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碰到過第一個處女,也是唯一的一個,他有處女情節,甚至說是一種信仰,無論他碰多少女人,一定不碰處女,因爲一旦碰了,那是要娶她的,要負責一輩子的,這是他這樣的人渣唯一的信仰。
而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說無所謂,還說物超所謂,可以賣個好價錢
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不早說
她知不知道這對他來說意味着什麼
對,她不知道,因爲他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也沒有任何一個出來賣的女人會是處女。
“所謂完壁在我這裡一文不值,毫無情趣,毫無技巧,你知道怎麼侍候男人,怎麼取悅男人嗎跟死屍一樣躺在那裡,我買你來是讓我來伺候你的嗎”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小唯透白的胴體已經貼了上去,用自己的嘴脣去堵住他要往下說的話。
然後把自己從島國動作片裡學到的所有技巧全數實踐在他的身上。
她冰涼的手指扯下男人的領帶,用蠻力把男人襯衣上的扣子全數扯掉,然後貼上他肌膚的紋理,手指滑過他的胸肌、頂尖、腹肌、黑森林、然後一路下探
直到把男人已經膨脹的二兩君握在手上不熟練地揉捏
許墨蓮倒吸了一口氣,伸手抓住了張小唯那隻作亂的小手,“住手”
聲音已是不尋常的沙啞,這樣的聲音聽在張小唯的耳內更像是得到了鼓舞,手裡的動作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
許墨蓮的喘息越來越沉重,他本應該推開眼前的女人,但卻不受控制地把她按倒在身下,此時此刻,他只想一次又一次地用盡全力把她揉碎,看她還如何作亂
常年遊走在花叢之中,許墨蓮早就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若不是他自願動情,就是技巧最高超的妓女也無法撼動他半分,然而今天他所有煉就的自制力頃刻就被身下的女子瓦解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腦早已經被某種慾望控制,許墨蓮重新掌握了主動權,吻上身下女子的脣,他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接吻,生疏得連自己都以爲不會接吻了。
張小唯同樣啞然與他的生疏,好幾次咬到她的脣瓣跟舌頭,這完全不像一個老司機該有的技巧啊
容不得她思考太多,因爲她很快又被貫穿的疼痛取而代之
忘情的男女早已經不知道來回了多少次,最後一次的時候張小唯看了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她全身已經疼痛得像是被拖拉機輾過一般,連手指頭也不想動了。
恍惚間,她隱約記得自己被人抱到浴室裡洗澡,溫熱的水裡那輕柔的動作像是羽毛拂過,似乎又被人要了一次,但同樣很輕柔,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可以被人溫柔以待的。
眼淚順着眼角流出,打溼了臉龐,同樣分得清那是眼淚而不是熱水的人還有許墨蓮,心臟間那絲絲類似抽搐的的感覺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痛的一種,因爲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