過沙漠上的落日嗎?”
“嗯。”
“也和這個一樣美嗎?”
“不同的感覺。”
“說說。”
“單看景色,綠色草原上的落日感覺靜美而醉人;沙漠上的,大氣,給人悲壯闊然的感覺。”
莫子慕輕笑,“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好想看啊。”
“呵呵,還記得這首詩?”
世子弦笑,當初‘王維’的這首詩第一次被莫子慕讀到後,吵着非要去沙漠看落日,莫家父母怎麼都勸不好,還是他打電話分析可行性才壓下她躁動的心情。
“記得。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使至塞上》,王維。”
“真的很想去看沙漠的日落?”世子弦問。
“嗯。”
“以後,一定帶你去。撒哈拉大沙漠?”
莫子慕咯咯的笑起,“等你有時間帶我去撒哈拉?那還不如我自己去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來的可能性大。”
世子弦輕笑,“你自己去?沙漠裡的禿鷲估計要興奮了。”
“怎麼了?”
“有香噴噴的烤乳豬吃了。”
莫子慕笑容定在臉上,翹起嘴角,“世子弦!你欠揍!”
“哈哈~~~”
趁着莫子慕轉身捶他的空隙,世子弦雙手扶着她的腰肢將她放在地上,順手抓起旁邊草地上軍裝,跑開了。
“你還敢跑?!”
莫子慕從地上爬起來,剛要追世子弦,突然皺起眉頭,叫了一聲。
“啊。”
“怎麼了?”
世子弦軍裝的鈕釦還沒完全扣好,連忙緊張的小跑回來,抓着莫子慕的手臂,關切的看着她。
莫子慕委屈的撅了下嘴,“疼。”
“哪?”
“你說呢?!”
剛纔那麼久,又那麼用力。
世子弦想了下,明白了,笑着抱緊莫子慕,“好好好,我的責任我責任。”
莫子慕忿忿的咬了一下世子弦的頸子,“一點不溫柔。”
“哎,這個指控我可不同意啊。”世子弦低頭看着莫子慕,“剛纔我夠輕柔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她第一次,他恐怕‘戰鬥力’比剛纔更猛。
莫子慕瞪着世子弦,“你的意思是,以後不可能比剛纔更輕?”
“這句話我可沒說。”
“你就是這意思。”
世子弦無賴般的笑着,“這說明兩種可能。一,我的潛臺詞很明顯;二,莫子慕小同志的理解能力又提高了,值得表揚。”
“你不消弱‘戰鬥力’,沒以後,我保證,沒有‘以後’。”
“夫人,這種長遠的戰略計劃,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有時間你打份報告上來,我酌情研究分析分析。”
莫子慕也知道自己說的不過是氣話,哪有夫妻只有一次‘那事’的可能性,瞪了世子弦幾秒之後,忿哼了一聲,不說話。
正文:3037字。
格子:龍年第一更!\(o)/
希望大家:新年快樂!恭喜發財!身體健康!
【新年小劇場】
格子和大兒媳(安曦),二兒媳(顧夜歌),三兒媳(莫子慕,待定中...)在客廳裡看春晚重播,哇咔咔,兒子多就是好,媳婦多,端茶倒水不缺人。
隔壁書房四個男人開始了他們欠揍的談話。
陽大爺(批閱奏摺,頭都沒擡):媽在看電視?
弦三爺(喝茶):嗯,她盡幹些沒營養的事,這樣的時間,應該碼字。
君二爺(翹着二郎腿,嗑瓜子):你還指望媽初一初二能給你開軍艦?
閒四爺(哀怨的看着弦三爺):聽說除夕那天,媽連寫10小時,到凌晨六點,愣是開了你的軍艦?
弦三爺(一臉幸福的賊笑):哈哈,那是。
一頓香蕉皮、瓜子殼砸到弦三爺身上。
陽大爺、君二爺、閒四爺:少得瑟!煩人不煩人!
完全沉浸在幸福裡的弦三爺一點不介意,拍拍身上的垃圾,甩了甩頭。
弦三爺:不是我說你們,一個個,啊,皇上、總裁、王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不能出息點,砸什麼香蕉皮啊,有本事砸我真金白銀,好讓哥的老婆本更上一層樓嘛。
說完,弦三爺看着閒四爺,想了一件事。
弦三爺:哎,閒四爺,你看媽的文案沒?就你的那個。哇塞,不是我說啊,你要小心點,大哥的老婆就皇宮裡折騰幾個太監玩玩,二哥老婆就在夜宮裡虐虐他,我家那個小東西頂多就惹惹幾個小毛事,你家那個不得了啊,吧唧一下,鄰國五十萬大軍就沒了,國仇家恨的,你老婆麻煩大着呢,你悠着點。
閒四爺(哎~~~):我麻煩還不止你說的這點呢,我琢磨着媽什麼時候弄我出九龍寺,和尚?虧她想的出。
弦三爺(大笑):哈哈,哈哈,我找我夫人去,開船去...
弦三爺還沒出門,被其他三個男人抓着一頓暴揍。
弦三爺:嫉妒,嫉妒,你們是純粹的嫉妒啊!媽——開船啦——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