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探長之前派人查問過幾個受害者,問她們願不願意出庭指證他,他一定幫她們告到他把牢底坐穿,可惜,礙於面子,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所以這幫人只能私了。
這樣的人,坐牢也是便宜他們了。
“對這種人動手只會髒了自己的手。”穆靳宸看了看從窗戶裡射進來的陽光,眯了眯眼睛,“再確認一下他們的身份,誤會的話,什麼都不用做,把這裡所有的窗戶都給我封了,烤他們幾天再送去中東,交代上面把他們從戶籍裡除名,終生不得回國。”
周探長派人查過,這五個人裡有三個是孤兒,其中兩個有家人,只是常年不着家,每次回去不是要錢就是變賣家裡的東西,他們的家人對他們的生死也是不管不顧,倒是希望他們以後都不要回來,因此處理起來還算方便,留在s市也只是禍害罷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這樣對我們?法制社會,你們這樣做還有沒有王法,我們有人權,就算做了什麼事,大不了就是坐牢,你們憑什麼私下處置我們?”
那混混的頭目有些怕了,他們常年在小吃街附近作惡,得罪過不少權貴,被教訓一頓也就罷了,而這幾個來路不明的人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對他們動私刑,敢這樣無法無天,一看就是大有來頭。
而他確實不知道哪裡惹了他們,更不知道是替誰來尋仇。
“哼,跟我們講法制,你早這種人早就該關進去一百年了,就這麼辦,我們走吧,熱死老子了。”
君翔不停地用手扇來着,扇了半天什麼都沒有,他煩躁極了。
“就這麼辦吧。”
唐暮白也懶得跟他們廢話,多說半句也是浪費脣舌,直接把還拿在手上的黑膠布把他們的嘴巴封上。
三人便默契地朝着門外走去,留下五人在身後“嗚嗚嗚……”個不停。
臨行,穆靳宸再交代那個保鏢一句,“及時補充點水分,別鬧出人命就行。”
“是。”
君翔補充了一句,“到空調房裡呆着吧,和兄弟們都注意點,輪班站崗的時間別太長,別中暑了。”
“知道了老大!”
回到停車的位置,君翔看着頭頂火辣辣的太陽,伸手遮了遮,“我們兄弟三人很久沒有聚一聚了,下午安排一下吧。”
“改天吧!”
“改天吧!”
穆靳宸與唐暮白異口同聲說完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各自拉開車門上車。
“誒,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默契了,這是去哪呀,喂……”
君翔有股他們和好了一起合夥拋棄他的怨念。
“君大少還愁找不到節目嗎?我是個有家室的人,自然是要回家的。”
穆靳宸車窗關上以前對君翔說了這麼一句便一踩油門揚長而去,留給君大少一臉塵土飛揚。
緊接着,唐暮白車開到他跟前也說了一句,“我這種什麼都沒有的孤家寡人自然是要到市場上去轉一轉了解一下行情。”
說完又是揚長而去,依然留給君大少一臉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