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們噁心的狗嘴,你們是葉小燕找來的人。哼,就這樣的貨色,也想教訓你姑奶奶我,未免也太看不起姐了。一羣不入流的垃圾,也不撒泡尿照照就跑出來,也不怕嚇到小孩子。”
海藍不屑的睨了眼幾個小混混,聽到炮哥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猥瑣的對話。海藍目光沉了沉,眼底不露痕跡的閃過一抹殺機。只是這個不長眼的蠢貨,說了半天也沒發現。拿着雞毛當令箭,誤以爲手中有把鋼刀,看着手無寸鐵的海藍就是他們的囊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雙手抱於胸前,海藍擡高了下巴,冷不丁的譏諷道。
炮哥還有幾個小混混的討論聲嘎然而止,臉色微僵的注視着海藍。瞅見海藍氣死人不償命囂張的眼神,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每個人臉上兇光畢露,再無前一刻玩笑似的表情。
“牙尖嘴利,美女你夠膽,怪不得連大小燕都敢得罪。既然你這麼不上道,那哥幾個只好對不住了,你可以上路了。”炮哥不愧是個狠角色,一言不和,臉上再無半點的欣賞之意。事先葉小燕提了個醒,知道海藍的身手不錯,不過自信的炮哥倒並不看在眼裡。
一心只認爲那是小女生見識還不夠,沒有見過真正的風浪。操起手中的長長的水果刀,炮哥衝身旁邊的幾個兄弟打了個眼色,默契的揮刀衝海藍砍了過去。
“賤人,去死。”不否認,海藍傲慢的樣子,傷了幾個混混微不足道的自尊。惱羞成怒,也不顧得什麼紳士禮儀,道上的規矩,連砍了再說。
“果然垃圾就是垃圾,這麼沉不住氣,幾把破刀也想要姐的命,不自量力。正好,靈蛇鞭還沒開過葷,喝些人血,今天就先拿你們幾個垃圾試試手。”快速的在周圍設下結界,靈力運於全身,海藍繼續無良的火上澆油。絲毫不將炮哥幾個殺氣騰騰砍來的水果刀放在眼裡,手憑空一抓,側身躲過致命的一擊。
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淺笑,手中的鞭力用力一甩。周身的氣息陡然大變,身上不怒自威的力勢猛然放開,隨着鞭子甩開一道凌厲的氣勁來勢洶洶的撲向爲首的炮哥。
敢打她的主意,那她就第一個拿他開刀。
“你?”炮哥被海藍狂妄的放言,氣的差點吐血。揮刀再次砍向海藍,可是連海藍的衣服邊都沒沾上,反而被海藍手中的鞭子狠狠的鞭中。
拍的一聲,海藍甩動着手中的鞭子,長長的蛇鞭似活過來的一般。順着海藍的心意,狠狠的鞭向驚愕住的炮哥。一鞭下去,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的傷口不斷的噴出大量的鮮血,讓人看着觸目驚心。
“啊,痛死老子了,見鬼的,這鞭子打哪來了。”
炮哥被鞭子鞭中,感覺胸中傳來一股火辣辣的劇痛,失控的發出殺豬似的尖叫。手下意識的壓住傷手,當看到手中沾到的大片血跡,炮哥臉色刷的一下劇變。下意識的看着海藍黑的發亮的鞭子,眼中露出一抹驚疑。無意識的後退一步,炮哥眼中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恐懼之色。
擡頭清楚的看到海藍眼中嗜血的精芒,炮哥呼吸一窒,忘記了胸口火辣辣的劇痛,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好可怕的眼神,饒是手段狠辣的炮哥,也練不出如此駭人的目光。如一把刀子,直刺人心,讓人望而生畏。還能是一個單純的大學生該有的眼神嗎,就是一個職業殺手,恐怕也不易練的出來。
胸口上火辣辣的痛,無一不在提醒着炮哥,這次他們踢到鐵板了。眼前看着可愛漂亮的小女孩,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有一瞬間,炮哥突然後悔,不該貿貿然就聽從了大小姐的話,便拿着刀子想表現一番。結果便宜沒討着,反倒惹來一身的騷。
“炮哥?”看着炮哥胸口上隱隱可見的白骨,幾個小混混看的一陣頭皮發麻。對上海藍森冷的邪笑,一個個忍不住腳軟,連連後退。
“遊戲纔剛剛纔始,你們要努力了,別讓我太失望。看招,使出你們吃奶的勁,否則,死。”難得有人練手,讓她熟練手中的靈蛇鞭,海藍沒有急着一鞭便要了幾個小混混的命。
貓捉老鼠,就是要享受這慢慢玩的樂趣,看着對方恐懼再到無力反抗。一點一點的磨去對方的戾氣,最後迎向死亡。
“臭丫頭,裝模作樣嚇唬誰,告訴你,老子是嚇大的,可不怕你裝神弄鬼。你們幾個還傻愣着幹嗎,都一起上,把這牙尖嘴利的死丫頭砍的連她媽都不認識。”怒吼一聲,炮哥給自己打氣,吐了口唾沫。眼神兇惡狠狠的瞪着海藍,豁出去發瘋似的再衝撲了上去,另一邊還不忘記吆喝着嚇傻的幾個手下搭把手。
不愧是見過血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裝模作樣嗎?有骨氣,可惜就是沒實力,不急,咱慢慢來,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臨死前的痛快感,包死見了閻王都記得這份痛。”佩服炮哥不怕死的勇氣,但並不表示海藍就會放過意圖殺她的人。
殺人者,人恆殺之。
像炮哥這種舔血的混混,更不值得放過,死或者纔是他最好的解脫。爭取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說不定投下好胎。
手中的鞭子隨着海藍靈氣的注入,在海藍靈活的控制下。不像是一根鞭子,反倒更像是一把刀,一點一點的收割着炮哥還有其餘幾個小混混身上的皮肉。血花四濺,遍地的血污,隱約可見一塊塊腥紅的碎肉。若有路人經過看到,說不定嚇直接嚇死,太恐怖,也太殘忍。
“啊,痛痛痛。”
“讓我死了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啊,我的臉,救命啊,我不想死。魔鬼,你是魔鬼,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隨着海藍鞭子落下,一道道淒厲的慘叫便跟着響起。炮哥痛的慘叫連連,而稍年輕心智膽小的,更是受不住這磨人的痛,痛哭涕下的求一個痛快,不想再受這種令人生不如死的折磨。
總之一句話,幾個被海藍折磨的,悔的腸子都快青了。甚至失去理智,快被嚇瘋了,臉上、眼中、心裡全是濃濃的恐懼。
想反抗卻無能爲力,手中的鋒利的水果刀早被鞭子鞭成了一截截。連二階的風狼都無力相抗的靈蛇鞭,上品法器,一個肉體凡胎的普通又如何能受得住。眼睜睜的看着鞭子往身上鞭下,皮開肉綻,除了慘叫掙扎躲閃,什麼也做不了。
心理生理都在承受着煎熬,死也不過如此。
可惜不管他們如何哀嚎,根本沒人聽到也沒人看到他們的慘樣,更別說跑來救他們脫離苦海。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恐怕他們致死也不會想到,他們會落得這樣的下場,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害人,反成了被害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牡丹在修真界以狠辣聞名,讓無數的修真者聞風喪膽豈是說笑的。失去了一身的修爲,換了身體,但並不表示骨子裡對敵這股狠辣的手段變隨之消失。
“叫你們嘴賤,怎麼樣,現在還爽不爽。”嘴角上揚起燦爛的笑容,海藍戲謔的冷哼,聽着一聲聲痛苦的慘叫,臉上的笑容就忍不住更深了幾分。原本知道這些人只是聽令行事,海藍可大方的給個痛快。
“啊,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可是,這些人千不該,萬不該打她的主意。要爽,那她就讓他們‘爽’到死。看着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滿地打滾的垃圾,海藍不屑的撇了撇嘴。想到還有重頭菜沒上桌,海藍決定不再浪費時間跟這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蘑菇。多加了幾分力道,海藍一鞭過去,痛苦低吟的幾人立即絕了氣。
甩手一道靈火跟潔淨術,地上的幾具慘不忍睹的屍體,還有一地的血污頓時消失無蹤。彷彿從沒有存在,乾淨的連一絲血腥味都嗅不到。
葉小燕,洗乾淨脖子等着,今夜將是不眠夜。
無邪的眼眸,染上了嗜血的幽光,令人不寒而慄。
夜,久久等不到炮哥回電,葉小燕總覺得心裡難安。躲在自己的房中,來回的走動,連葉小燕自己都不發現,她居然如此的煩躁。直覺的,葉小燕覺得會有什麼事要發生,想到海藍那森冷的目光,整個人感覺越發不安。
“不可能的,炮哥手段不錯,不可能會栽在一個賤人手中。沒事,一定是我多心了,一定是這樣。”
深吸了口氣,葉小燕如此自我安慰着。掏出手機,主動打炮哥的電話,可是電話再次提示已關機。眉擰了擰,葉小燕煩躁的將手中的手機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惱怒的低咒:“去你孃的關機,搞什麼鬼,這時候關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靠不住,早知道這樣就不派炮哥去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右眼總跳個不停。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葉小燕快步走到牀邊,將偷偷收在牀底下的手槍翻了出來。收好隨着帶着,以防萬一,那賤人邪門的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防着點總是好的。
只覺一陣風吹過,海藍如鬼魅突然現身在葉小燕的房子。冰冷的眸子戲謔的注視着惶惶難安的葉小燕,挑眉往上揚了揚,海藍突然開口,呵呵的戲笑道:“葉小燕,深夜不睡,你是在等我嗎?”
“啊,你、你是人是鬼?”
只覺脊背一陣發涼,葉小燕聽到海藍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直接跳了起來。房間里門反鎖了,窗也關着,丁海藍是如何無聲無息進來的。兩腿微顫,牙齒也忍不住跟着打起了架,一張臉煞白如紙。恐懼的注視着海藍,葉小燕驚慌失措的結巴道。
“你說呢?你想我是人,還是鬼?”饒有好心情的將話頂了回去,海藍瞥了一眼葉小燕外套裡夾着的黑色手槍,笑容不覺染上了一抹邪氣。
“賤人,我不管你是人是鬼,都給我去死,去死吧,去死吧。”眼疾手快的掏出槍,葉小燕狠狠的咬了咬下脣,強令自個冷靜下來。舉槍對準海藍,想也不想,直接就扣下了板機。許是真的把心一橫,葉小燕連氣都不喘一下,一連就開了幾槍,狠了心一定要海藍的小命。
眼尖,當看到一顆顆掉落在地的子彈時,葉小燕緊繃的神經差點崩潰。不死心,咬牙愣是又開了幾槍,清清楚楚的看到,子彈似打中了一道透明的膜,穿不過去,落在了地上。而海藍好端端的站着,連眉都沒挑一下。甚至,還衝她露齒一笑,似在嘲諷她的無謂之舉。
“不,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你是鬼,你是鬼對不對?”後退一步,葉小燕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海藍,如同見了鬼一般。全身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嚥了咽口水,滿臉驚駭的質問。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好了,遊戲玩完了。要是你想問,就下去問閻王吧。”非常滿意的看着滿臉恐怕,嚇的嘴脣都發白的葉小燕。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惡人自有惡人磨,葉小燕至死恐怕也沒有想到,世上居然還有子彈傷不了的人。
伸出手,海藍直覺一把掐住了葉小燕的喉嚨,忙活了一夜,海藍也沒心情再慢慢的跟葉小燕完貓抓老鼠的遊戲。咔嚓一聲,直截了當的掐斷了葉小燕的脖子,看着死死的瞪大着眼睛,似死不瞑目的葉小燕,海藍眼中沒有半點的同情,更沒有一絲的憐憫。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作惡是要付出代價的。
若是葉小燕只是造謠誣陷,也許海藍並不是真的要了葉小燕的命。但,葉小燕不該找人要她的命,不更該試圖一而再,再而三的衝她開槍,挑釁她最後的耐性。
“好了,你上路吧,放心路上不會太寂寞,你爸媽會在路上陪你。”留下一道靈火,海藍閃身出了別墅。走廊外,客廳裡,滿地的血還有一具具橫七豎八躺着的屍體。很快,便被漫天的火海吞沒,直至消失無蹤。
從今起,上海黑道上將少了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大哥。沒有一點的證據留下,警察上門查案,最後結論,這是江湖仇殺,當無頭公案結案。道上的打打殺殺,警察可沒功夫去查。誰知道是不是黑吃黑,反正死的也不是什麼好人,常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一切都是自做孽。
新聞爭相播報,看到這個消息的人,個個神色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覺得是她做的嗎?”看着新聞播的消息,武大眉頭緊擰,若有所思的道。
“除了她,誰能一夜間滅了葉家,做的這麼幹淨連半點的手腳都沒有留下。難道,你以爲她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葉小燕不但一再的招惹她,還派人截殺她,你說,做爲一個高高在上的修士,能容得下葉小燕在眼前繼續蹦躂嗎?”
南宮逸沒有急着回答,反過來質問武大自己會如何選擇。
誰不知道修練者向來是桀驁不羈,實力爲尊,只求自己順心,沒有誰會將法律放在眼裡。殺一個人,跟殺一羣人又如何,誰又是阻攔。像這樣的無頭公案多的是,只要你有實力,警察也奈你無可奈何。
南宮逸並沒有覺得海藍做的不對,婦人之仁要來何用。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若是海藍一早就對葉小燕下手,說不定可以免去不少麻煩。
上京的軍政大院裡,一老一少在書房裡靜靜的沉思着。
“爺爺,你覺得這件事,會是海藍做的嗎?”最後,少女主動打破了眼前的沉寂,忍不住開口道。
“不清楚,不過,以常理來推斷,八九不離十。方芳,你這同學不簡單,或者,她真的是藥宗的人。你不知道,藥宗的人向來張狂也乖張,眼中不容一粒沙子。真如你所說,這個葉小燕一再的找麻煩挑釁,能忍幾次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
輕嘆了聲,方老爺子輕嘆了句,在心裡暗暗心驚。
又是一個不凡的女子,殺伐果斷,這些能力超凡的高人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不能得罪,只能交好,況且這事,方老爺子也看的清明,這事怪不得對方出手過重。
“好了,先別說這些事了,以後好好與她交好,錯不了。爺爺話就說到這裡,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能明白爺爺的意思。”打斷方芳到嘴邊的話,方老爺子語重心長的下了定論。
方家的下一代還太嫩了,有些人並不是有錢,或者有權不能奈何得了的。在那些人的眼裡,錢、權都不是個屁,只有長生力量纔是他們在乎,所要瘋狂追求的東西,爲此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雖然現在沒落,但依然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海藍的賭資收攏的很快,翻出一大堆的名片,找了幾家相熟而且實力不錯的珠寶公司老總。花不了幾天的時間,收藏的翡翠原石就出手的七七八八。零零總總一共換回了七億,與之前的合在一起,海藍賬上正好湊齊了二十二億。兌換成美金三、四億左右,雖然跟理想中的數差了大截,但海藍並不擔心,大不了的就去公盤現場湊錢。
海藍雖然分散來出售,但做這行的消息相通的很。很快就被傳出,海藍一下子出手了一批高品翡翠原石的消息。這消息一出,立即再次引來一波新的議論,大家都不傻。很快不聯想到上次海藍買下的那批未解出的毛料,一時間,海藍幸運女王的名頭,更是聲名大噪。
而這些收從海藍口中收到第一手消息,知道海藍要去參加這界的老緬翡翠公盤。更是對海藍高看了幾分,出價也大方,賣個好把關係打好,以後有望多多合作。
海藍專門上網去查過,翡翠公盤除了競拍,也有現場的原石交易。有全賭也有半賭,而且也可以現場解石甩賣,如此一來,也就給海藍提供的大大的便利之門。
晚上溜進空間裡,海藍將靈蛇鞭還有骨扇經過大量的練習,操作上已經熟練的不再熟練。穿着下品寶衣,重新修習築基的法術海藍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對接下來的老緬的翡翠公盤一行,也充滿了自信。有了這件寶衣在,就算是遇上了普通的炸彈,海藍也不擔心小命不保。
至於飛劍,海藍用之前破損的飛劍,重新煉製還算沒有辜負初衷。順利的煉製出了上品法器飛劍,總體感覺還不算如意,但好過沒有。
“姐姐好厲害,居然能踩着劍在天上飛。”小寶發亮的眼睛灼灼的盯着海藍手中的飛劍,一臉崇拜的讚歎。
“小寶這算不上什麼,只是一柄上品法器,你呆在空間裡好好修練。以後也可以飛天遁地,雖然沒有什麼制敵的法術,但多些自保的能力也好。”捏了把小寶粉嫩的包子臉,海藍飄飄然的露齒一笑,忍不住鼓勵了句。
神識掃了一眼呆在靈泉旁邊閉關的小狐狸,見胡媚氣息穩定,海藍放心的點點頭。進階三階海藍知道不是短時間就能完成的,快則幾個月,慢的可能要花費三、五年的時間都有可能。不過,海藍相信以胡媚的堅韌,一定能成功進階。
“姐姐別擔心,小寶會努力的。”臉紅了紅,小寶有些心虛的垂下頭。進來空間這些日子,不用擔心受驚會有壞人趁他不備吃了他,小寶這些日子除了照顧空間裡的靈植。壓根就沒想過主動修練,都是靠身體鑽裡土裡,自動吸收空間裡的靈氣。
在小寶看來,反正他又不出空間,呆在空間裡又安全。即使沒有主動去修練,應該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你個小不點,算了算了,姐姐也不勉強你。”捕捉到小寶眼中的心虛,海藍搖了搖頭,心裡也明白像小寶這類的天地靈寶。本身就沒有什麼攻擊能力,修練除了增強本體的靈力,壓根沒有多大的用處。而且,就算不修練,本身也能自動自發的吸收靈氣。
輕嘆了一聲,懶得勉強太多。既然小寶沒有什麼上進心,也沒有什麼貪慾,以後就讓小寶無憂無慮的留在空間裡就是了。只要自個好好努力,別讓空間被人發現搶了去,一切都不是問題。想明白了這點,海藍認命的趁着還有點時間,努力的閉關苦修,爭取修爲增進一點是一點,對敵的時候能多一份保命的希望。
清早,海藍意外的接到了少有聯繫夜傑的電話。抿了抿脣,海藍眼中閃過一抹驚詫,若有所思的按下接聽鍵。無事不凳三寶殿,海藍不知道這個大少爺主動找她會是什麼大事。想到之前的承諾,難道是想找她掌眼賭石不成?
帶着疑惑,海藍臉上帶着客套的淺笑。
“喂,你好夜少,一大早有什麼急事找我?”
“丁小姐,你看到了今天早上的頭條新聞沒有?劉奕瑋那小子不知發什麼顛,最近這幾天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古古怪怪的連我也不見,還突然跟賽琳琳走的近。百依百順不說,今天更離奇,事先沒有透一點風聲,直接就對外宣佈要跟賽琳琳結婚。丁小姐,那小子事先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他這是在搞些什麼鬼?”
噼裡啪啦的將事一股腦的傾泄而出,夜傑看到早上的新聞,是真的被劉奕瑋的事急暈頭了。清楚的知道劉奕瑋對海藍有多癡迷,打死夜傑都不相信,轉身劉奕瑋會突然迷上了賽琳琳這個魔女。
而且這些天劉奕瑋的表情實在太過奇怪,讓夜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賽琳琳在死黨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不然,依劉奕瑋平時的性子,是絕不可能突然沒有一點徵兆的就喜歡上賽琳琳,更別說直接宣佈婚訊。不管海藍是不是對劉奕瑋沒有興趣,眼下夜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問海藍情況。
“劉奕瑋跟賽家大小姐宣佈結婚?沒有,我沒有聽劉奕瑋提起過,而且,最近他也沒有跟我通過電話。”海藍本來也覺得有些奇怪,劉奕瑋怎麼突然轉了性,一連近一個星期都沒打一通電話。空閒之餘,還暗忖着劉奕瑋是不是又找到新的夢中情人了。
海藍雖然對劉奕瑋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但卻能清楚的知道。劉奕瑋對她是認真的,絕不是玩玩的那種,要是改變心意喜歡上比她更優的女人。海藍倒不覺得有什麼,可能認爲劉奕瑋知道沒有希望,死心了。可是,任何人都有可能,但要是女主角換成了賽琳琳,海藍是絕不相信劉奕瑋會喜歡上她。
雖然沒天天粘着,但劉奕瑋對賽琳琳有多厭惡,海藍不比夜傑知道的少。
想到了什麼,海藍快速的打開電視,查看娛樂頭條新聞。果然,海藍很快就找到了電視裡,深情款款注視着賽琳琳,真情真意摟着賽琳琳的小蠻腰宣佈喜訊的劉奕瑋。利眼微眯,海藍捕捉到劉奕瑋眼中的癡情,更是眉頭不自覺的蹙了起來。
直覺,海藍跟夜傑一樣,覺得劉奕瑋身上不對勁。只是,一時間海藍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看着目光斜視,滿心眼裡只有賽琳琳存在的劉奕瑋,海藍越看越覺得有問題。劉奕瑋在搞什麼飛機,態度三百六十度轉變未免太快了點。
特別是劉奕瑋一臉寵溺,百分之百的包容賽琳琳各種要求的樣子,更是讓海藍看的眉頭擰的都可以打出幾道死結。有問題,而且是大大的有問題。
“什麼?連你也沒有收到風聲,這、這怎麼可能?”
猛然聽到連海藍都不知情況,夜傑心裡的猜疑就更深了幾分。沉默下來,夜傑若有所思的看着電視裡,劉奕瑋與賽琳琳互秀恩愛的樣子,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事出反常必有妖,連丁海藍那裡都不清楚怎麼回事。
可是,夜傑查過劉家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什麼資金問題,需要賽家支助。那麼,劉奕瑋這傢伙,是什麼原因突然態度轉變的這麼奇怪。意味不明的注視電視裡,笑的一臉燦爛的賽琳琳,夜傑眼中閃過一抹冷厲。
既然丁海藍身上沒有線索,那麼,或許他應該查查賽琳琳身上有什麼古怪。控制一個人,夜傑知道有許多辦法,可能催眠也可以用藥。又或者其他古怪的辦法,不管是什麼,只要被他查出是賽琳琳搞的手腳,他一定不讓賽琳琳這個三八好過。
“劉家有出什麼事嗎?夜少可曾查過。”海藍腦子轉的極快,想到另一種可能,若不是賽琳琳搞的鬼,那麼就是劉家內部出了事。以父母之命,逼得劉奕瑋不得不低頭,娶賽琳琳進門,豪門深宅裡的這些事,海藍或多或少還是有些瞭解。
富家公子,千金小姐有時候也有身不由已的時候,特別是婚事這方面,自由戀愛很少,幾乎都是強強聯姻較多。
“早就查過了,不管是劉家還是賽家,資金都沒有問題。也沒有傳出什麼重大案子要合作,似乎前些天劉奕瑋與賽琳琳約見過一次開始,劉奕瑋就變了脾性。”海藍的意思,夜傑自然明白,暗暗點頭對海藍的聰明再次高看了幾眼。
“見過一次就突然變了脾性?”抓住夜傑話中的重點,海藍目光沉了沉,眼底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幽光。
“不錯,事實就是這樣,我打過電話給劉大哥,就是劉奕瑋的哥哥。家裡並沒有給任何壓力給劉奕瑋,丁小姐我知道你對劉少並不上心。但看在劉奕瑋癡心於你的份上,你能不能過來A市一趟,幫忙拉劉奕瑋一把,我相信那小子絕對不可能移情別戀喜歡上賽琳琳,更別提跟賽琳琳結婚。”
死馬當活馬醫,夜傑見婚訊宣佈的急,定在了三天後。爲了救劉奕瑋跳出火坑,夜傑只好拉海藍下水,或許由海藍刺激一下,會有新的轉機,讓迷了心智的劉奕瑋清醒過來也不一定。
好與壞,賭一把反正沒有比眼下的情況更糟了。
“好,我下午坐飛機趕過去。”擰眉思索了片刻,算了算時間還來的及。即使無意劉奕瑋,但海藍心裡還是覺得欠了劉奕瑋一份情,加上靈珠的事,算來也有劉奕瑋的一份功勞在裡面。要是沒有劉奕瑋帶她經過工地,說不定她就錯了這個機緣。
爲朋友兩面插刀,海藍義不容詞,就算沒有夜傑請求。知道這些事情的原由,海藍也不會坐視不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看着賽琳琳的眼睛,海藍感覺到了一股子邪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A市一趟誓在必行。
“那我就先代劉少謝謝丁小姐,我先安排人盯着賽琳琳跟劉少。看他們有沒有接觸什麼特殊的人,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再給丁小姐致電。”掛完了電話,夜傑鬆了口氣。
賽琳琳個賤人,最好別讓他查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是真的是賽琳琳動了手腳。就算劉奕瑋放過她,他也絕不讓賽琳琳好過。
海藍讓左紀生幫她訂好了機票,簡單的收拾收拾,便匆匆的上飛機趕去A市。大概下午三點左右,便順利的與夜傑碰頭。瞅見夜傑眼底的青黑,海藍有些意外夜傑對劉奕瑋的緊張。想了想倆人平時要好的程度,海藍也明白夜傑對劉奕瑋的關心,貨真價實的拿劉奕瑋當親兄弟。
“夜少,怎麼樣查到什麼新的消息沒有?”坐在車子裡,海藍並不抱多少希望,只是客套的詢問了句。
“沒有,喔對了,我查到賽琳琳新交了一個姐妹。聽話挺要好的,說是遠親的表姐,來A市有一段時間。性格有些孤僻,也不知真假,好像還是個少數民族。”夜傑現在是草木皆兵,不放過一點可能,將查到的消息告訴海藍。
“少數民族的表姐?”一道靈光閃過,海藍覺得腦子好像抓住了什麼,但細想又感覺好像什麼也沒有。低頭不語,海藍覺得還是親自見劉奕瑋一面,看看具體的情況再說。要是劉奕瑋身上真有的什麼古怪,應該不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夜少能安排我跟劉奕瑋見上一面嗎?”
“這個可能會有點難度,他現在根本不理我,完全拿我當外人,甚至連電話也不接。”苦澀的一笑,夜傑語氣忍不住染上一抹無可奈何。
“算了,夜少直接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我自己去找他。”懶得糾結這些小事,海藍退而求次的再次道。
“他現在應該是在陪賽琳琳試婚紗,在曼利影樓那邊。”夜傑深吸了口涼氣,很快就控制好外露的情緒,探究的瞥了海藍一眼。也不問海藍用什麼辦法,直截了當的將劉奕瑋所在地告訴了海藍。捕捉到海藍眼中的淡定,夜傑七上八下的心,莫名的也漸漸安定了許多。
夜傑相信以海藍對劉奕瑋的影響,說不定待海藍見了劉奕瑋,事情就有轉機也不一定。濃濃的劍眉微蹙,夜傑如此的自我安慰着。不管如何,有個期盼也是好的。
曼利影樓?
告別了夜傑,海藍打了輛車直奔而去。假裝客人混進影樓說要照藝術像,一眼就看到了拉着賽琳琳的手,一副你情我儂的劉奕瑋跟賽琳琳。看着賽琳琳臉上得意的笑臉,海藍看的直皺眉頭。
劉奕瑋好歹也追過她一段時日,轉身突然又對另一個女人殷勤,心裡總免不得感覺一陣酸澀不舒服。
這些感覺與愛無關,只是人類天生的佔有慾作祟罷了。
神識一眼掃了過去,海藍輕易的就察覺到了劉奕瑋身體不對勁。劉奕瑋的心臟處居然藏了一隻噁心的蟲子,更讓海藍震驚的是,賽琳琳體內居然也藏了一隻同樣的蟲子。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賽琳琳體內的蟲子比劉奕瑋的蟲子大了一圈。
不露聲色的對照了一眼,眼珠子轉了轉,仔細想了想。見多識廣的海藍,很快就明白這藏身在倆人體內噁心的蟲子是什麼。
“咦,居然是情蠱?”利眼微眯,海藍驚訝的在心裡低呼。
不錯,這正是一些異族女子爲了留住男人的手段,在對方喝水時偷偷下的情蠱。同時也是子母蠱的一種,女方體內的是母蠱,而男方種下的則是子蠱。眼下,劉奕瑋體內的正巧就是傳說中的情蠱的子蠱。
對了,華夏據說苗女也會煉製這種蠱毒。腦中靈光一閃,海藍猛然想到了夜傑提起過的話,賽琳琳身邊突然蹦出了一個少數民族的表姐。左右一聯想,這事就說通的,爲什麼賽琳琳會突然學會了這一手,必定是這個所謂表姐教的傑作。
這賽琳琳手段可真夠卑鄙的,無所不用其極,爲了得到劉奕瑋居然想出了這樣邪惡的招數。對劉奕瑋下蠱,讓他下半輩子都死心塌地的只有她一個,手段可真不是一般的毒辣。
怪不得,短短一個星期不到,劉奕瑋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連至交好友都可熟視無堵。必定是賽琳琳給劉奕瑋下了令,不準劉奕瑋再跟夜傑聯繫,以防事情敗露,讓夜傑看出什麼苗頭。
賽琳琳一整個就是變態,算來劉奕瑋真是可憐,居然被這樣一個瘋婆娘給纏上。還被下了情蠱,身不由已的在大衆面前秀恩愛,滿足賽琳琳的虛榮感。賽琳琳也真夠賤的,得到一個沒有靈魂的男人,難道就真的這麼開心嗎?
或許,其實賽琳琳骨子裡愛劉奕瑋並沒有表面那麼深,只是得不到所以才死纏着不放。加上劉奕瑋的家世,還有這張俊美的臉,讓賽琳琳吃不到,更不捨得鬆口。不然,真的愛一個人,應該是放手,看着對方開開心心便可,寧可苦了自己也不願意勉強對方。
而不是爲了得到,甚至不惜手段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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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妖生日,真想休息好好玩一天,太冷又不想出去,糾結~
求張票,要求安慰,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