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要那麼聰明幹什麼,想給你一個驚喜都那麼難。”於曉萱嘟嘴。
沈清瀾失笑,“是我的錯,爲了賠罪,也爲了慶祝,晚上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買單。”
於曉萱眼睛一亮,“真的?”
沈清瀾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那我要吃大餐,吃豪華大餐。”
“好。”
“地點我選。”
“可以。”
“萬歲,那麼我們走吧。”
走了一會兒,於曉萱開始跟沈清瀾訴說她表演時的緊張,“清瀾,你不知道,裡面有五個評委老師,我一進去,他們就全都直勾勾地看着我,可把我給緊張壞了,我差點連話都說不清楚,想好關鍵時刻想起你跟我說的話,及時冷靜下來,不然我恐怕;連第一輪也通不過。”
“現在順利通過就好,他們有沒有說下輪在什麼時候?”沈清瀾開口。
“就在下週六,這次依舊要求表演一個節目,清瀾,你說這次我表演什麼好啊?唱歌?跳舞?朗誦?”
倆人一邊走着,一邊討論着,雖然不大部分都是於曉萱在說,但是每當於曉萱問沈清瀾的時候,她都會給出自己的意見。
而於曉萱雖然嘴裡說要吃大餐,但是最後他們倆是在一個大排檔吃得,用於曉萱的話說,現在吃大餐還太早,等到她真的能入選之後,再來吃大餐也不遲,到時候她肯定不會跟沈清瀾客氣。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於曉萱都在忙着準備節目,這一次她選擇的是唱歌。沈清瀾對唱歌完全不懂,自然不會隨意給出意見。
這一個星期,沈清瀾自己也有事情,前幾天接到丹尼爾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把答應給慈善拍賣會的主人的兩幅畫送過去,沈清瀾這纔想起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雖然這次她從杭城回來,帶回來了幾幅畫,但是這幾幅,她並不打算出售,而是選擇再畫兩幅。
其中一幅已經完成了,還有一副,沈清瀾決定畫日出。
京城沒有高山,自然談不上高山日出,但是城西郊外卻有一片連綿的羣山,雖然海拔最高不過三百米,但是對於看個日出也足夠了。
羣山離江心雅苑有一段距離,爲了不錯過日出,沈清瀾決定當天晚上就出發,然後在山頂露營。
將需要的東西收拾好,沈清瀾就開車出發了,這一次開的不是從沈家開出來的跑車,而是傅衡逸的越野車,是他停放在車庫裡的,沈清瀾直接從書房拿了車鑰匙。
車子駛出市區,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雖然是京城,但是像城西以西的地方屬於農村與城鎮的交界處,在這裡還有大一片農田,一到晚上,這裡就很安靜,不像城市,還有燈紅酒綠的夜生活。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巨響,沈清瀾一頓,踩下剎車,雖然只是一聲,但是沈清瀾很肯定,剛纔的那聲絕對是槍聲,那樣熟悉的聲音,曾經親身感受過槍身冰冷的溫度的沈清瀾是絕對不會聽錯的。
前方發生了什麼時,爲什麼會在這裡出現槍聲?那麼要不要前行?沈清瀾猶豫,她不懼麻煩,但是她也不想自找麻煩。
正在沈清瀾猶豫着掉頭回去的時候,一束光打在沈清瀾的臉上,她知道已經遲了,對方發現了她。
“前面的是什麼人,下車。”前方,有個男人喊話,手裡的光束還在沈清瀾的臉上晃了晃。
沈清瀾藉着燈光看去,發現在場的人還挺多,約有二三十人,現在跑應該來得及吧?傅衡逸的這個車子性能不錯,開足馬力絕對可以逃開,只是這車子防彈嗎?
這邊,沈清瀾在天馬行空地想着,臉上不見絲毫害怕與緊張。
那邊,喊話的男人也正在與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彙報,“老大,剛纔那車上的人好像看見我們開腔了,怎麼辦?”
被稱作老大的男人額頭上有道淺淺的疤痕,顯然是最近新添的,如果沈清瀾在這裡,定能認出,這個男人就是被她所救的石楓。
石楓緩緩地擦拭着手裡的刀,那刀子上還滴着血,地上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一動也不動,生死不知,“確定對方看到了嗎?如果沒有看到,最好不要輕易惹上人命,看到了能用錢解決最好,要是不能,那麼……。”
石楓一頓,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喊話的男人即阿南已經明白了,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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